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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的,不然自己現在怎麼投不暈、眼不花,除了四肢有些無力之外,幾乎沒有什麼不適的症狀。挽起袖子竟然發現,昨天被螞蟥咬過的那些傷口居然也都不見了,仔細看只有一個個淺紅色的小印,但不細看都看不到了。看來這傷藥也挺有效。
而且現在靜下來,閒著沒事,海願開始仔細琢磨起大祭司那有些反常和矛盾的舉動來:為什麼大祭司時而笑的陰森、如同帶著尖角和黑色羽翼的惡魔;時而又帶著和煦的笑容,雖然對自己嚴厲,但也看不出絲毫的惡意來?為什麼明明要將鍾離域等人抓來要挾自己,可最後還是幫自己把鍾離域身上的情蠱也解了,還讓自己也保住了一條小命?
如果說一個人可以裝作偽善,可那份慈愛與平和是無論如何都裝不出來的;大祭司昨天晚上對自己的態度與其說是逼迫,不如說是鼓勵,並且是深刻的教導,讓自己知道什麼是軟弱,什麼是堅強!
海願越想就越有一種感覺,好像面對自己的是兩個人,兩個有著各自不同思想和目的的人。難道說……大祭司的情況與藍婠婠和藍子寒一樣,是雙生子?想到這種可能,海願更加吃驚了:這就好像是西方傳說中“雙子座”的守護神一樣,一對兄弟卻有著惡魔與天使的兩種迥然相異的性格?!
“小公主,前面有驛站,你可以下來走走。”那老女人的聲音從馬車外面穿來,海願側身就看到她騎著馬走在自己的馬車旁邊,看來是準備一路照應自己的。
想了想,海願伸手掀起簾子,對那老女人說道:“阿姨,我外公沒有其他的吩咐嗎?我之前聽說他要我學習什麼課業,可是我到現在都沒有正式的上過一節課啊。”
聽了海願的話,那個老女人並不回答,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海願,只是冷冷的“嗯”了一聲,就拉開馬向前面走去了,但卻沒有走的很遠,顯然只是想要和海願拉開一點距離而已。
海願自討了個沒趣,又重新仰躺回鬆軟的墊子上,看著一飄一蕩的白色紗簾。剛剛她不過就是隨口一問,其實真正的意思也是想要找到一個閒聊的話題而已;而閒聊的目的也無非就是想要知道更多關於大祭司或是關於月族的神秘;可現在那個老女人居然都不回答自己,也不答話,那自己還有什麼好問的?只怕這一路下來,自己就是到了聖都也根本還是一無所知呢。
車子又走了一段速度放慢了,海願從車上坐起身來就看到前面是一個很大的城鎮,看著比之前他們住的那間還要大上許多,只是不知道要停留多久。
而此時,忽然前面有一匹馬奔過來,徑直奔到了後面那輛又大又華麗的馬車前面像是稟告著什麼,而隨後那報信的人又向那老女人騎著馬走了回來,似乎在向那個老女人說著什麼。隨即那老女人就拉馬回到海願的車子旁邊,仍舊沒有和海願答話,就向著馬車周圍的幾個士兵做了一個手勢,那些士兵得到了命令,都從各自的馬鞍挎包裡掏出一塊彩色的布,分成幾個方位向空中一展。
海願就看到面前的彩色布都飛了起來,迎風展的好像是小彩旗一樣,隨即就飄上了自己這輛馬車的車棚,那幾個士兵互相牽馬在車子周圍轉了一圈,那些彩色的布就將海願的這輛馬車整個包裹在裡面。海願現在從裡面只可以看到一片彩色絢麗的布,而外面應該也看不到裡面了。
這時候海願才知道,敢情這神女還不能隨意見人啊。可剛剛不是聽說自己可以下來走走的嗎?騙人,真是騙人。早知道自己剛剛就不隨便答話,也省的討人嫌,現在連下車透透氣的權利都沒有了。
坐在這樣的馬車裡明顯比剛剛要悶很多,但海願又不想執拗著故意掀起彩布去看,於是又躺了下來,不吵不鬧、不聞不問,只希望能趕緊到達驛站,給自己放出來透透氣吧,這次自己可不會再亂說話了。
海願可以明顯感覺到馬車的速度快了起來,按照剛剛從馬車裡看到的距離推算應該是要進鎮子了。只是馬車進了城鎮也沒有放慢速度,似乎還比之前更快了一些,都讓海願感覺到車身有些搖晃了。而且隱約的,海願能夠聽到吵雜的人聲中還夾著哭聲!
那哭聲聽起來可不像是一、兩聲而已,倒是好像一大片人都在哭著,還有人在嘶喊著什麼,只是他們各自喊的都是方言,海願根本聽不懂,但卻可以從語調和口氣中聽出絕望和悲傷來。這個城鎮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哭泣?而且還那麼的絕望和悲傷?
海願看不到,心裡卻在不停的想著、猜著。而她坐的馬車也一直沒有停下來,反而越跑越快,很快就連剛剛的那些哭聲也聽不到了。又跑了一段,海願從凹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