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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巧遇”,人人心中歡喜。
一堆人,也不拘誰和誰先寒暄招呼,你一言我一語,十分熱鬧。
阿奕覷了個空,湊到蕙姐兒身邊,低聲笑道:“蕙妹妹,我上次讓人送去的髮釵,你可喜歡?”
阿奕十分細心體貼。時常寫了情詩藉著阿嬌的名義送到傅家,隔三差五地還會送些討姑娘家歡心的小玩意兒。
蕙姐兒抿唇一笑,點點頭,輕聲道:“我近來學著做女紅,替你做了一雙襪子。放在阿嬌姐姐那兒呢!”
阿奕滿心甜意:“我今晚便去拿來穿上。”然後又故作可憐的嘆道:“每個月只能見你一回,我心中總惦記你。”
蕙姐兒何嘗不惦記阿奕?
正是少年情熱之時,恨不得日日相對才好。
“我回去求一求我娘,以後每個月進宮兩回。”蕙姐兒悄聲道:“我爹總拘著我,不讓我進宮見你。我娘總是心軟的。”
阿奕想到未來岳父,也頗有些無奈:“等以後我們成親了,他就再也管不了我們了。”
蕙姐兒倒是很護著親爹:“我爹也是怕人在背後說三道四。我們兩個到底還未成親,我總進宮,便是打著見阿嬌姐姐的藉口,也太過扎眼了。”
阿奕立刻改口:“你說的是。我們日後相守的日子長的很,倒也不在意這一時半刻。”
兩人偶偶私語,眼角眉梢俱是膩人的笑意。
眾人識趣地不去打擾。
……
閔達樂顛顛地跑到瑜姐兒身邊,厚著臉皮喊了一聲瑜妹妹。
瑜姐兒和他婚事已定,心意已明,倒也沒忸怩,輕笑著應了一聲。
閔達最愛說話,便是瑜姐兒不張口,他一個人也說得興致勃勃:“……我們閔家人口多,地方也大。我獨自住一個院子,十分寬敞。不過,我沒心思打理院子,看著不免單調。昨日我特意和我娘說了,讓她替我慢慢拾掇,移栽些樹木花草。再佈置一間琴房,留著日後給你彈琴。”
“對了,我還打算做一個鞦韆架。也不用別人幫忙,只我自己動手。”
一邊說,一邊露出一個深情款款的表情看著瑜姐兒。
瑜姐兒和他對視片刻,忽地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快別做出這副怪樣子惹我笑了。”
閔達:“……”
閔達不無委屈地辯駁:“我平日是喜歡玩鬧,剛才可不是。分明是深情的凝望,怎麼到你口中就變成怪樣子了。”
瑜姐兒笑聲連連。
閔達生得高大壯實,比她足足高了一個頭,為了遷就她,特意半蹲半站,站姿本就滑稽有趣。偏偏還要擠出“深情凝望”的表情,實在令人捧腹。
閔達見瑜姐兒這般開懷,也咧嘴笑了起來。
瑜妹妹本就該是這副高高興興的模樣。
這幾年她時常蹙眉,心情陰鬱,他看在眼裡,別提多心疼了。如今總算可以正大光明地逗她開心了。
……
另一邊,周梁和阿嬌卻沒這般自在。
阿奕和蕙姐兒自小一起長大,眾人和蕙姐兒都熟悉,情分深厚。周梁於他們而言,卻是半途冒出來的“陌生人”,還搶走了阿嬌……
就算周梁現在是有了名分的未來駙馬,眾人對他也不甚熱絡。
阿嬌總得顧及眾人心情,和周梁打了個照面,寥以慰藉心中相思之意。言不及義地說上兩句,便住了口。
人多了,周薇也羞怯起來,垂著頭跟在阿嬌身側。
一個清朗好聽的少年聲音傳入耳中:“……阿嬌表姐,滿湖荷葉荷花,景色極美。我想作畫一幅,送給你可好?”
阿嬌笑著應道:“好。”
周薇悄然抬頭。
說話的少年,約有十五歲,生得劍眉星目,十分俊朗。一雙眼睛尤其生得好看,微笑的時候,便如陽光灑進眼眸裡。
少年和阿嬌顯然十分熟稔,說說笑笑,半點不拘謹。
相較之下,兄長周梁和阿嬌說話反而不及少年說的多。
這個少年是誰?
周薇心中想了一回,便猜了出來。這個少年,大概就是兄長曾提起過的羅謙羅公子了。
謙哥兒擅於丹青,擺開畫紙,調色落墨,寥寥幾筆,便勾勒出了一朵娉婷的荷花。阿嬌看著讚了一聲好。
謙哥兒笑了一笑,還未說話,周梁忽地張口笑道:“羅公子丹青妙手,令人欽佩。我本不欲獻醜,只是,眼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