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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卻是更多。
實際上,對於抗聯的人來說,多年來的現實讓他們很多人,尤其是高階幹部都明白,所謂的爭取北面老大哥的援助只是一個存在於幻想之中的泡影。只是很多人的內心,還在對北面那個兄弟黨還抱有一絲幻想,不願意戳破而已。楊震的這一席話,只是打掉了他們最後的一絲希望。
不過在聽到楊震最後的一句話之後,總指揮猶豫了一下還是道:“這種所謂的自動步槍,我會組織軍工人員想法子改進,以達到實戰要求的。而這種什麼火箭筒,我也會想法子組織人員,先搞出一兩支作為演示使用的。不過那兩種衝鋒槍,你是怎麼看的?是都生產還是暫時先選擇一種生產?”
對於總指揮對生產意見的徵求,楊震想都沒有想的道:“都生產。使用八毫米槍彈的裝備給偵察營、師部的警衛部隊,以及輜重部隊、工兵、炮兵等非一線戰鬥人員。而使用七點六三毫米毛瑟手槍彈的裝備給野戰部隊。一個班裝備數量至少要達到兩支,正副班長各裝備一支。”
對於楊震的要求,總指揮並沒有感覺到意外,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道:“你們放心,你們在前邊與鬼子作戰,在後方這個大管家我一定會給你們當好。至少軍工生產這一塊,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總指揮的這個表態不單單只是代表著今後軍工這一塊他要親自抓。而且在另一個層面上,也是代表著他已經決定將今後軍事指揮權全權的交給了楊震負責,自己只是在後方為楊震起到保駕護航的作用。
總指揮的原則性很強。他的總指揮職務,不是他個人自封的,是上級授予的。他不可能單憑自己決定,未得到上級的批准就將總指揮的位置讓給楊震這個他眼中年輕的甚至有些可怕的後起之秀。
此次出擊作戰之後,面對楊震取得的可謂是輝煌的戰績,總指揮內心僅存的一絲對其能力的懷疑也消失的一乾二淨。只是基於組織、原則的原因,他暫時還不能讓賢。但總指揮卻透過變相的辦法,將指揮權全權交給了楊震這個他自行任命的副總指揮。這無疑是對楊震的極度信任。
看著總指揮凝重的臉色,聽懂了他話中有話意思的楊震點點頭,但同樣的沒有公開挑明。而是順著總指揮的話題道:“那就拜託總指揮了。我們的戰士在前面能取得多大的勝利,不因為缺乏彈藥而多付出多少本應該避免的傷亡,就全靠總指揮您了。”
“在戰場上之上,裝備上的差距雖然不是唯一的決定因素,但裝備卻是影響戰鬥程序的一個最關鍵的因素之一。軍工生產,能不能獨立的解決大部分彈藥,甚至裝備的需求,是關係到我們生存、發展下去的命脈。只有有了充足的彈藥,才有了打勝仗的資本。”
看到楊震與總指揮嚴肅的表情,李延平笑了笑道:“司令員,你就放心吧。對於軍工生產,總指揮可是極為重視的。這麼多年,只能依靠從日偽軍手中繳獲彈藥作戰,我們吃盡了苦頭。如今總算有了自己的兵工廠,雖然規模不大,但畢竟是我們自己的兵工廠。那裡又不會不重視?”
“不過司令員,現在除了軍工問題之外,還有一個問題急需你決定。劉長順此次出擊佳綏鐵路又解救了上萬名的勞工,您看看這些勞工怎麼安置恰當一些?這批勞工可不都是青壯年,中間很多人都是老的老,小的小。從三四十歲的中年人,到十幾歲的孩子都有。這些人編入部隊恐怕他們會力不從心。”
“除了很多年紀有些偏大的人之外,其中甚至還有幾百名婦女、兒童等家屬。在我們還未能取得一個穩固的根據地,只能處於流動作戰的情況之下,現在還無法帶著這些人長期轉戰。您看是發放路費遣散,還是怎麼處理?”
對於李延平提出的這些勞工問題,楊震沉思片刻之後,搖搖頭道:“還是不能遣散。這些人遣散了,只能再次被抓回去。這次我們能解救他們,下次可就不見得有這麼幸運了。日軍對待勞工的手段你們不是不知道,一旦回去若是修建普通的工程還好說一些。若是被拉到絕密工地,恐怕他們之中無一能活下來。”
“而且他們很多人的家都已經沒有了。即便有家,從這裡到關內千里迢迢,恐怕他們也很難平安的抵家。而且我們部隊中勞工出身的戰士,佔據了相當大的一部分。將他們遣散,會影響到部隊的情緒的。”
“年紀大的,無法行軍作戰的進行嚴格審查。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就送到兵工廠作為工人。我們的兵工廠不是正缺乏人手嗎?年紀小的收容起來,辦一個學校。或是學習軍工知識,為今後軍工發展奠定一些人才的基礎。或是送到部隊,辦一個少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