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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奔城外的竹林而去。雖然現在是白天,但鍾離域並沒有故意要隱藏行蹤的意思。可以說現在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雖然表面上還是一片平和,但已經是暗潮湧動了。而且之前的種種設計,幾番迷陣也都隨著那次的皇陵探險而一一揭開。
不管是現在還躲在暗處的那個主謀,還是已經走到了明處的穆子羽和鍾離域,都沒有再隱藏的必要了。可以說成敗在此一舉,先露出破綻的一定是那沉不住氣的一方。
下了馬車,鍾離域依舊是拉著海願的手,兩個人如同散佈一般的走進了竹林。白天的竹林裡一片青翠,只是偶爾有幾根冬天留下的枯枝顯的不那麼完美而已,可世間有豈能事事都是完美的。
“域,其實這裡的空氣很好,走走對身體都有益處。”海願很喜歡這樣和鍾離域拉著手在林間穿行的感覺,就好象是兩個約會的情侶在散佈一樣。那種寧靜悠遠的感覺,會使人整顆心都放鬆開來,不自覺的就融入了大自然的懷抱。
“是啊,有你真好。”拉著海願的手一緊,鍾離域側頭看看身邊的她,那張溫柔的臉上總是帶著使人安心的笑容,會讓人心中一暖。
“你以前不是這麼會哄人的,有點貧嘴了。”海願的小臉一紅,卻滿心的甜蜜,沒有那個女人不喜歡被心愛的人寵溺著、誇讚著,被捧在手心裡呵護的感覺真好。
鍾離域和海願都是滿心幸福的走著,卻聽到穆子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哎呀,媳婦怎麼自己走進來了,腳疼不疼?”回頭看時,就看到穆子羽一隻手提著一個紙包,另一隻手還舉著一根糖葫蘆,不知道是從哪裡回來的,也不知道跟著他們兩個身後多久了。
“月痕不是不喜歡甜的?”鍾離域奇怪的看著穆子羽手裡的那串豔紅的糖葫蘆,又看看他手裡提的紙包,用鼻子一聞就是一股甜膩的味道,應該是蜜餞之類的東西。
“月痕不吃,可師父喜歡啊。待會兒,你們去風情樓看了就知道了。”穆子羽的臉一抽,把手裡的糖葫蘆又拿的離自己遠一些,生怕上面的糖渣沾到身上。
“怎麼啦?”海願好奇的問著,但隨即又想起之前冷澈的那個樣子,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
只是,海願的想法遠比現實要好的多。當海願和鍾離域來到那間小竹樓的時候,幾乎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這兒哪裡還有天下第一樓,江湖第一情報組織的樣子啊!乍一看上去像是一棟花樓,從樓上的竹簷上開始,向下垂滿了五顏六色的綵帶和花球;每一扇窗戶上都貼上了漂亮的剪紙;門上沒有對聯,卻掛著五顏六色的幡子,弄的好像飯館的招牌,又像是青樓的花幌,不倫不類的看得人眼花繚亂。
“這,這是……”鍾離域的嘴角抽了一下,不知道師父弄的這是哪樣呢?!
“月痕聽了你媳婦的話,什麼都哄著師父啊。現在好了,師父說喜歡綵帶,就弄的滿樓都是;師父說幡子好看,就乾脆把青樓酒館的幌子都弄了個遍;現在裡面還到處都是糖果、糕餅,師父隨時走到哪兒,隨手拿起就能吃了。這回好了,不用自鳴鐘響起,師父就盡心盡興的吃、喝、玩、樂吧。”穆子羽的臉比鍾離域抽的還厲害。
說起來,自己也算是掛個名的風情樓樓主了,可如果今後的風情樓都一直是這個樣子,穆子羽還是寧可被月痕的蝕骨釘打斷手腳,也打算去青樓里長住了。
“呃,我說由著師父的性子,可是沒有讓他們胡來啊。”海願看看鐘離域,感覺月痕是不是本末倒置了,這事情做的過了吧。
“二師兄,海願,你們來啦?”正說著,月痕從視窗探出頭來,正把一條五彩的絲帶從視窗往外垂,上面還綁著一朵大紅花,怎麼看怎麼像是馬戲團要搭場子似的。
“噗”一聽到月痕從樓上叫鍾離域“二師兄”海願就忍不住笑了出來,以前來這裡都是有緊急的事情,也沒仔細注意這樣的細節,今天天氣不錯,心情也挺好,加上月痕隔著窗子叫的那個歡快啊,就讓海願浮想聯翩了。
“怎麼啦?”發現海願笑的怪異,加上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勁了,鍾離域的額頭垂下了幾條黑線,感覺這一切都開始不一樣了,怎麼好像每個人都怪異了,但卻明顯……明顯比之前快樂了。
“沒事,沒事,只是感覺月痕的這個稱呼很好,氣吞山河的大氣啊。”海願抿唇輕笑,不住的搖擺著小手。
而穆子羽從後面走過去,看了海願一眼,很無奈的搖了搖頭,舉著糖葫蘆進門了。因為這些天以來,從冷澈到月痕都很失常,再多一個海願也實在沒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