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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我分不清,誰我也不信。”

“這就對了,我告誡過你的,就是自己也不能信,可你不但信錯胡四還信錯了離小姐,還不長見識麼?”

是啊,她說的沒錯,我的確是不長記性,自己都厭惡自己,見我不說話,凌佳停了下來,蹲下看著我說:“你是個好人,只可惜好人都不太會有好結果。”

“呵,我不過是殺了大善人的惡毒壞人罷了。”我譏諷的一笑,好人個鬼,就在剛才,那主人指著一個沒有名字的牌位就誣衊我殺人,還要我覺得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報應似的理所當然。

凌佳微微一愣:“至於那件事,其實沒有人知道真相,也許主人也不知道。”她低喃著,又轉身繼續拖著我走,我的衣裙都快磨破了,身子也好似恢復了一些,於是掙扎著說:“放開我,我自己能走。”

“主人說了要拖你回房,無論你能不能走都必須拖著回去。”凌佳慢條斯理的說著,依舊不緊不慢的拖著我走,我仰天長嘆:“魔鬼,十足十的魔鬼。”

“他是。”凌佳毫不猶豫的接嘴。

終於回到房間,我的後背已經貼著地板了,也就是說後背的衣裙全部破了,我無奈的站起來說:“你明日會給我換的衣裙的吧?”會的吧,不會真就讓我這樣穿著到處晃盪吧?

“這個,我說了不算。”凌佳同情的看了我一記說。

“我……”我很想說,我詛咒他被天雷劈死,可轉念一想,天雷都劈我自己身上了,只得無奈的躺到床上,用腳踢著身邊的紙人玩。

“我可是提醒你,踢破了,你自己也得殘。”凌佳走到門口回頭頑皮的一笑,我頓時愣在那,該死怎麼都忘了,我和這破紙人還是兩人一命格局,悲催死了。

那一夜我睡得很舒服,一覺睡到自然醒,沒有噩夢,沒有怪音,舒暢的睜開眼,凌佳端著藥站在床前笑眯眯的看著我:“五小姐,你醒了,昨夜睡得很好吧。”

“是啊。”我一邊應著,一邊接過藥喝下,越來越習慣那血腥的味道了,這讓我有些不安。

“可惜接下來的訊息恐怕就不那麼美麗了,主人說,讓你今日泡在血浴中不得離開。”

“你說什麼?”我瞪大眼問。

“你必須在血浴中泡到明日,這是主人的命令,很快白叔就會來帶你去血浴。”凌佳又說:“你現在能看得很清楚了吧,那能力擺明就是離小姐捉弄你的,千萬不要被嚇瘋了哦。”

我頓時渾身冰涼,上一次室內一片昏暗,我看不真切卻還是被那景象折磨得差點崩潰,這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殘肢,那血流下來,那些紙人詭異的笑,每一個紙人的背後還有一個厲鬼露出臉來,就算再怎麼做好心理準備也有要瘋的感覺。

“我不想去,求你了,有沒有什麼辦法?”我拉著凌佳,臉色慘白,冷汗滲出,她微微嘆息著說:“你知道沒有人能違背主人,真的,我不知你到底怎樣惹怒了他,他要如此折磨你,無論如何,你都只能承受。”

我低下頭,是我擅自離開不假,但那不是也是他計劃中的一環麼?為何現在卻一再為難我?那個男人到底有多恨我?就為了那個沒有名字的牌位麼?那個人到底是誰?我隱隱覺得這一切都和那個人有關,甚至這個宅子的存在都是。

“我在主人房中見到一個沒有名字的牌位,你知道那個牌位是誰的嗎?”

“牌位?我從未見過,在那房中,任何東西都可以有也都可以沒有,那應該是隻有你一人才見到的吧,我也說了,這宅子的秘密,誰碰觸誰就得死,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

這時白叔走了進來:“五小姐,走吧,今日你必須留在血浴中不得離開。”

我欲哭無淚的看向凌佳,她搖搖頭也是一臉無奈,我起身下床,這才想起身上那破破爛爛的衣裙,這樣去泡的話,我的肌膚就要碰觸到那些噁心的血水了。

“換身衣服總行吧?”我可憐兮兮的問。

“主人沒有吩咐,所以走吧,別為難我們。”白叔面無表情的說。

“該死的臭男人。”我怒了,他欺人太甚,可是除了嘴上罵罵我又能做什麼呢?還是得忍耐啊。

這時凌佳脫下身上的外披遞給我說:“給你,這是我自己的東西,主人也說不得什麼。”

“凌姐。”我感動的眼淚汪汪的看向她,她一揮手:“趕緊走吧,別讓白叔為難。”

我抿著唇披上她的外披:“可惜要被那些血給汙了。”

“汙了就汙了,反正我也沒打算再要回來,去吧。”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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