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縊?你不是要活下去的麼?就算被他侮辱了,卻要不了你的命不是麼?”
“你真的覺得我被人侮辱了不過是像被那些鬼怪弄傷了一般無所謂?總是會好的?”我瞪他,氣惱不已。
他沒有說話,似是預設了,我大怒:“那不一樣,女子的貞潔比命還重要,你懂不懂?”
“我也要了你,為何你卻不會如斯生氣?”他似乎是還不怎麼明白,有些迷茫的問。
“你是我夫婿,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只有你可以碰我,這就是貞潔。”我一時生氣,說了什麼也沒察覺,說完頓然覺得這不是成了表白了嗎?臉馬上一片嫣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他愣了半晌,悠悠的扯過我抱在懷中良久才淡淡的說:“是麼?原來是這樣的……”
我偏開頭不看他,賭氣的說:“放開我。”
“不是說只有為夫可以碰你麼?怎得現在又不能碰了?”他說得理直氣壯,我窘迫的說不出話來,氣也不知何時煙消雲散了。
“可惜了,那簪子是玉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我喃喃著,心疼那斷掉的簪子,他沒說話,抱著我回到床上,為我整理凌亂的衣裳,動作算不上溫柔,但卻很仔細,這是他道歉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