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還有那些大炮,除了少量的法國造六十九毫米山炮炮彈藥相對充足,狀態比較好之外,其餘的火炮老化嚴重,已經喪失了使用價值。”
對於張鎮華的這個請示問題,楊震想都沒有想到便道:“請示什麼?全部就地銷燬,交給兵工廠作為原材料。那些報廢了武器誰敢拿著它們上戰場?留著做什麼?”
“你將挑出能用的武器、彈藥單獨集中,給一二兩個分割槽各下發五百條步槍,輕重機槍各十挺之外,其餘先入庫。至於那些不能用的武器、彈藥,統統銷燬。還有彈藥,也全部銷燬。”
楊震的話音落下,那位兵工廠的廠長卻是有不同意見道:“首長,那批武器我也看了。那些已經報廢的輕武器您銷燬我沒有意見,但彈藥不能銷燬。子彈報廢,大多是底火還有發射藥過期或是受潮。彈頭和彈殼卻是沒有問題。”
“我們可以將那些子彈分檢出來,更換底火以及發射藥整修後,繼續使用。而且就算那些子彈已經徹底的報廢了,但其彈殼卻是眼下正缺製造彈殼銅的我們所急需的原材料。”
“另外就是那些已經報廢的步槍,輕重機槍也不要全部銷燬。裡面不少的零件,比如撞針、輕重機槍的槍架經過修改都可以使用。就是槍托等木製部件也可以繼續使用。”
“至於那些火炮,我們可以進行整修。挑選一些身管使用壽命還未達到的火炮進行翻新。當然,這是指有炮彈的。至於其他火炮,我們同樣可以拆卸有使用價值的部件,翻新後繼續作為配件繼續使用。”
“首長,我在十一軍時候過慣了窮日子。那個時候要想弄一批原材料,就算生產手榴彈的炸藥,也要去鬼子那裡搶。現在咱們雖然有了自己的生產線,有了這麼多的機器裝置,但並不代表著咱們成了大戶,成了地主。”
“那些武器不能用了,但是可以拆卸可以使用的部件,作為備件使用。這樣可以大大的緩解我們眼下原材料匱乏的情況。咱們是有兵工廠了,但還是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我們現在沒有資格lang費。”
對於這位兵工廠廠長精打細算過日子的想法,楊震豎起大拇指道:“到底薑還是老的辣。這樣,這批軍火除了挑出來的那些還可以使用的之外,其餘的全部都留給你們。至於怎麼處理,由你全權負責。”
楊震並不知道,就在他與張鎮華、兵工廠的廠長三個人談話的時候,本來就醉如泥,應該呼呼大睡的科瓦廖夫正在他的臥室內,抬著頭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這間木愣子的屋頂,心中在琢磨著楊震這個人。
科瓦廖夫並沒有真的喝醉,那些他透露的訊息也不是他的醉話。作為一名蘇軍總參謀部軍事情報總局也就是赫赫有名的格魯烏出身的老資格情報人員,他犯不會在這種場合飲酒過量的這種情報人員最低俗的錯誤。
這位科瓦廖夫中校並不單單是表面上看到的那個軍需後勤參謀,那只是他在遠東軍區的掩護身份。他的真實身份是格魯烏駐遠東軍區分支機構的負責人。而他的這個身份,就是當初在上任遠東軍區司令員時,點名將他從莫斯科要過來的阿巴那謝克大將也不知道。
如果他不自己表明身份的話,恐怕對其極為重視的阿巴那謝克大將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這個至交的兒子在列寧格勒捷爾任斯基軍事工程學院讀書的時候,就被蘇軍總參謀部情報總局選中,參加了格魯烏。
由於其才幹突出,可以說一路扶搖直上。現在更是格魯烏駐遠東軍區秘密情報機構負責人。手中握有一部就連無孔不入的遠東軍區內務部都不知道的,直接與莫斯科蘇軍總參謀部聯絡的秘密電臺。
遠東軍區境內蘇軍部隊的情況,以及其主要情報物件滿洲境內的日軍動向,均在第一時間會被上報給莫斯科蘇軍總參謀部。而這位科瓦廖夫中校的軍銜,也並非是別人眼中的中校。他在莫斯科蘇軍總參謀部情報總局的檔案上顯示的軍銜是上校。
不過雖然他的真實身份阿巴那謝克不知道,但這一點卻並未妨礙他成為其最信任的人。因為他不是負責內部監視的內務人民委員部的特務,而是專門負責單一對外軍事情報的人員。這一點使得他的工作並不能威脅到大將。
這次他親自押運這批物資以及裝置過江,並不是單單因為阿巴那謝克大將的委託,還因為他接到了莫斯科的指令。命令他務必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查清這支中國部隊的兵力、裝備以及實際戰鬥力。
那封電報結尾上的署名,表明了這個命令是總參謀長沙波什尼科夫親自下的命令。鑑於總參謀部對這些中國同志的重視,作為格魯烏在遠東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