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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哦……不”屎尿橫流的泰戈爾還算清醒,這可能是唯一活命的機會了,當下兩眼一閉將肥肥胖胖的屍蟲吞了下去。
“呼……”彪獸尖利的爪子鬆開了,回到觀兜的身後,開始用舌頭清潔自己的利爪。
乾嘔幾下後,吞下屍蟲的泰戈爾強忍著噁心,一個翻身,手腳並用朝車站外沒命的奔跑,沒有跑幾步忽然被什麼東西拽住了。他用手一摸,褲腰上居然有一根帶子將自己扯住了,急切之間也解不開來。心急之下,他用力想把那帶子拽斷,換來的確是一陣劇痛。仔細一看,手上全是血,那根連在兩腿之間的帶子竟然是自己的腸子!那條吞下去的屍蟲在短時間之內從口躥到了肛門,並將直腸用絲一般的物質固定在了地上。泰戈爾用力過猛,導致自己的腸子從肛門被生生抽了出來……
手足具軟的泰戈爾倒下了,劇烈的疼痛和無盡的恐懼讓他生不如死。清醒的他看著自己胯間流出的腸子像植物的根系那樣生長出來,鑽進那些弟兄殘破的屍骸中。
“不!你對我做了什麼!讓我死吧,求求你!我……我受不了了!”
雖然無法用英語回應這個卑微的生物,觀兜還是很欣賞他慘嚎的樣子。
“你現在一定非常想死。……很遺憾,你將活著,以另一種形式,就像一株植物那樣……!”觀兜的體貌緩慢發生著變化,牙齒在縮短,翅膀也如同枯萎皺縮的花瓣那樣耷拉在背上,並最終被吸納進他乾癟的軀體中。
“你給了我新的想法,我要在你的體內煉化我的屍蟲!”
“天哪,這是什麼……唔……唔……”泰戈爾不再能說話,四處蜿蜒的腸子糾結在一起,就像章魚的觸角,伸進了他的喉嚨。他的身體在碎肉和內臟的填充下不斷膨脹就像一株大樹那樣在中央候車廳內不斷生長!從這株“肉樹”的樹冠上不斷生長出一個個小小的芽孢。半透明狀的圓形芽孢裡可以看得到一個個細小的如孑孓一般扭動的蟲體。
“上古觀苗的以樹結����礎���詞欽飧鮁�擁摹��焙偷� ⒖�桌��卦諭ǚ綣艿濫詰牟槎��*蔡口中喃喃道。
“他在說什麼?”卡米拉和但丁相互看了一下,兩人都不明白福伯用漢語自言自語的是什麼?
“放開我!”查爾斯大叫一聲用力一掙,猝不及防的卡米拉和但丁竟然沒有能拉住他。福伯一腳踹開了通風口的鐵網,身體躥了出去。
“觀兜!您……您一定是……一定是我族的祖先,觀兜!”福伯難以抑制自己內心的激動。候車大廳內殘忍的景象絲毫沒有讓他感到恐懼。他用自己掌握的不多的上古苗語,加上肢體語言,對觀兜比劃。
福伯生怕觀兜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畢竟上古苗語是在觀兜之後逐漸出現的。但對方好像能理解自己的意思只是難以表達,並且對自己還有些懷疑。
福伯見難以溝通,急切之下看到了自己剛剛插在地上的苗刀。他跪在地上拜了三拜,將自己的肉掌向鋒利的刀鋒揮去。
四根手指齊刷刷的掉在了地上,鮮血從斷口出噴了出來。
“嗯……你的血……你的血裡面有我族人的味道!我的族人果然沒有滅絕!哈哈哈……這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觀兜仰天大笑,笑聲讓整個破舊的火車站都在顫抖。
“他們是一夥的!”但丁也看明白了,或許查爾斯在聽到自己對那怪物的描述後就懷疑,那和自己的祖先有關。而這次召喚出如先祖一般強大的生物,重新讓自己的族群繁榮昌盛應該是這位觀苗一族的老酋長畢生追求的事情。縱然是遠離故土漂洋過海,也沒有放棄。那些黑色的石刻,還有他剛剛進行的恐怖儀式,一切的一切都是經過長期準備的。自己和柳塞斯大主教還指望他會幫助基督文明剷除這個怪物,看來,大家都忽略了他對復興族群的執著。
“別急,看情形,就知道光憑我們兩個是對付不了他的。況且現在還是白天!”卡米拉握住了但丁的手腕,勸阻了制裁者的強行攻擊,“沒有一支經過訓練的小分隊是難以對付這怪物的。況且,我們對這隻怪物的弱點還不清楚。”
“對!我們趕回上海小廚的密室,將那些石板給……”
“和我想的一樣,但不要用那些明顯帶有貶義的動詞。石板上記載的東西可能比查爾斯告訴我們的多得多。不過要再找一個精通上古苗文和東方歷史的人可不容易。”
“我有辦法!”但丁開始沿著通風管道撤退。
“哪裡的苗人最多?”
“當然是中國,你該不會想去那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