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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一切都是大祭司的一面之詞,而真相就是:有人知道塔塔的去向,有人知道塔塔和什麼人生了女兒,只是一直都隱忍不說,互相欺騙而已。若是如此,那塔塔不只是大祭司的犧牲品,那另一些知道真相的人也如此的不作為,任由塔塔去犧牲,這又是什麼意思?
不是說海國人崇尚神女,甚至超過了皇帝嗎?那又為什麼有人明知道大祭司把海國的神女送去了藍桐國,卻都門不吭聲呢?而海願還清楚的記得,在白天的時候那老女人曾經頗有感觸的說過“可惜塔塔並不瞭解真相,就離開了。”那塔塔應該瞭解什麼真相呢?難道塔塔知道了真相,她就不會走了嗎?難道塔塔可以忍受被自己的父親出賣,當作禮物一樣送人的事情嗎?能夠忍受心愛的人被人打傷,終生不能站立的事情,而單憑著一個真相就原諒嗎?
疑團一個跟著一個,海願想明白一個,卻又有新的問題冒了出來,久久的在海願的心中糾結不去,讓海願想的混亂起來。越是混亂,海願就越是睡不著,實在躺著難受,乾脆就從床上起身,穿上鞋子來到了窗邊。
這是屋子的後窗,前面的風景海願已經見過了,而具她的判斷,白天去過的神廟的位置應該就在這國師府的後面,如果自己沒有把方位搞錯的話,那麼從這裡應該可以看到神廟的。
推開了窗戶,月色皎潔明亮,海願舉目遠望,果然在不遠處的圍牆另一面,海願看到了那個草棚的一頂,那裡果然是神廟的方向。而且從這竹樓上居高臨下,還可以看到越過草棚稍遠一些的地方,那裡好像有一汪池水,在月光下正反射著粼粼的銀光。
同時,海願也看到,那池水的旁邊似乎有個人影,雖然距離太遠根本看不到那人的樣子,但從身形上來看海願在想那應該是大祭司的。而且神廟不準大祭司和神女以外的人進入,那如果不是個外來的闖入者,就應該是大祭司無疑了。
可大祭司站在水邊幹什麼?海願正在想著,那人影就動了一下,隨即可以隱約聽到水花濺起的聲音,那人竟然直接跳入了水池中。海願嚇了一跳,用手捂緊了嘴巴,生怕大祭司跳的水池很深,他又不會游泳;還好,海願馬上就看到大祭司的頭鑽出了水面,但卻沒有上岸,而是一直泡在水裡。
海願不知道大祭司是站或是坐,也不知那水池究竟有多深,但大祭司卻始終只把一個頭露出水面來,久久都沒有出來。
遠遠的看著大祭司泡在水裡,海願又抬頭看了看天上正中央的月亮,現在應該是子時了吧。而子時這個念頭在海願的腦袋裡一冒出來的時候,另一番景象也在海願的腦海中閃現。那是鍾離域泡在大木桶裡的樣子,木桶裡滿是冰冷的井水,那是為了解除他身上蠱毒的疼痛,那現在泡在水裡的大祭司難道也是……
本來海願以為大祭司也是情蠱發作,忽然那水中一直待著不動的大祭司一下從水裡躍了出來,看身手十分的敏捷,倒是絲毫不像是之前鍾離域情蠱發作的時候,疼的渾身無力只能任人宰割。可大祭司若不是情蠱發作,為什麼又在子時跳入這水池裡?
海願正百思不得其解,身上還滴著水的大祭司轉頭向海願這邊看過來。距離那麼遠,海願知道自己根本看不清大祭司的樣子和表情,可卻分明的看到了他的一雙眼睛。那雙眼睛晶亮的,帶著狠戾和決然狠狠的瞪向了海願,甚至讓海願直覺上知道,大祭司已經發現自己了。
抬頭看看天上的月光,正明亮的照在自己的這座竹樓上,自己這樣高的距離,又是月光的中心,大祭司那樣敏感的人又怎麼會看不到自己呢。莫名的,海願的心狂跳了起來。雖然自己可以解釋為只是睡不著就隨意開窗一望,可為什麼現在心裡那麼的害怕,害怕著大祭司的那雙眼睛呢。
“砰”的一下,海願關緊了窗子,鴕鳥一般的反覆的告訴自己:別怕,沒有什麼可怕的,那個人是你的外公,而他只是看到了你而已。可心一再的狂跳著,讓海願渾身發抖,好像剛剛泡在水裡的竟然是自己。
“叩叩叩”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那一聲聲的扣動好像都是敲擊在海願的心上,讓她緊繃的神經幾乎要斷掉了。沒有得到海願的回應,那敲門聲還在繼續,海願忙回了一聲:“我睡了。”這話一出口,海願幾乎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腦子也被那個皇帝傳染了嗎,怎麼這樣的笨了。
“小公主,是我。”老女人的聲音傳來,才讓海願微微的鬆了口氣,但隨即又緊繃著,因為她不知道這老女人要幹什麼,又為什麼而來。
“小公主,窗子沒有關好嗎?我聽到窗子響了。”老女人隔著門說道,聽聲音倒是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