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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姐好一些後就離開了,貌似這個房間她們也是不能留下的,我躺在床上想著那兩個鬼孩子的事情有點不太能入眠,迷迷糊糊的意識似乎怎麼都是清醒的。
半夜時,忽然我覺得屋裡好像多了人,那種感覺很奇妙,就好像空氣忽然沉重了一般,有人坐到了我的床前,我心一緊,難道又是什麼邪祟要害我?我暗自調動靈火,如果他動手的話,我也不至於被動。
但是那人卻一動不動,就這樣坐著,坐到我都快睡迷糊了,他也沒有下一步動作,當我就快完全睡著時,我聽到一聲輕淺的嘆息,心忽然就那麼抽痛起來了,一個嘆息就讓我這樣的人只有一個,我猛然睜開眼,哪裡有什麼人啊?是我的夢嗎?心空落落的,原來只是一場夢,眼淚又要出來了,我深呼吸一口,忍住,以後再也不為那個人流淚,哪怕一滴。
下半夜睡得更不安穩,當桑姐進來時,我才剛迷迷糊糊的睡著:“五小姐,昨夜沒睡好嗎?”喝藥的時辰是不能誤了的,桑姐推醒我,看見我臉上大大的黑眼圈問。
“是啊總覺得有人。”我含含糊糊的說,一來也是試探,我始終覺得那不太像一個夢,夢能有那麼真實嗎?
“哦,昨夜是我不好了,我總是不放心你,所以來看了幾次。”桑姐說著,我看了她一眼,為什麼她要撒謊?如果不是夢真的是桑姐的話,我不會不知道,她身上的香味好似媽媽的味道,從小就聞到現在。
“哦是這樣啊,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我才做夢好像有人來,一夜都睡不好呢。”我沒有揭穿她,她這樣說肯定是有原因的,算了就當做是一場夢吧,我不想想,也不敢想,真相可能會讓我再次陷入萬劫不復。
“今日還要出去嗎?”桑姐似乎也不太想深入這個問題,只是輕輕的問。
“恩,你去忙吧,我溜達慣了,不走走,悶。”我輕描淡寫的說,我今日要去找那兩個娃娃的肉身,但是自然不能和桑姐說。
“好吧,萬事小心,但鬼孩子你都不怕了,我想其他那些也就不會傷到你。”桑姐放心的走了,我起身的時候,卻看到被褥上有一個淺淺的印子,是被人坐過的印子,那不是夢,真的有人來過了,坐下了,呆呆看了我大半夜,那個人嘆息的那一聲,我忙止住,不要讓我猜出他是誰,我不想再心痛了。
甩開心裡的難受,我走出房去,其實我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的,只是盲目的找,也不知道怎麼找出那個房間,走了一段路後,忽然出現了一扇門,那種有門的多半里面都是厲鬼,我也沒去碰,沒想到那門卻忽然自己開了,一陣陰風吹過,我警戒的調動靈火,門開了一小個口子,我隱約看見一個白衣女子的身影立在那裡,只是一個背影卻感覺萬分的淒涼,呼啦啦的有東西飛出來了,我一看是紙,隨手撿起一張,上面是娟秀的字型: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每晚那個怪物侵佔我的身子,他不斷的咬我,我渾身已經沒有一塊好肉,還有那個主人,每天去請安,他都從我體內抽走了什麼,我覺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吧,這個可怕的地方,沒有白日,沒有光亮,只有無止境的黑暗和絕望……
是那個女子記錄下來的嗎?我又撿起一張:今日,我看見一個可愛的小孩子從門前跑過,這個房間是不能離開的,我站在門口,看見那個小孩子穿進了前面的牆壁,又是一個鬼魂嗎?到處都是鬼魂,那個胡七是故意的吧,把們開啟讓我看到那些可怕的東西,又一個小孩跑出來,一邊跑一邊還回頭衝我怪笑,然後又鑽進了那道牆壁,我真的要瘋了,到處都是鬼的地方,真的連呼吸都透著鬼氣,我也要變成鬼了吧。
這是巧合嗎?正當我要找那兩個鬼孩子時,就出現了這道門,灑出這些紙,讓我看到那些話,太過湊巧了吧,我看下文裡指出的那道牆,走過去一推,果然凹了下去,那個熟悉的鑰匙孔又出現了,我並沒有把鑰匙放上去,最終退了下來,在牆上做了一個記號,那種違和感讓我沒有冒然行事。
我繼續撿地上的紙看:今日那個怪物告訴我,他的使命完成了,我們都要魂飛魄散,我不懂什麼意思,胡七進來帶我走,他看著我眼裡居然有了一絲哀傷,我嫁入獨孤山莊一年了,今日剛剛好是一年,一年來每晚的相處,我不想承認也沒有辦法,我對他還是有了些感情的,今日他沒有變回紙人,只是坐在床前看著我離開,我猛然就懂了,也許今日我回不來了……
我一路找著那些紙翻看,裡面多是那些新嫁娘的日常生活,比起她們我真的是好太多了,如果像她們那樣過一年,我肯定會瘋掉的。
看了一整天,我始終沒有去開啟那道牆,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