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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允許返回學校。而家我又是回不去了。我現在也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聽到張婷的話,楊震猶豫了一下才道:“你與老彭接觸的多嗎?你相信他是那種會出賣戰友、兄弟的人嗎?還有你懂得不懂得日語?”
對於楊震的問話,張婷的臉上卻顯露出一絲迷茫的道:“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環境太複雜,不是每一個人都經的起考驗的。很多的時候,你一直以為是你最親密,最值得信任的同志,卻是出賣自己同志的叛徒。”
“至於你問我會不會日語?我們哈爾濱醫科大學雖是伍連德博士創立,但現在卻被日本人控制。我們的教授、講師大部分都是日本人,你說我會不會日語?”
楊震聽到她會日語,便從身後小虎子的挎包中翻出一摞子資料交給她道:“說句實話,對你的話,我不敢全信。就因為你剛剛說過的那些話。”
“這些資料你看一下。我想無論是叛徒也好,奸細也好,還是軟骨頭也好,但只要你是中國人,看了這些,都不會再給鬼子效力。我可以告訴你,老彭並不是叛徒,而我們都是從鬼子的這個基地中逃出來的倖存者。而我們的這些兄弟,都是關內戰場之上被俘的**將士。”
楊震交給張婷的正是他從石井四郎辦公室繳獲的關於日軍細菌戰實驗的資料。這些資料雖不多,但也是日軍之前在五常背陰河老基地實驗中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