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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屍體，如果不是念力控制，那是什麼？”
杜青城道：“念力只是一種叫法，卻不代表這種東西世界上沒有人會，你修習尚淺，和別人修的法力、靈力也沒什麼區別，許多人只知道如何修，卻不知為什麼修，這就叫做知其一，不知其二；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了。”
戰眸眼前一亮：“這麼說，這套功法也算不上是你自己獨力所創了，只不過你換了個名稱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他當初不肯拜杜青城為師，此時卻知原來這套功法乃是他所創，如果狠下心不修，這幾年的辛苦可謂是白廢了，心中可惜，但如果此刻肯學，那無疑是拜他為師。即使自己不肯叫他做師父，那也是無名有實了，心中極不痛快。但聽他說念力並非是他所專有，只不過名稱不一樣，心中豁然開朗，明知道自己強辭奪理，也要奪理強辭一番。
杜青城怒道：“膚淺！什麼叫換個名稱而已？這是本質不同，修法力那是借，而修念力是培養自身謂之取。借者棄自身而不知自用，暴殄天物，豈能和念力相提並論？念力修大成者集天地之力而融入自身，法力是借天地之力，自身不過一個媒介而已。而念力最大的好處還不在此，它不像武術、道術、仙術、鬥氣、巫術、法術等只會一己之長，什麼都需要頓悟，它可以無師自通，博百家之長，只要是你想到的攻擊方法，通統都可以拿來使用。”他越說越快，情緒明顯變得激動。
戰眸也聽得雙眼放光，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