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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樓的樓主?”地剎半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海願,說實話,從她現在的身形來看,還真的看不出她有了身孕,但隨即又問了一句:“還是……殿下的?”地剎有此一問實在也是無奈,媚魂子的名號真不是白來的,只怕天下男人都沒有她媚不到的,而殿下也難免不做她的入幕之賓。如果說她肚子裡的那個和殿下有關,那又另當別論了。
“呃”海願不免垂下了滿頭的黑線,側目掃了一眼還半趴在地上的曦,有點尷尬,但隨即大方的迎上了地剎的目光,回答著:“你說的那兩個人我都不認識,我說了,我是海願。”
“不認識?”地剎的眼神冷冷一掃,也看了一眼地上的曦。這個女子是影衛,而且顯然是海剎的影衛;而影衛只能是皇家的隨侍,那就是說……自己的想法或許是對的。海剎敢改了名字,躲在這裡,卻又有影衛隨護,難道真的是殿下的安排!
“海,我再問你,之前你傳回的訊息,你對風情樓的樓主到底瞭解多少?謹王和風情樓的樓主又是什麼關係?”
“你說的我一個都不認識,也包括你。”海願從地剎的眼神裡看到了一絲破綻,那是他的忌憚,也就是地剎的猶豫,這個發現讓海願嘴角的笑意更加淡定,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殺自己了,起碼現在不會。海願從容的從地剎的身邊走過,蹲下扶起了地上的曦,頭也不回的扶著她往屋裡走去。然後從容、淡定的關上了門。
地剎依然立在門口,看著那扇已經關上的門扉。從海願最後的表情裡,他看到的是無畏!海為什麼會有那麼無畏的表情,即使在武功全失之後依然會有恃無恐,那是不是說,她真的有無畏的資本?
屋裡的燈火亮了起來,從窗紙上可以看到海願那纖細嬌柔的身影,似乎在忙著幫那個影衛包紮,而地剎的眼神暗了又暗之後,足尖一點,從院中躍了出去,幾個起落之後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屋裡,海願看著曦那已經被血溼透的衣襟,好一陣心慌。她在想,如果不是她穿著一件黑衣服,那血是不是就鮮紅燦爛的一片?難道這就是古代的搏殺嗎,好血腥。
“我這裡沒有藥,只能先幫你包紮一下,希望能把血止住。那個人不知道會不會走,我等天亮了才能給你去找大夫。”海願一邊把曦肩頭的衣服解開,一邊說著,隨著曦衣服的散開,那雪白的肩膀上已經少了碗口大的一塊皮肉,最深處幾可見骨,血不斷的從傷口處湧出來,看的海願觸目驚心,連手都有些抖了。
“已經走了。”曦根本沒有看向自己肩頭的傷,而是定定的看著海願還殘留在嘴角的那一抹血跡,伸出修長的指尖想要幫她擦去,但手才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曦還記得她是自己的主子,自己這樣做是褻瀆了主人吧。
“沒事,我咬破了舌頭而已。你先按住,我去找水幫你清洗一下。”海願找出一塊乾淨的白布,撕開成幾塊,把其中的一塊按住曦肩頭的傷口,然後讓曦自己用力按壓著,趕緊到廚房去倒了半盆涼開水,拿回來再用布蘸了幫曦擦洗著。
“哎呀,止不住血怎麼辦呢。”海願幫曦擦了幾次,直到那半盆的清水都變成了紅色,可她肩頭的血還是一直的湧出來,急的海願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我有藥。”曦聽到海願焦急的聲音才回神,她不是怕疼,這樣的疼痛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她只是吃驚海願對自己的態度而已。
忙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瓷瓶遞給海願,說著:“裡面是藥丸,碾碎了灑在傷口上就行。”只是說完了,又突然發現自己的口氣不對,這哪裡像是影衛對主子的口氣呢。忙又把抓著瓶子的手收了回來,用牙齒咬開瓶口的塞子,倒了兩顆紅色的藥丸在掌心,在把手一握,那藥丸就被曦捏成了粉末。
“呃”看著曦那一連串的動作,海願嘴角抽了抽,感覺這個黑衣少女的手勁真大,要是換成自己,一定是拿去廚房用刀背砸了。
曦的藥果然好用,在肩頭的傷口薄薄的灑了一層,就已經將血止住了。曦又從瓶子裡倒出一粒遞給了海願,告訴她:“含在口中。”
“哦”答應了一聲,毫不猶豫的就從曦的手裡接過了那顆藥丸,塞到了嘴裡,入口一股藥香,隨即就是一陣清涼,剛剛咬的火辣辣劇痛的舌尖馬上就不疼了。
而海願那充滿信任的動作,也讓曦的心頭一暖。她竟然對自己如此放心,竟然沒有猶豫就吃了自己給她的藥。這樣的信任,對於一個影子來說,無疑是主子給的最大殊榮了。
“那個人你認識嗎?”海願用白布條一邊幫曦包紮著傷口,一邊開口問著。按道理,她自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