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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願看看那陶罐,再看看曦的表情,就知道她想錯了。
“那我去曬被子了。”曦的嘴角一抽,額頭垂下了幾條黑線,主子的思想她永遠不懂。
看著曦那比較人性化的表情,而且再不是那麼冷豔逼人的一張撲克臉,海願由衷的笑了,看看自己插在瓶子裡的離果枝條,用手把那些枝條又擺弄了幾下,弄出了一個自認為還算是不錯的造型,就華麗的放在了窗臺上。雖然不能當花瓶和插花用,但擺著也給這間屋子增添了不少的新意嘛。
之後,海願就坐搬了個小凳子,坐在院子裡擺弄著之前買的那些小花布,一會兒比比這塊,一會兒又比比那塊。曦曬好了被子轉身就看到海願又不知道再擺弄什麼,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主子這是幹嘛?”
“做個娃娃,要比小丫那個好看的,送給寶寶。”海願頭都沒有抬,隨口說著,隨即又問道:“你看哪幾個顏色搭配在一起好看?也不知道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用的顏色要注意了。如果是男孩,抱著個大紅的娃娃好怪異吧。”
“呃……”曦有點無語了,只要是男孩,抱著個娃娃都怪異。
“就這樣吧,感覺不錯。”見曦不回答,海願從裡面挑出幾塊碎花的小布頭,仔細的拼接著,用線縫著,做的十分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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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你真是……”看著鍾離域易容後的樣子,穆子羽嘖嘖了幾聲,就再沒有可以用來形容的詞兒了。
“夜,你看呢?”鍾離域沒理穆子羽,而是從銅鏡前面轉過身來,讓夜看看。
“主子易容的手法真是絕妙,足以以假亂真了。”夜上下的仔細打量了一下鍾離域,點頭贊著。
“嗯,走吧。寒那邊應該已經做好了準備。”鍾離域說完,就先一步的躍出了門口,飛身上牆,藉著夜色的隱蔽往皇宮的方向奔去。而穆子羽和夜也緊隨其後,都跳上了牆頭。
皇宮入夜後就分外的安靜起來,偌大的皇宮其實真正的主子也不過那麼幾個,而現在更是顯得漆黑中透著緊張,好像在人眼看不到的地方都隱藏著或是骯髒或是恐怖的事實,只是一直沒有人去觸碰而已。
而藉著月色隱蔽的還有風情樓的一干高手,按照鍾離域之前的吩咐,都悄悄的想鳳秀宮的方向聚集過來,避開那些侍衛的耳目,找到各種的位置隱藏起來,等著那將要來襲的風暴和指令。
有一個身影從鳳秀宮出來,手裡提著一隻黑紗蒙著的燈籠,沿著小徑獨自輕輕的走著,腳下的步子幾乎沒有和地面發出什麼生意,但四周的寂靜卻透著些詭異,讓那個身影也不禁感覺到了什麼,走了一段路便停滯不前,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瑞皇后是入夜之後在自己寢宮的床上看到一枝桂花的,而那枝桂花代表著什麼意思她再清楚不過,只是這樣的時候出現不是太奇怪了嗎?而且她雖然知道那個人失蹤了,也知道可能落入了對方的手裡,但那個人是自己親自下的手,又怎麼還能送桂花來約自己呢?
而且今天晚上分外的安靜,讓瑞皇后的心裡已經有了層層的防備。她之所以會出來不是因為她相信那個人會來,而是隱隱的感覺到這已經是決戰的時刻了。但她卻還是要停下再想一想,這一切自己的勝算有多少。
如果今晚來的是鍾離域,那她可以安心的大叫出聲,誣陷他逼宮造反;如果是那個所謂的風情樓樓主,自己手裡的蝕骨釘也未必就能輸給他,而且可以揭穿他根本就是假的,並且說出皇陵中另有其人,讓他連樓主都做不成。
但如果真是那個人呢?難道他已經找到了千年蠱,把身上的蝕骨釘解了,現在要反咬自己一口嗎?也不大可能,畢竟他和冷澈在一起這麼多年,冷澈神智不清,把武功都交給了他,卻沒見冷澈將千年蠱的秘密透露一點,可見這個人能來的可能不大。
自認為想的通透了,瑞皇后才再次邁步,向著後面的那一片桂花林走去。到了林子外邊,瑞皇后如往常一樣,將手裡的用黑紗蒙著的燈籠晃了晃,等著裡面人的回信。
只是,過了良久,除了樹葉被風吹動的聲音之外,並沒有人聲或是腳步聲傳來。瑞皇后皺了皺眉,把手裡的燈籠又按照以前的暗號晃動了一次,卻還是沒有迴音。
瑞皇后藉著月光向桂花林裡看過去,現在已經是春季,所以枝葉都長的繁茂了許多,只能透過枝椏間的空隙看到不遠處似乎有個人形,卻不動不說話,只是立在那裡。
“什麼人裝神弄鬼,快些出來吧。”瑞皇后終於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即將手裡燈籠上蒙著的黑紗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