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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點了點頭。
如果說師父一直是被那個人用藥物控制在這裡的,如果那個人還在的話就不會這麼輕易的讓自己和羽找到師父。現在看來很可能是他人已經倉惶的跑了,而師父卻沒法帶出去,所以才得已和師父見面的。但所謂的線索,只怕就算留下也不會很多了,再什麼時候回來找也是一樣的。
鍾離域和穆子羽又對著已經神志如同孩童的師父好一通安撫,才勸得他乖乖的跟著他們出來了。而且穆子羽還不忘把那間墓室的自鳴鐘帶了出來,就是怕師父再突然犯了糊塗,自己和鍾離域沒法子安撫下來,就只好敲鐘了。
三個人從皇陵的地宮裡出來,就已經是傍晚時分了,鍾離域馬上命人先去找些水果、點心來給師父冷澈,而冷澈則是一直都捧著那隻黃金的小碗不放手,等著有人給碗裡放上吃的,他就一直吃著。
看著當年的叱吒江湖的風情樓樓主——冷澈,如今竟然變成了孩童一般的神志,鍾離域心中再次恨恨一疼。那個幕後之人竟然如此大的本事,怎麼能害了一個又一個呢。
“帶著師父迴風情樓吧,月痕一定會很高興的。”從皇陵出來一路向外,穆子羽向鍾離域建議著。
“那我先回去覆命,你帶師父先走。”鍾離域看了一眼身後的那一千兵士,帶著他們浩浩蕩蕩的顯然不合適。而且那個人從皇陵跑了,那個幕後之人應該也知道了其中的訊息,自己現在和穆子羽就去風情樓目標太大了。
“好,我不和你一同出去了,帶著師父從小路走。我出來的時候已經傳令一樓和三樓的高手過來接應,你只管放心好了。”穆子羽說完,又從那個拿著食物計程車兵手裡把幾塊點心接過來,用一塊白布包了拿在手裡,防著路上冷澈使性子不肯走。
鍾離域揮手讓那些士兵先走,他則是拉著馬將穆子羽一直送上了皇陵側面的那條小路,又叫夜出來跟著,等穆子羽和風情樓的高手匯合之後再會自己身邊覆命,兩人才分開兩路。
穆子羽帶著冷澈這一路走的還好,冷澈除了要些吃的,偶爾分神走的慢一些之外,並沒有使小性子不肯走。只是不管穆子羽如何逗弄,怎麼和他說話,他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就算有時候會抬頭看一眼穆子羽,也是憨憨一笑,搖搖頭表示並不認識他。這樣的師父,不禁冷穆子羽心頭一涼;更怕待會兒月痕看到了這樣的父親,心裡會難過。
鍾離域帶著人馬回來,本來修繕皇陵就是一個幌子,現在裡面沒有找到證據,也沒有抓到那個他本來要抓的人,不禁皺著眉頭,一路沉思著。知道快進城的時候,夜才從另一邊奔了過來,見到鍾離域的同時向他遞了個眼色。
看到夜向自己遞過來的這個暗示,鍾離域的心頭才微微寬了一些,也許一起都還有轉還的餘地吧。看來不到最後關頭,這一場決戰就難以有最後的定論了,而最終鹿死誰手,就要看彼此的忍耐力和各自的心思了。
把士兵帶回校場,鍾離域回府中換了衣服,又用過了飯,完全是一番幽然自得的深情。等到天色深沉下來,鍾離域才和夜信步的出了門,坐上一輛馬車往城外去了。其間就連馬車的簾子都沒有放下來,未免有些招搖的意思了。
而馬車到了城外的那片竹林,因為竹葉茂密不可再行,夜才叫馬車停了下來,伴著鍾離域一起向竹林深處走去。然後按照天上星辰的方位,配合著現在的時辰,向風情樓走去。
海願坐在大廳裡,身邊是穆子羽,而樓上還時時的會傳來一、兩聲勸慰,再就是一個男人渾厚的聲音偶爾要一些東西。
“那個就是月痕的爹?”海願看看樓上,又看看穆子羽,輕聲的問著。從昨天鍾離域將海願交給月痕開始,海願就感覺這個叫月痕的姑娘看著有些任性,偶爾還會瞪自己兩眼,估計也是因為之前自己在晚棲閣說過的那些話,但其實她還是挺可愛的。
月痕雖然不怎麼同自己說話,但會問自己渴不渴,過一會兒再問餓不餓,再過一會兒還會讓自己去睡一會兒、休息一下;雖然問的時候聲音不怎麼熱情,表情也沒有半點笑容,但海願感覺起碼她很懂得關心,不管是因為鍾離域的關係,還是其他什麼,反正她即使對自己印象不好,也畢竟沒有故意刁難,就算是好人了。
“是,只是師父應該是被什麼藥物控制了神志,不然不會如此的。”穆子羽長長嘆了口氣。他記得月痕聽到自己聲音時候面臉歡喜奔出來的模樣,也記得當月痕看到自己身邊的冷澈時候,那種傷心欲絕。月痕沒有流眼淚,卻一直在說:“爹,女兒對不起您,讓您受苦了。”
穆子羽知道,月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