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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們找的這個人,是自己人。
“邊疆封鎖訊息,凡是蕭將軍的黨羽,悉數剿殺!”南宮翎提醒他道。
趙榮起身,“本將明白。”
“那就好,我們二人會留一部分人手在邊疆,協助趙將軍。”百部說完,與南宮翎並肩離開。
大帳外,南宮翎望著天邊的明月,輕嘆道:“小姐思慮周全,與那位真可稱得上是比翼雙飛。”
百部又朝大張輕瞥一眼,似自言自語道:“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小姐。”
而他,即使連守護都談不上,只要能站在她身邊護她一方,便好。
白芨與八月札正等在不遠的地方,與他二人會合後,白芨興奮地迎上去。
“師兄!”白芨朝南宮翎喊道。
南宮翎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腦袋,“怎麼樣,邊疆是不是比鹹奉有趣的多?”
白芨癟癟嘴,抱怨道:“真想身成男兒身,就能與那些將士上戰場廝殺!只可惜,只能遠遠的看!”
南宮翎輕笑,“這幾日就可以任你逍遙,蕭永載的死黨,都歸你了!”
白芨驚喜地睜開眼睛,壓制著喜悅喊道:“真的?!”
雖見南宮翎點頭,卻還是不敢相信,又朝百部看了看。
百部見她望向自己,只得說道:“沒錯,殺一儆百,死黨留不得,若有投降的傾向,越要殺的快!”
白芨拼命點著頭,“放心吧!”手已經不自覺地開始摸腰上的鞭子。
幾人面上輕鬆,可實際上心裡並不放鬆。
百部見八月札扛著大錘一直沉默不語,有些異樣,於是問道:“又什麼事?”
八月札見他注意到自己,思量半晌,想了想還是要告訴他。
百部對桑諾的感情,他們幾個旁觀者,比誰都清楚。
八月札咬了咬牙,說道:“此次蕭永載回朝,全憑小姐!”
百部其實並不驚訝,這件事對桑諾而言,志在必得,而她想做的事,他從來都相信她做得到。
只是八月札的話還是引出了他心底一直以來的擔憂。
駐守邊疆這麼多年都不回朝,把持軍權,恃寵而驕,皇命不為所動的蕭永載。<;/p
究竟是因為什麼,這般急切地朝鹹奉趕去?
而看八月札的模樣,他一定知道內幕。
“小姐做了什麼?”
事到如今,八月札已經無法隱瞞,只得硬著頭皮說道:“小姐以身涉險,讓蕭太后誤以為他們全然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百部突然慌了神,以身涉險令敵人放鬆警惕?!
以他對桑諾的瞭解,她所謂的以身涉險,絕對沒有半分摻假!
既然要騙過敵人,當然要逼真,而逼真對桑諾而言,便是真刀真劍!
當日她為了引面具男出現,不正是以身為誘餌?
百部手緊緊握著,身體因為憤怒而漸漸發抖,桑諾,你怎麼那麼不讓人放心!
飛身上了駿馬,大喝一聲“駕”便揚長而去。
白芨恍然回過神來,連忙朝馬兒消失的方向追去,八月札上前攔住她的去路。
“這兒怎麼辦?!”白芨喊道,“小姐交代要各司其位,你怎麼就沒忍住?!”
他們幾人本是各司其職,桑諾的接應又荷蒂暗中負責。
可不知為何,白芨與八月札知曉了這個訊息,獨獨把百部和南宮翎瞞在鼓裡。
“若瞞著他,就算事情塵埃落定,他都會因此自責!”八月札說的不無道理。
百部的唯一存在的意義,從遇到桑諾起,便已經變成了為了保護她而活。
白芨雖然擔憂小姐,可她更知道全域性不能亂,眼下百部撤走,她還是有些擔心。
沉默許久的南宮翎此刻開了口,手搭到白芨的肩上,安慰她道:“放心,這兒有我,有我們,不會出什麼差錯。”
白芨這時才安下心,雖然百部走了,可南宮翎在此,南宮翎與百部相比,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芨只得點點頭,三人相互對視,沉默不語。
邊疆的月亮比都城中的更為皎潔,南宮翎緊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地看著天上月。
桑諾,真讓他吃驚,心中淡淡的擔憂瀰漫上整個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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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蕭永載八百里加急趕到皇宮,蕭太后正端坐在榻上,在桌上繪著水墨畫,窗臺上的水仙散著清香。
蕭太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