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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海願就被那個老女人叫醒了,奇怪的是曦卻沒在左右。海願四處看看才慵懶的起身,揉揉眼睛才發現原來自己昨晚竟然沒有做夢,沒有因為看著那些寶石睡著就做噩夢,是那個施展催眠術的人放過了自己,還是每天只要上一節“課”就可以了?
“小公主,大祭司有請。”老女人說完就徑直走了出去,海願忙把外衣披上,一邊繫著釦子,一邊跟著那女人出了門。
走在她身後一點,海願才想起來,這都兩天了,自己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拉了一下那女人的衣袖,海願問她:“一直忘了問,阿姨您怎麼稱呼呢?這兩天謝謝你的照顧,估計今後也還會麻煩你的。”海願不是客氣,也不是刻意要討好她,而是認為這是禮貌問題;她的年輕看上去可不年輕了,叫一聲阿姨也正常,而且有一個稱呼,總比心裡一直叫她老女人要強吧。
“……”似乎有些吃驚海願居然問這個問題,那老女人楞了一下停下腳步,看了海願一會兒,就在海願以為她根本不想回答,或是不會回答的時候,那老女人才開口道:“我叫奴。”
“奴!”海願沒有想到這個老女人會是這樣的名字,吃驚的看著她,卻不能開口問為什麼她會和那個井下田園的絕美男子同樣的名字。也許是感覺到了海願的吃驚,那老女人解釋著:“在海國,凡是沒有名字的男人或是女人都叫做奴。”
“沒有名字的?為什麼人沒有名字呢?”海願更加奇怪。雖然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不代表任何意義,但是對每個人來說都有著唯一性,也是一個人的標誌啊,如果說沒有名字,很多人都只有一個統稱的話,那不是名字本身的問題了,而應該是一個階級等級的問題了。
“沒有為什麼,名字不是人人都可以有的,而有些人生來就是奴。”那老女人的嘴角似乎勾了一下。海願看到了,那應該是她在笑,只是那笑容有些自嘲,或是一種無奈。
第一次,海願感覺到了這個從不表露心情的女人也會有那種讓人看一下之後心酸的笑容。
“到了。”在海願還來不及表達更多的情感的時候,那老女人收起了一切可能表露情緒的表情,沉聲而又呆板的說著。海願這才抬頭,看到了面前的那扇華麗的雕花大門。而此時海願忽然覺得,那扇門裡面關著的竟然是可以束縛人心裡和自由的惡魔。
“我進去了,如果你願意,我以後還是叫你阿姨吧。”海願伸出手去,主動握了握那個老女人的手。她的手乾枯細瘦,一握之下除了一層帶著皺紋的幹瑟面板,就是硬硬的骨節了,但海願卻還是從她的手心裡感覺到了一絲的暖意,原來再冷酷而不會表達的人,也是有溫度的。
海願輕輕的推開門,走進屋裡,身後的門再次悄無聲息的關上了。看著依舊空蕩蕩的屋子,想起了昨天見到的那一幕,海願的心不僅顫了一下,下意識的向著那間門簾遮擋下的小室跑去。她有些擔心昨天的一幕重演,而更擔心自己是不是隻顧著說話而來晚了。雖然曾經一再的厭惡著那個大祭司,可海願真的不希望有任何人會孤寂的死去,死在不會有人知道的地方。
當海願的手才觸到門簾的時候,那簾子忽地動了一下,下一刻,大祭司的手比海願早一步掀起了簾子,從裡面走了出來。而這次他的手裡依然拿著一個瓶子,但這次卻是黑色的瓷瓶。
“大祭司,你沒事吧。”海願看著大祭司慢悠悠、狀似悠閒的走到大座椅上那個坐下來,帶著真誠的關切問著。
“你並不希望我有事吧。”大祭司說著,把手裡的瓷瓶向海願遞了過來。
海願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上前接了過來,開啟蓋子從裡面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來,再搖晃一下瓶子,卻只有這一顆藥丸。而且這一顆雖然也是紅色的,卻比昨天鍾離域他們吃的解藥看上去大許多,起碼有海願的指頭大小,而且一股淡淡的腥味從藥物裡散發出來,不是很好聞的味道。
把藥物重新裝回到瓶子裡,海願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藥,為什麼給我?”
“我想今晚你應該會用到,這是補血、續命的靈藥。你過度失血之後服下它,會保住你的一條命。”大祭司的話讓海願吃了一驚,低頭看看手裡的藥瓶,又看看坐在那裡一臉雲淡風清的大祭司,不知道他怎麼究竟知道了多少。
“你……你偷聽。”海願叫了一聲。而且除了這樣的可能,海願真想不出這位大祭司究竟多麼的神通廣大,居然能夠把一切自己想的事情都知道,而且總是恰到好處的給自己一點幫助,就好像前一天他突然吩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