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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而瞭解我們這些戰俘的動向最好的方式便是在我們的內部安**們的一個釘子。因為被隔離的狀態,他們在我們內部發展奸細沒有什麼必要。但不代表著他們不能插進來一個人。”
“在小鬼子手中有我們的審訊記錄,對於他們來說我們的身份並不是什麼秘密。他們知道我們兩個人是國共雙方戰俘中職務最高的,掌握了我們的動向和想法,也就掌握了這些人的動向和想法。這些小鬼子對中**隊,尤其是包括各派系的部隊在內的**研究的極透。”
“他們知道在**中無論任何派系的部隊都有一個毛病,在單獨作戰的時候,一旦這支部隊的主官陣亡或是逃逸,等待這支部隊的只有潰散。這一點在你們這些地方部隊中尤為明顯,這就是兵為將有的後果。”
“若是此人真的是小鬼子派來的奸細,想必他們將你我二人關到一個牢房中,報的便是將你我控制住,其他的人沒有帶頭的便只能受他們任意宰割的意思。所以我一直有些擔心這個人是小鬼子安插在我們身邊控制你我的奸細。”
“他若是說被捕的地下黨,我倒不會這麼擔心,小鬼子想要從被捕者口中知道他們想要的東西,不動大刑是不可能的。可他說是因為上級叛變而被俘的抗聯將士我才是真正有些擔心。他身上的這些傷太不正常了。他的那些話,會不會是編出來博取我們同情的。他的那些警惕究竟是對我們的防備和不信任,還是他壓根就不知道,無法回答我們?”
“我一直在想既然他的上級都叛變了,那麼他所在的部隊對小鬼子來說已經無秘密可言,為何小鬼子還要對他動刑?不是我多疑,這關係著幾百個弟兄的生命安危,我不能不慎重。你想沒有想過一旦小鬼子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他們的真實意圖,他們會怎麼做?”
只是在聽罷楊震的話後,郭邴勳卻是有些不贊同的道:“不,楊兄你說錯了。他身上的那些傷我剛剛都看了,都是真的,不僅是真正受過大刑,而且很重。很多已經傷到了骨子和內臟,此人就算能活著出去,就算能得到及時有效的治療,但壽命也不會太大。他身上的傷實在太重了。”
“若是小鬼子想要在你我身邊安插奸細,應該不會下這麼大的本錢。一個合格的特工不是路邊的白菜,也不是三個月就可以訓練出來計程車兵。我想他說的應該是實情。而且若是小鬼子真派特務進來,想必也會做完全的準備。他要是真的編謊話博取我們的信任,更應該會回答我們的問題,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對我們如此的防備。”
“你說的小鬼子在東北培訓出來的那些與東北人無二樣的特務,我在徐州會戰的時候倒是有幸親身見識過。而我之所以被俘便是拜這些特務所賜。”
“我在突圍的時候,奉命帶一個警衛連掩護掉隊的軍部電臺。那裡想到,半路碰到幾個自稱是東北軍五十一軍部隊的掉隊士兵。我那個警衛連長念在一場同袍的情分上,聽到他們的口音與五十一軍部隊的人並無兩樣便沒有疑心的將他們帶上,卻那裡想到這幾個人便是你口中小鬼子在東北培訓的土生土長的特務。”
“他們見我們攜帶著電臺,以為我們是高階指揮部。就在我們宿營休息的時候,至少一個日軍大隊將我們團團的合圍。我帶的這個警衛連雖說裝備在四十一軍中算是最精良的,沒有四川土造步槍,全部都是清一色正宗漢陽出產的漢陽造步槍。每個排還有一挺比利時造勃朗寧輕機槍,還有一個裝備了德式全自動毛瑟手槍的手槍排。”
“但久戰缺乏補充的情況之下,這個每枝步槍不過才十餘發子彈。就算彈藥相對充足的機槍不過每挺平均下來才有一個彈夾且人數不及平時編制的六成,還帶有很多連槍都沒有的非戰鬥人員的警衛連,那裡是一個裝備精良的日軍大隊的對手。”
“這個警衛連激戰不過兩個小時便打光了所有彈藥,幾番肉搏下來大部犧牲,少數人員與所有的非戰鬥人員被俘。好在電臺與密碼被我們搶先及時銷燬。不過善惡終有報,那幾個日軍特務在我們被包圍的時候想要逃跑,被發覺不對的警衛連長搶先開槍擊斃。”
“我們被俘之後,日軍在打掃戰場的時候發現被我們擊斃的那幾個日軍特務後,那個帶隊的日軍大佐看起來很是心痛。除了按照他們的慣例,將所有傷員屠殺掉之外,還當場從我們被俘的人員中拉出了三倍於那幾個特務的人數刺殺以洩恨。”
“所以我認為小鬼子不會不珍惜他們培養出來的這些特務,下這麼重的手的。對於那些狗一樣的漢奸,他們可以毫不顧及生死。但這些精心培養出來的特務,以小鬼子精明的性格來說,不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