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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還佔據數縣地盤。
下江的局勢他們很瞭解,那裡日偽軍的兵力部署也很清楚。三路軍正是在下江地區的老根據地站不住腳,才被迫在嚴重匱乏給養的局面之下,被迫進行了損失慘重的西征不說。
而二路軍現今不僅在下江地區重新站穩腳跟不說,還屢次擊敗日偽軍,甚至以日軍為主的進剿。這一切的急劇變化,讓整個三路軍的各級幹部包括最高指揮員在內都極為好奇,甚至不可理解。
但相對於這些至少在表現上還維持平靜的高階指揮員,下邊私下還傳出一些的話就不太好聽了。
為什麼人家二路軍能在同樣局面下就能打的這麼好?為什麼自己的三路軍會被逼的像一隻身處絕境的兔子一樣,穿越上百里的小興安嶺荒無人煙的叢林,大量戰友被活活的餓死、凍死在深山老林之中。要是趙總司令還在的話,說不定自己比二路軍混的還要好。
除了見中央代表、爭取部分裝備援助之外,部隊私下傳出的這些話也給了三路軍的高階指揮員極大的壓力。他們知道軍心一旦出現浮動,甚至潰散,那麼離整個部隊的潰散也就不遠了。
所以在高禹民越過茫茫小興安嶺,在海倫找到總部彙報後,他們經過幾次開會討論還是來了。
固然是為了見到尋找了許久的中央代表。二也是高禹民告訴他,楊震答應等他們抵達之後,為三路軍補充一批裝備和彈藥。三路軍去年西征損失極大,到現在還未恢復元氣。雖然在條件好的多的松嫩平原展開,但武器彈藥奇缺。戰鬥力下滑極為厲害。
最關鍵的是想弄清二路軍這半年的時間究竟是怎麼做的,能在形勢如此艱難的情況之下,非但沒有被消滅,甚至還在發展、壯大。對於二路軍如何鹹魚翻身非常好奇的他們,也想親眼看一看。這其中首當其衝的就是三路軍現任總司令李兆麟。
李兆麟本來對二路軍抱著很大的希望,但眼前的一切卻是讓他心涼半截。甚至懷疑二路軍已經叛變。尤其是在沒有見到二路軍總指揮的情況之下,更是加重了他的疑心。
他指了指被捆在一邊的陳紹斌以及被繳了械的部隊,對楊震怒道:“楊副總指揮,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是來見中央代表的,不是來受你的氣的。”
對於三路軍總司令的怒火,楊震笑了笑揮手從小虎子身上揹著的挎包中拿出一份檔案交給了他道:“我們前一段時間打下了佳木斯,這件事情想必李總司令與馮總政委已經知道。我們在偽滿三江省警察廳繳獲的敵偽檔案中發現了這個。你們看後就知道我為什麼抓他了。”
“今天我不抓他,明天你們的三路軍恐怕就會全部損失在他的手中。我本來是想你們來的時候,將這份檔案交給你,卻是沒有想到你們居然選中了他帶領護送部隊。”
“你們知道不知道,要不是我派去的接應部隊機警,幾次避開日軍伏擊圈子,你們半路上不知道被日偽軍伏擊多少次了。他們一直懷疑你們之中有奸細,但卻沒有想到這個奸細居然會是你們護送部隊的指揮員。”
說罷楊震揮了揮手,身後那個護送高禹民西去的那個排長走上前來,將一摞子字條交到了楊震手中。而他身後的幾個士兵也將兩個身上一副採參客打扮,被捆的嚴嚴實實的人押了過來。
楊震接過來那些字條看也沒有看的直接交給了三路軍總司令後,對著那個排長道:“這兩個人審訊清楚了嗎?”
還沒有等那個排長回話,一直沒有說話的三路軍政委馮仲雲突然開口道:“不用審訊了,這兩個人一個是六軍一師的副官馬啟山,也是他從二師調任一師時候唯一帶的人,是他的鐵桿心腹。一個是偽滿海倫縣警察署長楊慰。”
說到這裡,馮仲雲問那個護送高禹民去彙報工作的排長道:“這個馬副官不是在半路上說是拉肚子返回去了嗎?你們怎麼會抓到他?還有那個楊慰,你們在那裡抓到他們的?既然被你們抓了,我們一路上怎麼沒有看到他們?”
第二百二十七章 複雜的三路軍
那個排長聽到馮仲雲的問話。嘿嘿一笑道:“那個馬副官一進山我就感覺不對,他總是找時間單獨活動。我見他行跡詭異,就派了一個人盯著。卻沒有想到,他總是在每隔三十里便找一棵一特地選定的白樺樹上做上標記,順便在樹皮裡面塞上一張暴露我們行跡的字條。”
“等到他一進綏稜就說肚子疼,我知道這個傢伙已經等不及了。他返回的時候,我就派了兩個人跟著他。結果沒有走上二十里,就看到他拿著一張標有我們行軍路線的地圖和這個傢伙在一起嘀嘀咕咕,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