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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懂,看不透了。
下半夜似乎安靜了,沒有小孩子嬉鬧的聲音,也沒有慘叫,一切又恢復了正常,第二天一大早,鎮子就鬧哄哄的,我們走出去,只見一個婦人拉著兒子跪在鎮長面前哭喊:“我家男人昨夜守著這棵風水樹,今早卻不見了,鎮長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是那男人的家人吧,可惜他已經化為一灘血水了。”吳瑾珊看得眼紅紅的,又開始同情心氾濫了,我卻沒什麼感覺,只是想看看那個鎮長怎麼說。
“他擅離職守,我還要找他算賬呢,你看看這風水樹又裂開一道口子,難說是他不小心弄的,現在畏罪逃走了呢?”老頭倒是挺會倒打一耙的,眯著眼睛細聲細氣的說。
“怎麼可能,我家男人就是再粗手粗腳,也不可能把樹弄裂了,鎮長,你可別含血噴人啊。”
“鎮長並沒有含血噴人,的確是你家男人壞了我們的風水,昨夜他居然在這裡和一個狐媚女子勾勾搭搭,還在神樹旁邊行苟且之事,我看見了,阻止他,他就打我,你看我鼻子就是他打歪的,他打了我以後,樹幹就裂開了,我就說今日要告訴鎮長,他嚇了一跳,拉著那野娘們兒跑了。”一個有些猥瑣的男人忽然跳出來說。
我和吳瑾珊對看一眼,這人顯然是那鎮長的托兒。
“聽到沒,牛家媳婦兒,你男人做了這樣傷風敗俗的事兒,不但壞了大家的風水,還打人,本來你們是不能再住下去的,不過看在你也是受害者的份上,姑且留你下來,回家去吧,你男人跟野娘們兒跑了。”鎮長老頭摸著長長的鬍鬚說,其他人在一邊指指點點的。
“你們胡說,誰不知道我家老牛最老實,見到姑娘都臉紅,你們怎能這樣汙衊他?”婦人簡直是要瘋了,她身邊的孩子也哭喊起來:“我爹不是那種人,你們胡說。”
鎮長站起來說:“我知道你心裡難受,我也同情你,但是有人親眼看見,馬三兒和你男人又沒有仇怨,怎麼會汙衊他呢?再者風水樹的確是又裂開一道口子了,人證物證俱在,你就不要糾纏了。”
“就是說嘛,那牛二還偷看過我洗澡呢,真下作。”那些女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一件事就那樣被顛倒黑白了,婦人拉著兒子搖搖晃晃的走了,她那臉色比他男人死時也好不了多少。
“她好可憐啊,那些人怎麼可以這樣胡說八道呢?”吳瑾珊都要哭了,我一拉她警告的說:“閒事少管,現在這樣總比讓她知道牛二屍骨無存來得好吧。”
吳瑾珊想了想點點頭:“恩,師姐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先去找這個人。”我拿出昨夜獨孤傲給我的紙條,上面寫著除了村子,正面的山坡下有一個樹林,樹林深處有一間木屋,木屋裡的人能幫你。
“昨夜那人可信嗎?”吳瑾珊猶豫的問。
“他救了我們,至少這點是真的。”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要不去也可以。”
“我去。”她忙說:“你卻哪我跟你去哪。”
“師父吩咐的?”我淡笑,那玄機是找個人來監視我吧?
“恩,是啊。”吳瑾珊還真是每天心機,答應的很率直:“師父讓我寸步不離的照顧師姐。”
“你就那麼聽他的話?”我譏笑一聲問。
“聽啊,我們所有神族的弟子都崇拜他,仰慕他。”
“是嗎?”我卻總覺得他的心並不正派,無力身份多正派,外表多正派,心卻是歪的。
那地址看上去寫得含糊,實際上卻很好找,進了樹林不到片刻,我就看到了木屋,一個人背對著我們,坐在門口雕刻著什麼。
“師姐,是他嗎?”吳瑾珊指著那人問,我猶豫了下點點頭:“是他吧,會住在這個地方的絕對不是普通人。”
吳瑾珊聽了就走過去禮貌的說:“這位公子,你好。”那人聽到聲音,回頭來看,吳瑾珊卻尖叫一聲,我頓時警覺起來,正要衝過去,吳瑾珊已經跑回來了:“好可怕的臉,師姐好可怕。”
“可怕?”我疑惑的問。
“是,好可怕,他的臉。”吳瑾珊顫抖的說。
“瑾珊不能以貌取人,別失禮了。”我皺了皺眉說,接著走過去,那人卻開口了:“兩位來我這廢人居有何貴幹?”
“我們來求先生幫忙的。”我恭恭敬敬的說。
“我一個廢人,能幫什麼忙?”他冷冷的說,語氣略微譏諷。
“廢與不廢,不過是人的想法,我覺得先生是高人,不是廢人。”我淡然的說著。
“等你看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