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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做中馬城。因為主管那裡的是一個姓中馬的日軍大尉。”
“我那個好友在私下閒聊的時候,曾經與我多次談過他們在中馬城的遭遇。原本我們還都以為那個中馬城是小鬼子一個特別秘密監獄。直到聽完他的遭遇後,我們才感覺出來那裡應該是小鬼子一個秘密的基地。”
“王子陽曾與我說過,他們被關在那裡之時與咱們現在的情況類似。整天好吃好喝的給你,也不對你用刑,也不提審你。只是經常有人被小鬼子帶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那裡經常關押著二三百的中國人,警戒的程度與這裡相比,並不差多少,同樣是戒備森嚴。而且只要那些被帶走再也沒有回來的人達到一定數目後,小鬼子又會往裡面補充新人。”
“小鬼子告訴裡面的中國人,被帶走的那些人都是有傳染病的,需要隔離和單獨治療。可他們的這些話誰會信?那些被帶走的人都是所有犯人中身體最強健的。別說傳染病,被帶走之前連一聲咳嗽都沒有過。”
“我那個好友在那裡沒有呆幾天便感覺出不對勁來。誰都知道那些小鬼子不會有那麼好心的。平日裡進了鬼子的監獄,別說沒有病,就是有病也不會給你瞧的。小鬼子這麼鬼鬼祟祟一定是別有用心,而那些被他們帶走後便消失的人應該很有可能已經遭遇到他們的毒手了。只是他不知道小鬼子究竟把那些人弄到什麼地方去了,也不知道小鬼子究竟用那些做什麼?”
“知道事情不對後,他們幾個人商議與其這樣被小鬼子莫名其妙的弄生死不知,還不如拼死一搏。那年中秋節,他與難友們乘喝得醉醺醺的日本看守送飯的機會,搶到了牢房鑰匙,開啟了牢門。他們架起人梯,攀牆越溝,逃出了中馬城。日軍發覺後,用機槍掃射,最後有十二名難友脫險。”
“他們根據自己的經歷隱隱的猜出日軍恐怕是拿我們這些中國人做實驗,但卻沒有想到日軍會拿我們做什麼細菌戰武器實驗。小鬼子有毒氣,這我們知道。他們在圍剿抗聯的時候曾經多次使用過,我們有不少的同志便犧牲在小鬼子的毒氣下。”
“但是對於細菌武器是什麼玩意,大多數人包括我在內並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點,凡是小鬼子研究的東西,還是這麼秘密的東西,甚至拿我們中國人做實驗的武器,都將會落到我們中國人的頭上,都是用來屠殺我們中國人的。”
“你們今兒說起來這裡,以及我這些天觀察下來的情況,我猜出來這裡的鬼子應該與王子陽他們在中馬城遇到的那些鬼子是一類的人。”
聽完彭定傑的話,楊震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告訴他道:“細菌武器,就是他們用鼠疫、霍亂、傷寒等病菌製造的武器。你應該都知道什麼叫做鼠疫、霍亂、傷寒,你們也知道一場鼠疫能夠殺死多少人,一場霍亂會帶來什麼後果。這裡的小鬼子就是研製這些武器的人。而我們這些人就是他們用來實驗這些病菌的消耗品。”
聽到楊震的回答,彭定傑沉默了好大一會道:“老楊,我的文化水平低,不像你與老郭,一個是大學生一個是喝過洋墨水的,你說的那些我不太清楚。我這點文化,還是在抗聯的軍政幹部學校學的。你就跟我說他們研製的這種所謂細菌武器的殺傷力大不大?對我們這個國家,對給我們的同胞會帶來什麼樣的危害。”
“老彭,我不知道你經歷過瘟疫沒有,但我可以告訴你,這些東西一旦流傳出去,將是一場空前的災難。一場大規模的鼠疫流行可以殺死幾十萬人,甚至上百萬人。”
“在中世紀,歐洲一場鼠疫大流行,殺死了幾千萬人,曾經有三分之一的歐洲人都死在這場鼠疫中。你說這種武器對人的殺傷力有多大?”
“一九一零年,哦也就是前清宣統二年的冬天,東北鼠疫大流行,整個東三省死了六萬多人。那場災難發生時候你還未出生,也許記不得了。但一九二零年也就是民國八年的那場奪取萬餘人生命,就流行在黑龍江的鼠疫你可還記得?”
“他們研製的細菌武器就是針對中國人的瘟疫。只要他們願意,他們可以隨時用他們研究\生產出來的這些細菌,在中國的領土上製造一場大規模的瘟疫,以便更多的屠殺抵抗的中國人。”對於彭定傑的疑問,郭邴勳回答道。
“記得,怎麼就不記得。民國八年的那場大鼠疫我的家鄉便是重災區,當時很多家死的一個人都沒有剩下,都死的絕戶了。至於宣統二年的那場我雖沒有經歷過,但也聽家中父母提起過。在那場鼠疫中,有的地方整村整村的人都死絕了,無人抬的屍體綿延好幾裡地。我的祖父與祖母就是先後病逝在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