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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魅力。
普林吸了口氣,他的旅伴已經整個湊過來,枕頭被丟到一邊,褲子被褪到膝蓋。同性之間互相打手槍也不是什麼怪事——至少這兩個人是這麼覺得的——雖然這種事著實比較少見,他們從不缺少床伴。
但這另一方面也說明了他們無論哪一個都是沒勇氣拒絕快感這玩意兒的人,奧登的手指靈巧的擺弄著他的分身,他沒理由拒絕這找上門的快活……
普林看了一眼那猶自放著的電視,非力把那位英俊的奴隸四肢大張的綁在床上,玩弄他的前面。後者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卻敵不過欲潮的洶湧,分身在治安官的手下慢慢硬了起來。
“叫出來!”非力命令,可那人只是嘴唇顫抖著,一聲不出。治安官重重一把掐在他的性器上,男人猛地一顫,像是要喊出什麼,可終於只留下紊亂的呼吸,分身也軟了下來。
“媽的!”非力罵道。
“你怎麼不叫?”奧登笑著說,問普林。後者瞪著天花板,一波波的快感擊得他腦袋有些發暈,“我不習慣……啊……”他吸了口氣,他叫床的聲音很小,卻極為撩人。奧登湊過去,現在他幾乎是緊壓在普林上面,男人是視覺性動物,他實在沒法對普林那張臉視而不見。
那個人躺在床上衣衫凌亂,半長的金髮散落,那東西純粹得像武術細碎的金絲溶成的一樣,俊美的臉孔因為快感而扭曲,這讓他有一種讓人血脈賁張的性感。
普林控制不住的呻吟刺激著房間裡情慾的氣息,他很快在奧登手裡達到高潮,這才注意到那個人貼得居然已經這樣近了。奧登坐起身體,普林尷尬地拿起床頭的紙巾給他擦手,“你需要我幫忙嗎?”他看看他,奧登把用過的面紙丟進紙簍裡。
“你說呢?”奧登說,在他關於“難道我看上去像免費的牛郎啊”的反問出口的前一刻,普林利落地從後面抱住他,手探進他的內褲裡。
把一個人的慾望完全捏在手裡是件有趣的事兒,他聽到奧登的話像被關掉的收音機一樣卡在那裡,以及急促起來的呼吸……輪到自己普林總會有些習慣性的壓抑,他想,顯然他更喜歡控制。
他把下巴擱在他的肩上,柔聲說,“你覺得這片子的結局是什麼?”然後得意地看著奧登試圖集中精神又失敗的樣子。“誰知道,也許大家過著性福的生活……呃……”
“我覺得不會,那個奴隸有些不對勁,他的過去一定不簡單。”
普林說,身前的人艱難地說,“你跟一部三級片……講什麼……人物性格……啊……普林……”
他的手無意識的抓住他的頭髮,痙攣的指尖輕柔而凌亂地在那人的金髮上留下不知所措的足跡。
普林突然覺得不再想書畫,他想親吻這個顯然已經被性慾操縱到失控的人,他從不知道奧登做愛是是這樣的,他比他想像中感性的多,他的性格也許足夠冷酷,可是在性慾面前他像個孩子。
“奧登……“他小聲說,那個人轉過頭,他的表情快樂而迷茫,普林輕輕親吻他的唇。
他們的前面,電影尤在獨自播放。
非力站在船頭,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一片壯志雄心。“奧倍雷斯那個混蛋,居然敢在羅馬的領土上撒野!”他咒罵,“他很快就要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羅馬必勝!”
眾人附合。完成鼓勵軍心的任務後,他遣散手下,只有那位新科隨從跟在身後。他回過頭,碧藍海水的映照下,身邊的人的容貌英俊得可以入畫。“我們一定會贏的,你覺得呢?”他說,不是在問話,到更像調情。
“您當然是勝者。”對方淡漠地說,臉上的線條動都不動一下。但非力已經頗覺滿足,這個奴隸的不馴正是他的樂趣所在,而他會讓他成為他最乖巧的寵物。他在他的臀部拍了一下,轉身離去。
二十三號站著沒動,長官走後,他獨自在甲板上漫步,現在是他的自由時間。雖然只是位划槳的奴隸,可是他卻總像在思索什麼。
一個士兵用力揪著一個老奴隸走到船頭,試圖把他推下去,後者尖叫著懇求,“不要!不要推我下去,大人!我還活著,我保證會好好幹活--”
“你活著比死了我們要損失更多的食物和淡水,”士兵不耐煩地說,“快點給我下去,該死的--”他試圖把他踢下去,老人死死抱著他的腿,恐懼地哭泣。船後跟著的鯊魚興奮地翻著水花,等待著新食物的落下。
二十三號走過去,把粗暴計程車兵們推開,扶起老人,幾人沒想到他這樣的舉動,一時沒有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