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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再轉頭看看小六,為什麼低著頭裝沒看到?曦怎麼發青白的臉色居然泛起了紅暈?
“你,你……啊!”就在藍子寒擁著海願往回走了幾步之後,那少女才猛然哀叫了一聲,聲音很響亮。等海願回頭看過去,因為她會衝上來和藍子寒拼命的時候,卻沒有再看到那名少女了!
如果不是翻倒在路邊的馬車還在,如果不是周圍那寥寥的看熱鬧的人還低聲的唏噓著,海願甚至認為剛剛都沒有見過什麼海國的少女。因為她跑的實在是快,應該是一邊叫著,一邊就沒了蹤影了。
“這……她怎麼跑了?”海願很奇怪這少女的反應。按照正常角度來想,古代女人把貞潔看得比命還重要,被藍子寒這麼一摸,要麼尋死上吊,要麼和你拼命再尋死,再就是爛狗血的劇情是要非藍子寒不嫁的,可是怎麼叫一聲就跑了呢?這樣的反應確實奇怪了。
“她為什麼還要留下?”藍子寒倒是對於海願的問題更在意一些,而且很不明白,那個女人愛跑就跑,要留就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可是你剛剛摸了她啊!”海願突然感覺眼前的藍子寒也是個怪胎,為什麼做這件事情的是他,可他卻表現的比任何人都要鎮定呢。
“若不是要找解藥,我都不會多看她一眼。”藍子寒看看手指上還鉗住的那條小蛇,竟然好像他吃了多大的虧似的,好像碰了別人真是非他所願、迫不得已了。
“那也不行啊,她可是女子,你這樣她今後,今後……”海願說不下去了,她是現代人,確實不應該宣揚那種封建保守的貞操觀的,可是又覺得不說確實不符合做姐姐的責任了,沒有教導好這個弟弟真是有些自責。
正在糾結於是不是該按照古代的理念去教導藍子寒的時候(當然,按照現代的觀點,海願也不贊同藍子寒這樣隨便摸胸的做法的),藍子寒卻若無其事的說了一句:“明明是她讓我自己拿的。”
“噗!”海願再次忍不住笑場了,她實在沒法將這樣一件其實很嚴肅的人品教育問題,和藍子寒如今過於單純無害、但絕對可以引人噴飯的想法聯絡在一起。
如果現在單純看藍子寒的眼神,那將是天使般的純潔無辜,好像都是對方的錯,她讓他摸的,他明明摸了還心不甘情不願,可又感覺這一幕太過戲劇化,以至於海願都分不清藍子寒究竟幹定義於純潔的天使,還是狡猾的惡魔了。
“在子寒眼中,世間萬物皆為皇姐所生,你一顰一笑都在子寒眼中。但除了皇姐之外,萬萬物皆不入子寒的眼,男人和女人又有什麼分別呢。”說過這句話,藍子寒將食指和中指一用力,那條還扭來扭去不停掙扎的小白蛇就一下軟了下去,應該是已經被掐斷了脖子。
將手裡的白蛇向著曦一拋,藍子寒說道:“取蛇膽服下,應該可以解毒。”隨即大模大樣的擁著海願向回走去,剛剛發生的事情,好像確實沒有一分一毫入了他的眼。
“是。”曦伸手接住了藍子寒拋過來的那條蛇,蛇那柔軟冰冷的屍體從曦的手心傳過來,讓曦微微一寒,再看向藍子寒的背影,竟然感覺那挺直的脊背都透著寒氣,比這條蛇更讓人心悸。那是因為一個男人的冷,更因為一個男人將萬事萬物都拋諸腦後,眼裡心裡就只有了那一個女人的身影了。
海願他們回來的時候,前廳的燈還亮著,鍾離域和鍾離釧應該還在敘舊,海願站在院子裡想了一下,然後告訴小六去說一聲,說她直接去休息了。
小六點頭,親自帶著海願、藍子寒和曦來到了後面廂房,幾間獨立的大間任他們自己挑選,曦和海願去了西邊一間,藍子寒徑自就進了海願的隔壁。
曦服下蛇膽之後感覺體內的毒確實減輕了不少,但海願不放心,又拿出了這次遠行前,鍾離域給她掛在身上的冰魄,倒上一杯水泡了進去,估計明天一早給曦喝下去就沒事了。
“主子,那少女是海國的,而且還自稱是月族的女人,難怪這毒這麼厲害。”曦看了一下還在發紫的右手,感覺那小白蛇的毒性確實厲害,如果不是有蛇膽解毒,只怕這隻手就要廢了。
“月族……”海願喃喃的說了一聲,從那少女的奇怪舉動和想法上來看,如果她真是月族的,那究竟是這個月族本身就怪異如此,還是單單這個少女與眾不同呢?
若是單獨她一人如此到沒什麼,世界之大,難免有那麼幾個怪胎的。而若是整個月族都是如此,行事作風倒是出乎常理了,而且,海願最怕這月族的女人都是這樣蠻不講理,那隻怕要尋解藥就難上加難了。
“主子,不如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