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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在說話。
“那算我求你好了。”我嬉皮笑臉的說,不知為什麼和他在一起時,我那種空虛的感覺沒有了,冰冷的胸口也會微微的大發熱起來,那些失去的七情六慾似乎也會回來那麼一點點,難道是因為這一切皆是他奪走的嗎?
“下不為例。”他冷冷的說完轉身就走,我被他拖著轉了個圈,暈頭轉向的問:“你要去哪?”
“風水鎮。”
“哦!”一路上他也不說話,我走在他身邊不時看著他,忽然我開口了:“獨孤傲,我應該恨你的對不對?”
他頓了下,並沒有回答,我低下頭說:“可是為什麼,每一次見到你,我卻反而覺得很安全呢?”
“那是你的錯覺。”他終於開口了,卻是不變的冷硬,我是魔障了嗎,為什麼目光卻總是不由自主的向他看去。
“那麼你恨我嗎?”我歪著頭問。
獨孤傲轉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十分的深沉,良久他才移開眼說:“到了風水陣,我們就去鎮長家。”這算什麼?他逃避了我的問題?
“為什麼?”我不滿的問。
“因為那邪祟是從鎮長家出來的,那鎮長滿身都是死氣。”獨孤傲淡淡的說,我瞪他,我問的根本不是這個,再要追問他卻打斷我:“再問那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我就讓你死在邪祟手中。”
好吧,我知道了,他根本不想回答我的問題,我於是嘆了口氣,不再說話,忽然想起那夜我痛得不行時,他溫柔的安撫,那根本不是他吧,或者是我疼暈頭產生的幻覺?
“那些東西還真是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我們來到鎮門口時,我一眼就看見那風水樹已經空了,只剩下最頂端還有一點點內裡了。
“樹空了就來不及了吧?”直覺是這樣的,獨孤傲挑了挑眉沒有說話,他抬手向低下一伸,一個東西從他手中鑽入了土裡,他沉聲說:“想找到水脈就跟著那東西,我現在不能進鎮子,否則幕後黑手就跑了。”
“那找到水脈之後呢?”孤獨並沒有告訴我怎樣制服邪祟的法子啊。
“挖出上面埋著的不淨之物。”獨孤傲說著又看向村子,只用肉眼我也能看出村子已經被一股濃重的陰氣籠罩著了。
“快去吧,已經沒有多少時辰了。”他一推我,自己卻抱著手靠到樹上去了。
我嘆了口氣,眼睛盯著那個黑乎乎的東西,那東西滴溜溜就開始跑,我跟著我一路走,卻來到鎮子家附近,那裡有幾個家丁守著,我也過不去,那黑乎乎的呃東西茲溜兒一下就滑進去了,我卻站在外面不知所措。
“你幹什麼在這裡鬼鬼祟祟的?”一個家丁見我站在那裡東張西望的,不耐煩的走過來問。
“那個我有東西掉了,是顆珍珠,我懷疑可能滾進鎮長家了,不知這位小哥可否容我進找找?”
“去去去,鎮長家怎能讓你隨意出入,快滾!”那人不耐煩的推了我一把,這時門開啟了,鎮長那老頭走了出來沉聲問:“吵什麼吵?到底什麼事?”
那個家丁點頭哈腰的過去討好的說:“老爺子,你看那女娃,非說什麼珍珠掉進來了,要進屋子裡找,我正趕她走呢。”
鎮長抬眼看我,一雙細長的眼睛眯著上下打量我一番,卻帶了一抹淫邪,一個老態龍鍾的人,怎麼會有那種眼神呢?我身子一突,有些不太好的感覺。
“你怎麼辦事的,我常常說要平易近人,平易近人,你卻對個小姑娘凶神惡煞的,真是個狗眼看人低的唇才。”說著還啐了一口,然後端起和藹的笑走過來說;“小姑娘臉生的很啊,是哪家的閨女?”
我忍住噁心,假裝天真的說:“我是來走親戚的。”
“原來如此啊,走親戚的,呵呵呵,來來來,掉了什麼東西自己找。”鎮長說著居然牽起我的手,一股寒意頓時傳來,我打了個冷顫,他的陰氣居然比我的還重,他到底還是不是人了?
“謝謝你啊,老爺爺。”我一派天真的說著,那老頭真是沒羞沒躁的,居然不斷揉捏著我的手,一股噁心升起,但是未免打草驚蛇,我也只能假裝不知道他那猥瑣的行為代表什麼。
“不要叫我老爺爺,我是這個鎮的鎮長,叫我鎮長就好了。”他皺了皺眉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白鬍子說。
“哦,原來你是鎮長啊,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了。”我昧著良心的說。
“是嗎?好好好。”他帶著我走進宅子,一股血味隱約傳來,我低頭一看,獨孤傲放出的那個黑色東西就停在屋子的正中央,那裡就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