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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回來。按照曦的身手,再傷了人怎麼辦?
“誰說我是搶的?”鍾離域剛剛是作勢兇她,現在臉色黑了,真的想兇海願,難道自己是那種強盜一樣的壞人嗎!沉聲的說著:“我用銀子買的不行嗎?再說,這東西是當年海國進貢的東西,暗處有標記的。你就那樣給了他們,不是在幫他們,而是在害他們,只有明天這東西一見世,馬上就會被扭送去官府的。”
“呃,我錯了。”海願低頭把衣角扭的都皺了,一隻腳在地上來回的搓著,一副犯錯的孩子、知錯就改的模樣,時而偷眼再悄悄鍾離域,再看看曦,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那回去,你自己和哥哥說吧。”鍾離域放開了手臂,不再擁著海願,換成拉著她的小手,先一步邁著步子往瑾王府的方向走去。海願這次老實了,被拉著也不吭聲,低頭跟在鍾離域身後一路緊走,小腦袋也一直都不敢抬起來。
走了一段,鍾離域的腳步不著痕跡的慢了下來,其實還是怕海願走的急了會累,還時時的偷眼看看她那張走的微微發紅的小臉,暗自感覺她的呼吸還算平穩,才沒有停下來。就這樣,一路彆扭著回到王府,海願還是像個小孩子似的老實跟著,就從側門進去直到鍾離域的臥室門口,還一副乖順的模樣。
“哥,睡了嗎?”鍾離域到了門口,才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揭下來,就看到夜飄身從裡面出來,而裡面也同時傳來了哥哥那微微沙啞的聲音:“睡不著,域嗎?進來吧。”
鍾離域聽了卻沒有馬上就進去,看了海願一眼才說道:“還有海願。”
“嗯,不妨的,進來吧。”鍾離樳的聲音再次傳來,他明白鍾離域的意思,是他帶著海願突然進來自己衣衫不整,兩邊尷尬,所以鍾離樳從床畔坐起身來,整了整衣服,就看到鍾離域邁步進來,身後跟著低頭不語的海願。
“怎麼啦?”看著海願那麼一副小貓咪的委屈樣子,鍾離樳一下沒明白過來,剛剛兩人出去的時候還恩恩愛愛的拉著手呢,怎麼回來就是一前一後的,還是一個黑著臉,一個低著頭呢?而且看上去,弟弟一直都是弱勢的那一個,把海願寵的沒邊兒了,怎麼這次海願低著小腦袋?被欺負了?
“哥,我,我辦錯了一件事,把你剛剛送我的佛珠送人了。”海願立在門口,暗自還在自責著。她當時確實只看著那對母子可憐,身上再找不出什麼值錢的東西了。但剛剛又聽鍾離域說居然還代表著他母妃的一份情意,心中的內疚就更大了,後悔不說,也感覺到自己的魯莽和任性,忽然就覺得,是不是最近得寵習慣了,人也驕縱了,所以才這麼做事不用腦子、不分輕重了。
“送人?那送的又是什麼人呢?說來聽聽吧。”鍾離樳微微一笑,雖淡卻如仙般使人安心,沒有過分的張揚卻美的讓人不敢直視,也讓海願的頭垂的更低了,小聲的說道:“一個小偷兒。不過,哥哥別誤會,我當時是真是看他們可憐……”
海願低著頭,小聲的把事情複述了一遍,最後還不忘狠狠的強調著:如果不在意那串佛珠,當時發現丟了的時候她就不會慌張的叫人去找了,後來感覺那個小豆被打的那樣的狠她自己也有責任,又被那麼一跪、一通的頭磕下來,心裡就沒底了,所以才這樣不知輕重的。
說完,海願將那串紅珊瑚的佛珠從手腕上又褪了下來,吸吸小鼻子,恭敬的上前雙手將那串佛珠捧到鍾離樳面前說道:“哥,這個是域又給贖回來的,算起來已經不是原來的那一串了,我不敢收了,你收回去吧。”說完了,又吸了吸小鼻子,心裡不是委屈,是愧疚和自責,頭仍是低著的,一直盯著鍾離樳那雙白色的鹿皮靴子的靴尖,都不曾移開一點。
“原來你不喜歡這串佛珠,倒是喜歡我這雙靴子嗎?”出乎海願意料的,鍾離樳竟然也會說出這樣逗趣的話來,驚訝的睜開眼睛向鍾離樳看過去,就看到鍾離樳那一張美豔的俊臉上帶著空靈美奐的笑顏,才一走神的功夫,手裡的佛珠就被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拿走了。
鍾離樳將那串佛珠託在手上看了看,然後伸手過去拉起了海願的手腕,拉的時候很在意的是連同她的衣袖一起拉的,沒有直接抓上她的手,而是隔著衣袖握著她的手腕,將那串佛珠又套在了她的小手上。雖然鍾離樳很小心的儘量不碰觸到海願的手,但偶爾指尖輕觸,讓海願感覺到鍾離樳的手很冰涼,但指尖細嫩的如同出生的嬰兒一般,再看過去,仍然是他那一張絕美的笑顏。
鍾離樳看著海願呆呆的模樣才說道:“這次哥哥親自給你戴上,以後賣了你自己,這個也留著吧。”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