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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交給我?”海願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班迪,從他臉上認真的表情和眼裡的和善來看,應該是善的那一個才對,可這樣的班迪都不肯把權力交給自己嗎?為什麼?
“不是外公不相信你的能力,實在是其中牽扯太大。”把手裡厚厚的一本奏摺又翻了一下,班迪認真的對海願說道:“外公知道這裡面都是你的心血,但若是真心為百姓著想,則想的不是居功、攬權,而是應該想想誰更合適將這件事情做好。總比你一個人碰的頭破血流把這樣一個可以造福百姓的計劃白白浪費掉的好啊。”
看著班迪那認真、和藹的眼神,海願明白了,自己確實心急了,有些事情想的是一方面,具體可以實施下去的又是一方面,就好象之前鍾離域提出的,有些地方的百姓需要遷徙、安置,具體安置到哪裡,給多少的補償都不是海願一個人說的算的,要看國庫的充盈,還要看遷徙地址的好壞,看來真的還要從長計議啊。
海願不能說沒有一點的失望和遺憾,從三天前的信誓旦旦到這三天的努力得到了肯定,那真是嚐到成功滋味的一種歡樂,可現在又要把自己的成績拱手讓人了,那滋味就好像是被搶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樣,真的有些酸澀難受。
“婠婠,這一件事情實施起來太過龐大,並非一朝一夕、三年五載可以進行完畢的,你真的確定你可以有這樣的時間和精力嗎?而且,外公認為現在的你或是阿耶魯都不具備獨攬這個任務的能力,若是在這三年中你們任何一個的能力可以勝任,外公都會毫不猶豫的交給你們來做的,你說可好?”
班迪如此近似於商量的口吻,對於海願來說也算是一個安慰了,又仔細想想自己現在的能力,而且就連看圖冊的註解都要老女人在旁邊指導,具體實施下來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困難呢,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班迪看了眼下面的眾位大臣,其凌厲的氣勢和審視的眼神確實令人敬畏,就連海願都忍不住退後一步,像是在等待著重大的檢閱一樣,等著班迪把下面的事情進行下去。
班迪點了幾個人名,就有幾個大臣從左右兩邊的隊伍中走了出來,躬身向班迪施禮。班迪將手裡海願的那份奏摺掂了掂,讓身邊的內侍官交給了其中一名五十來歲的男子,那男子個子不高、身材適中,但臉膛黝黑的,眼大、唇厚,一看就是個忠厚的模樣,結果海願的那份奏摺的時候樣子也很恭敬,還不忘向海願這邊點頭示意,看來班迪是有意讓這個人當頭頭了。
“婠婠,這位是右司馬——鐸克,對於地理和水利十分精通,所以我將這次的任務全權交由他來負責。另外,婠婠的計劃很好,婠婠你也可以和鐸克司馬一起學習,之後你就不用去國子監了,在鐸克帶著皇上手諭和人馬出聖都具體實施工程之前,你可以把你的建議一併列舉出來,鐸克會聽的。”
班迪把任務交派下去,但也算是給了海願一個實踐之前的學習機會,她還是可以把自己想到的一些好的提議融合進去的,這讓海願分外的高興,忙點了點頭,向著一邊捧著自己奏摺的鐸克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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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願從皇宮出來,其實心情算是很愉悅的,雖然沒有利用這次機會把大權掌握在手,但還是可以學到很多東西,最重要的是不用再去國子監了呢,真心的不錯啊。馬車就在宮門外等著,海願笑嘻嘻的上了馬車,就差沒哼著小曲了。
然而,馬車才開動起來沒有多久,海願就聽到了急急的馬蹄聲響起來,而且是朝著這邊的,海願剛剛掀起車簾想要看個究竟,就聽到一邊隨侍的老女人叫了一聲:“駙馬爺。”
“域?有事嗎?”看到騎馬趕來的竟然是鍾離域,海願的心“突”的狂跳了一下,隱隱的有種不好的感覺爬上了心頭,如果沒有特別嚴重的事情,鍾離域不會這麼急著趕來的。
“羽帶了訊息過來。”鍾離域說話的時候一臉的凝重,並且從袖口裡掏出一塊布條遞了過去。那布條並不大,估計是信鴿腳環帶過來的。
海願接過來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幾乎驚的說不出話來,好半響才勉強擠出一個名字“念兒”!
在馬車邊上的老女人也是一愣,看看海願手裡從指尖滑落的布條,忙俯身一把撈了起來,看了一眼,上面竟然寫著:念兒病重!
“小公主……”看著這塊布條,老女人其實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是隱隱的能夠感覺到一些什麼,比如海願曾經和她說過的,自己也是一個母親,可橫看豎看,老女人都實在看不出海願像是生養過孩子的人,但又確實聽海願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