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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老婆、生孩子的事情能平等嗎?我倒是想給他們都找老婆,但這可能嗎?咱們部隊是有嚴格規定的,無論是誰都不能違反規定。只要他們達到規定,並兩廂情願,我們都批准。但沒有達到,就是沒有達到。”
“再說這也不是敵未至,而將領眷屬先遁。嫂子是情況特殊,需要特殊照顧。這事不要討論了,我就定下了。明兒您走的時候,把嫂子一起帶上。等返回的時候,就將嫂子留在江對面調養。要想回來,等生產完畢再說。”
“那個一分割槽司令員柴世榮的夫人不也有身孕了嗎?一起過江,兩個人在一起也能有一個相互照應。總指揮這次去找江北方面商議一下,找一個地方。地方小點、偏僻點不怕,但是醫療條件一定要好。專門用來安置我們的重傷員,以及身體需要特殊照顧的家屬。”
“總指揮您放心,不單單是您的家屬。無論哪位家屬有孕,哪怕只是一個普通的戰士,只要出現這種情況,我們都要儘可能的照顧。您的夫人並不是在搞什麼特殊化,只是第一批享受這種待遇的人而已。”
“不單單是您與柴司令員的夫人,以後無論誰的家屬懷孕了,在形勢未發生根本性改變之前,都送過江去修養。生活費咱們自己出。我已經讓彭定傑批了一百兩黃金,並隨你一起過江,在協助您與江北溝通的同時,專門與江對面交涉此事。”
楊震的語氣很強硬,絕對是不容置疑的口氣。這還是他第一次與總指揮用這種口氣說話。儘管有些不禮貌,但楊震知道自己沒有辦法軟下來,若是語氣稍微緩和一下,以總指揮的性格,這個孩子絕對是保不住了。
對於楊震表現出的強硬,絕對是沒有商量餘地的態度。總指揮猶豫了良久,終於緩緩的點了點頭。實際上對於總指揮來說,現在也是處於兩難境地。
做掉,說捨得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這是自己的親骨肉。但形勢如此緊張,自己又是高階指揮員,實在不能起這個不好的帶頭作用。孩子不是不能要,但這個孩子來的實在有些不是時候。
雖然現在日軍方面沒有任何的動作,顯得很平靜。但無論是楊震還是總指揮都很清楚,眼下的平靜只會是短暫的,只是雙方都在積蓄實力而已。如果有一天要爆發的話,那將絕對會是驚天動地的爆發。
這段難得的平靜時間,總指揮自己要做的事情相當的多。不僅無法照顧他們母子不說,萬一不久的將來形勢出現反覆,乃至惡化,這個孩子將會是自己,甚至會是整個部隊的拖累。
之前在山中打游擊的時候,總指揮曾親眼看到過一個母親,為了不讓飢餓的孩子哭出聲暴露部隊的位置,而硬生生的將要哭的孩子活活悶死。事後那個母親撕心裂肺的哭聲,儘管已經過去兩三年,但總指揮到現在還猶在耳邊。
拖累到部隊,這對於一項要強的總指揮來說,絕對不能接受的。一點的可能性,他也不會也不允許。而且形勢的不穩定,對孩子也是一種折磨。這也是他與夫人為什麼不想要這個孩子的原因。
見到總指揮終於放下了堅持,點頭了,實際上一直在提心吊膽的楊震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擔心總指揮的倔強勁上來,自己壓不住他。對於楊震來說,保住了孩子,就是保住了希望、保住了未來。
成功的勸說總指揮留下這個孩子的第二天,楊震不顧總指揮的阻攔,親自帶領一個警衛連,將總指揮、隨行人員以及去江北安胎的兩位夫人,連同張婷精挑細選選拔出來的兩位政治可靠,經驗成熟的護士,一起送到了蘿北境內的黑龍江渡口上。
在渡口分別時,看著總指揮有些消瘦的身影,楊震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道:“此行能否成功,便有勞總指揮了。如若不成,總指揮也不要過於勉強。一切以總指揮安危為重,請總指揮保重。”
言罷,楊震抬起頭對彭定傑與總指揮的警衛排長交待道:“總指揮與兩位夫人的安全就交給你們了,若是出現任何差錯,我唯你們是問。還有,上岸後警衛排的槍可以部分交上去,但是絕對不能全交,你們的貼身武器必須保留。電臺也要一天二十四小時開機。”
“總指揮在小鬼子那邊可是一兩黃金一兩肉的價格,小鬼子早就欲除之而後快。雖說在江北安全,但也不能完全信任。小鬼子的耳目靈聰的很,咱們一定要做到有備無患。”
對於楊震送別之言以及對自己警衛人員的叮囑,知道楊震對自己此行抱有很大希望的總指揮語氣凝重道:“事在人為,我一定會努力爭取得到最好的結果。你們不要為我擔心,江北那邊總不能如三路軍總司令那樣將我扣住不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