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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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們。”
掌櫃恭恭敬敬地應了,目送幾人上樓,又叫過小二仔細吩咐一番,才擦擦頭上湛出的汗水。想了一下,怕有不妥,又匆匆忙忙地去廚房親自監督著大廚們做菜。直等樓裡的招牌菜都端上去,才歇了下來。
一個新來的幫傭指指樓上,“來的是什麼貴人啊?我看年紀不過和我差不多。”竟然進了從來不讓進客人的一號包廂。旁邊的人白他一眼,“和你差不多?你除了年紀和那位還真沒法比!知道嗎?這若大個酒樓,就是那位一手建立的,前後才用了兩月!”
“……”
段景這回有些驚訝了,黑木崖下的酒樓是日月神教的產業這種不奇怪。耐人尋味的是鄭東在神教的地位,他身後跟著的護衛一看就身手不凡,行為舉止也是大家做派。連管理生意的人都對鄭東必恭必敬,可見他在教中的地位不低。段景全憑猜想,他如果知道鄭東管的正是生意這片,也許就不會那麼驚訝了。
段景原來還抱有幻想——如果鄭東只是東方不敗一時的孌/寵,那他想盡辦法也要將人要過來,看來事實不似他想的那麼簡單。
三人落座,沒一會兒小二就擺上一桌豐盛精美的菜餚,和一個白玉鑲金壺乘的清酒。鄭東舉杯道:“恆之難得來此,我就暫代東方略盡地主之宜,敬你一杯。”
段景本來就不安的心情,聽到鄭東提到東方不敗,眼中閃過一絲陰霾,舉杯回敬道:“原來想請客,沒想到撞進了小亭你的產業,我只能卻之不恭了。”話裡話外又將東方摘了出去。鄭東眸光一閃,沒表現出什麼。這人難道不是衝著東方來的?難道還有別的意思?
吃飯是個能活泛氣氛的時刻,即使雙方不熟,這樣套交情的飯局鄭東也經過不少,很能從容應對,段景也是有心與他交好,言語間不著痕跡地順著鄭東的話題。清風清楚地將自已定位在蹭飯的角色上,也不多說,人家舉杯他就跟著喝。
政客都是公關專家,段景能做到錦衣衛的統領,大明皇帝的信臣,當然是八面玲瓏。一頓飯下來賓主盡歡。
不知不覺已經夜幕低垂,鄭東起身告辭。段景好不容易才見到他,哪能輕易讓走,竭力挽留:“明日我也要上山,不如小亭和我同在山下住一晚,現在天黑路滑,上山也看不見路了!”
鄭東習的是逍遙派的武功,看起來身形輕逸,到是讓人看不清武功深淺。段景哪知道他帶著清風也能在一刻鐘內到家的本事。
鄭東為難著,這人不知道自己的能力,說這話也是為他好。只得道:“若回去晚了,家裡人該著急了……”
話音剛落,一聲低沉帶著輕諷的聲音響起:“你也知道你讓人著急?”
段景面色一白,鄭東卻如聞天籟,驟然回頭,長身玉立的東方正站在門口,臉上的表情淡淡的,鄭東看出他這是心情不爽的表現。鄭東上前一步,“你怎麼來了?”發生什麼事嗎?明天要舉行儀式,這種時候這人應該在教中統籌全域性啊!
東方的臉色可稱不上好看,明知自己忙著還敢幹添亂!傍晚時聽到清風派人傳回的話他就心煩意亂。手下辦事的人讓他尋介藉口輪番處置了一遍。眼看天都黑了,小亭還不回來。何況跟著個心懷不軌的人在一起,就算明知他不會有危險,東方還是沉不住氣了。扔下一攤子工作,匆匆下山來。看到的畫面就讓人火氣上湧,段景那廝竟敢企圖留人住下!
對著小亭見到自己後明顯欣喜的小臉兒,他發不出火,壓低聲音道:“接你回去。”轉頭面無表情的看向段景:“段兄遠道而來,怎麼不直接上山?難道是怕我招待不周?”
段景勾出一個假笑:“怎麼會?東方兄多慮了!”
一時間兩人的氣氛劍拔弩張,一直假裝隱形人的清風都覺得有些呼吸困難。
覺得有壓力的不只清風一個,段景現在很不好過,東方不敗化內力為氣流,全向著他壓來,加上無形的威壓,他背後已經全是汗了。段景心內驚訝,面上不露聲色咬牙硬撐。他幾年前和東方不敗交過手,那時他的武功只略勝自己一籌,這才幾年,竟逼得自己顯些失態。
這麼大的動靜清風還懵懵懂懂,鄭東哪會不知,他悄悄握了一下東方的手指。意味很明顯——行了啊,今天到此為止。東方才收了威壓,臨了故意重了一下,算是給段景個敬告。
段景握緊拳頭壓下喉中的一抹腥甜,大意了,他沒想到東方不敗上來就會撕破臉攻擊他,還能做得如此不動聲色,讓自己吃個暗虧。這是警告?他就如此在意小亭?段景強撐著站穩,輕嘲道:“到是要恭喜東方兄得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