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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空氣也稀薄了起來,雖然還能勉強呼吸,但吸進去的空氣顯然不能夠維持正常的供氧,開始頭暈、耳鳴起來。
“你說過要留下的。”鍾離釧看著費力呼吸著的海願,看著她開始發白的一張小臉,心口開始疼起來,他的大手要輕易掐斷她那麼纖細的脖頸簡直易如反掌,可為什麼現在鍾離釧的心卻比海願更難受呢,怎麼掐住她脖子的手明明想用力,卻總是力不從心,最後連心都狠不下來了。
“我是為了活著才答應留下來,但是我現在求死。”海願沒有一絲的掙扎,費力的從齒縫裡擠出這句話,胸膛裡最後的一點空氣好像都要用完了,意識有些飄忽,但海願還是努力的迎上了鍾離釧的眼睛,從他的眼底看到了一種像是困獸般的掙扎。
“那你究竟要怎樣?”鍾離釧大聲的一吼之後,猛的放開了手,隨著海願身子的倒下,伸手一撈將她擁進了懷裡,緊緊的箍著,不肯放開半點。鍾離釧的腰因為海願的身高而彎了下來,頭就埋在了海願頸間,深深的吸著她身上那種使人安心的馨香,鍾離釧才感到了片刻的平靜。
“我許你一生容寵,只要你終身相隨。”鍾離釧把唇移到了海願的耳畔,輕輕的說著,大手也越擁越緊,緊到海願感覺自己的骨頭和五臟六腑都要被揉碎了一樣,甚至比剛剛被掐住脖子的時候更難以呼吸。
“我的一生早已給了另一個人,與你……連來生都不會有。”海願咬了咬牙,硬硬的說出了這句話。她心裡已有一個人,再放不進其他,所以她無法相許,更不能答應他什麼。
即使一個人給你最真的一顆心,可你無法用同等的心來交換的時候,你便不能自私的去要。所以海願拒絕的毫無餘地,她不能給他一個錯覺,更不敢輕易的把自己的心當作籌碼,去換取本來就不屬於她的東西。
海願能夠感覺到鍾離釧的手臂一僵,接著他整個人都硬硬的好像變成了一塊石頭,他本來結實的肌肉硌的海願渾身都疼,讓海願不自覺的掙扎了一下。
“再留一個晚上吧,明天我送你回去。”鍾離釧終於放開了手,讓海願得以呼吸的時候,輕聲說了這一番話。
海願再次驚呆了,眼前的男人高大的鐵塔一般,但他剛剛在自己耳邊卻說了兩句最柔情的話。原來身堅似鐵、心硬如石的男人也有柔軟的一面。可海願卻偏偏就擊中了鍾離釧心頭最柔軟的地方,擊的他硬生生的疼著。
海願默不作聲,卻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抬頭看向了還在和影衛對打的曦,再看了看鐘離釧。鍾離釧馬上一揮手,那兩名影衛就退了下去,曦也跑了過來卻在要接近海願的時候,被鍾離釧高大的身子隔開了。
“你退下,在本太子面前,還容不得你猖狂。”鍾離釧的聲音冰冷僵硬,但卻帶著無盡的威嚴,曦的腳步停了一下,忙向海願看過去,沒有海願的吩咐,她不會走。
海願向著曦安心的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讓曦放心。曦才跪下身來,向著鍾離釧和海願拜了一下,轉身向暗處隱去了。曦也是影衛,所以鍾離釧讓她退下,她卻還是要跟著海願的。
鍾離釧看了一眼外面明豔的天氣,嘆了口氣,轉身對著海願說道:“去花園走走嗎?”
海願知道那是變相的邀請,卻是不容拒絕的,所以也只是乖順的點了點頭,邁步上前跟在了鍾離釧身後兩步遠的地方。
朝祥宮有單獨的一個小花園,花園裡的花很豔麗,卻有些俗氣。而最顯眼的要數花園中一個大大的池塘了,池塘裡沒有浮萍、睡蓮或是荷花,乍一看去空蕩蕩的,可是鍾離釧到了近前,伸出手大力的擊了兩掌之後,水面一陣歡快的波動,隨即一條條金色的鯉魚從水底爭先恐後的遊了上來。那些鯉魚最小的也有一尺來長,大的起碼有十來斤,全部都是金黃的色澤,偶爾有一條魚身上會有一小片石青色,那麼多的魚都在水面上翻騰跳躍著,好不熱鬧。
海願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錦鯉,但這樣顏色一致的可不多見,而且最奇的竟然是鍾離釧一拍手,它們就會游上來!按道理,魚是冷血動物,不可能會有感情的才對,那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殿下。”已經有內侍遠遠的見到鍾離釧過來,又聽到他拍手,就忙著捧著一個托盤過來,上面都是一小塊一小塊的幹饅頭,看到這些,海願才明白,原來這魚是喂的熟了。
“給。”鍾離釧拿過一小塊饅頭,親自遞到了海願面前,見海願不接,就自己掰開往池塘裡投去,那些錦鯉便爭先恐後的搶食著。
“我試試。”見那些魚吃的歡快,海願才忍不住也從托盤上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