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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茜,你這個樣子不會有人來找麻煩嗎?”床上的綱吉小心翼翼地問著,眼神不時瞄向另一邊殺氣越來越濃的某人,“這裡可是5樓的窗戶啊!”
“不會啊,只要雲雀在這裡,就算你把這幢樓拆了都可以。”白茜偏頭看著雲雀,臉上帶著壞壞的笑意,徵求認同般抬起手,“對吧,雲豆?”
她手上飛起一隻肥肥的小黃鳥,一邊叫著雲雀的名字,一邊討好性地啄了啄她的手指,得到獎勵葡萄一顆。
“吵死了,咬殺!”忍無可忍的某人終於第N次動粗了,不知哪來的雙柺向白茜迎頭劈下,她躲都沒躲。
“你的忍耐力還有待加強哦,雲雀恭彌。”白茜聳聳,任由那雙柺從她身體內穿過,然後利落地一轉身,從窗臺上借力一翻,一腳把人踢回病床卻避開了他的傷口。
“現在的情況是你打不到我,我卻打得到你。”居高臨下用腳踩著雲雀的背,對著他實體化般噬血的笑容視而不見,“就是因為你隨意亂動才會到現在都出不了院,果然是中二病晚期,沒救了。”
“小,小茜。”綱吉滿頭黑線,從最開始的害怕到現在的無奈,他真的覺得自己成長了,“這個樣子被人看到不好吧?”
無所謂地收回腳,又穩穩坐到窗臺上,這次兩隻腳都伸到5樓窗外搖晃著。
“放心,我又沒穿裙子,不會走光的。”當然她還是加上這句,因為某隻害羞的兔子臉紅了,然後很有氣勢地炸毛,“拜託,這不是重點好不好,哪有女孩子這樣壓著男人的。”
“我不是嗎?嗯嗯,難道只此一家?”白茜無辜地指著自己,然後某隻兔子吐血慘敗,憂傷地望著窗外的天空,他對這個世界好陌生,啊,原來他是來自外星系的嗎?
白茜幫某隻可愛的小兔兔順毛,溫柔細雨的聲音卻堪比惡魔,“那麼阿綱,做好準備了嗎?探病的人要來了喲~”
某隻叫沢田綱吉的兔子一抖,全身僵化,像機器人一樣扭動脖子望著緊閉的病房門,活像看到了什麼哥斯拉突襲的現場。
一個星期住院前,他的家庭教師佈置了一個任務,如果不能讓來探病的家庭成員安全離開,他的訓練就加倍。
這個任務看起來非常簡單,但實際上根本不受控制。
那隻一直惹事的奶牛經常玩手榴彈之類的就算了,就是獄寺也是一點就爆的火藥筒,更別提莫明得到一根會變日本刀棒球棍的山本了,他總是樂呵呵地以為打架是遊戲然後加入進去。
最後別提總是製造混亂的小春和了平大哥了,兩人都是聽不進任何勸告的電波人士,完全自顧自熱血,到最後他只能捂額。
其實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他們鬧的地方有云雀學長,那就不是一個慘烈可說的,要不是有白茜護著,估計他得進重病房休養幾個月。
“抓住訣竅了吧?你要是再搞不定,我就不管你了。”白茜把糖果扔到阿綱懷裡,巧妙地坐在雲雀身上,壓制住他的掙扎,免得被他壞了好事。
“我,我知道了。”阿綱看了雲雀一眼,嚥了咽口水,緩慢地動了動不太靈活的身體,然後看著病房的門被無情踹開,撞到牆上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
如常的,藍波和獄寺開始吵起來,然後山本和了平大哥興奮地加進來,少了雲雀前輩的加入果然沒那麼恐怖,只不過,阿綱偷偷瞄了一眼小茜那邊,被她壓在身下的雲雀前輩忍耐著都快撕破床單了。
先阻止獄寺繼續迫害藍波的行為,再用糖果堵住哭鬧著藍波的嘴,接受了山本帶來看病的禮物,約定棒球比賽的時候去捧場,最後堅定地拒絕了了平大哥加入拳擊社的好意。
‘做得不錯嘛,接下來的女孩子你自己應付,我先走了。’白茜滿意的點頭,跟阿綱打了個招呼就消失了,緊接著,探病的女孩子們結隊進來了。
走在最前面的碧洋琪手上提著一個冒著詭異氣體的籃子,小春抱著一平,奈奈媽媽和京子有說有笑地走進來,讓阿綱有一種天堂與地獄同在的感覺。尤其是在碧洋琪想武力逼迫他吃下那有毒料理時,奈奈媽媽一臉天然地笑著說多吃一點,這種感覺尤為強烈。
就在他被塞了好大一口有毒料理昏倒前,他看到雲雀前輩終於掙脫了白茜留下的束縛,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容讓人驚豔同樣也殘酷。
“哇哦,你們,做好被咬殺的準備了嗎?”
在他的意識遠去之前,隱約還可以聽見慘叫和爆炸聲,他現在就這麼暈過去,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阿綱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