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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哪怕鬆開一點點,豹子靈就會立刻、馬上死在爾蘇炎的手裡。
雖然他還不是很明白二人先前說了些什麼才導致發生這樣激烈的衝突——準確的說,是爾蘇炎把豹子靈往死裡打。但要他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一切發生亦是是不能。
——豹子靈對他而言,該是有仇的。
他無緣無故對自己下蠱,害得自己明明才剛逃離虎口就又不得不再度折返。而且還是被口口聲聲說著喜愛自己的人給送回來的。
這般心不甘情不願,只怕是除了他自己以外無人可以明白的罷?
而豹子靈……哼,想必他就是料到了也是覺得無所謂的。
是故狠心如他者,便是死了也同自己沒甚關係。甚至就算他拍手稱快,那也沒人可以置喙。
所以無論怎麼分析,沈煙都覺得自己該是冷酷的對待豹子靈的死活。
用一句話概括,那就是:管他去死。
只是理智這樣說,手腳卻還是會不聽話。
“你殺了他還要怎樣救我?”沈煙抱著他健壯的手臂,故作一派冷漠。
爾蘇炎聽了他的話後停頓半晌,終於鬆開了手。但是他的表情依舊沒有比之前好看到哪裡去。
“你當真是這麼想的?”
沈煙感覺心臟不受控制的漏跳了一拍。
“……不然呢?你覺得我和他之間該有什麼?”他冷笑著反問,雙手不再阻攔對方的籠回袖中。
僅僅是站在那裡而已,偏生他看向爾蘇炎的眼神卻會讓後者覺得不由自主的慚愧。
你當我是什麼人?人盡可夫的娼妓?還是隨隨便便對著什麼都可以發情的公狗?
爾蘇炎忽覺前所未有的挫敗。他就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垂下了高昂的頭。
“我不要……”
在他低頭的一瞬間他沒有看見沈煙的臉上冰雹盡收,眼底只剩了濃濃的無奈與苦澀,似乎站在眼前的不是一國之主而是自己以前調皮任性的孩子。
“我不要他碰你……除了我以外沒有人可以碰你。”
原來如此。
沈煙從鼻子裡呼了口氣。
“他究竟要怎樣救我?”能讓他如此介意的方法,定然……是有些“奧妙”的……
於是雖然不知道他們剛才說了什麼,但從爾蘇炎的表現來看他還是可以大概猜出一些苗頭來的。
爾蘇炎掙扎了許久,在沈煙冷靜的注視之下把他與豹子靈的對話全部複述了一遍給他聽。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辦法下判斷。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那就讓我自己來做決定罷。”沈煙聽罷,竟是連一絲吃驚也無,笑得依舊是風淡雲輕宛如春風拂煦。
這樣的他,讓爾蘇炎打從心底感覺到心安。
這是連滔天權勢都無法帶來的滿足與安定。
“好。”所以他只說了一個字。
沈煙笑著點了點頭。之後,視線就又投向了先前倚靠的窗外的風景。
室內再度恢復成了靜悄悄的狀態,但與先前有著非常大的不同。
爾蘇炎連一點急躁都沒有,他甚至覺得自己就這樣等上一生也不錯的。
“我要活下去。”
這五個字意味著什麼爾蘇炎比誰都清楚。但是,他並沒有像先前初聞時那樣的生氣。甚至他還覺得自己鬆了一口氣。
他很慶幸,慶幸沈煙選擇了活下去而不是坦然的接受死亡。
活下去……只有活下去,一切才有繼續的可能。
只要沈煙活著,他就有了挽回的機會。
只要他活著,哪怕是等待也有了盼頭。
“好。”
一字釋然。
沈煙心下泛起了陣陣的暖,暖得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爾蘇炎走過去一手支在他的身旁彎身坐下,另一手忍不住撥弄起他散亂在臉頰邊得幾絲碎髮將其理到耳後。
“沒什麼。”沈煙抿著唇緩緩搖頭。
“小壞蛋,肯定是在偷笑什麼不好的事情吧?”爾蘇炎寵溺的笑著。
沈煙竟然也不覺得害羞,任他這樣親暱的喚著自己。
“我在笑……笑你終於也知道懂事了。”
爾蘇炎聞言後,一時間臉上的表情是變了又變。最終只剩哭笑不得地搖頭嘆道:“我懂不懂事有誰敢說?只怕全天下也只有你敢對我妄自評論了……”
“我可不是評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