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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份別緻禮物給你,包你喜歡。”匆忙交代過,扶著棠年下了馬車。
“聽見沒,她要送份別緻禮物給我。”馬車緩緩啟動,丫丫轉過頭看張屷,揶揄的說道:“小哥哥,我人緣比你好。小不點兒喜歡我,不喜歡你。”
“她這會子自是喜歡你,那有什麼。”張屷拿過一個錦緞靠背靠在腦後,神色慵懶,“等再過五六年,她定是最喜歡我,心裡只有我。”
丫丫並不跟他爭辯,也拿個靠背枕著,“小哥哥,你猜猜看,她會送什麼別緻禮物給我?”不會是衣棠,也不會是首飾,那會是什麼呢?
等到了後日送行之時,流年忙忙活活的挨個兒送禮,“阿爺,這雙皮靴可暖和了,您穿上腳不會冷的。”“張伯伯,這皮帽子好不好看?您戴上一定很威風。”“大哥二哥,張乃山,這是護膝護手,很實用的。”
等到了解語和丫丫,流年笑嘻嘻捧出兩幅卷軸,“伯母,丫丫,我知道你們喜歡我,捨不得我,我把我自己送給你們!”展開卷軸,一名乘白羊車、人如美玉的小小少年徐徐展現,風姿秀異,如春月柳,如松下風。
解語和丫丫都愛不釋手。“伯母,這幅是祖父為我畫的,送給您。”“丫丫,這幅是我哥哥畫的,像不像?好不好看?”把棠年畫的那幅,送給了丫丫。
解語和丫丫都笑,“這下子好了,天天能見著小不點兒。”畫的可真像,真有神韻。小不點兒平日都是穿可愛的小女孩衣裳,原來穿上男裝扮假小子也這麼美!
解語伸手拉過流年,把一個樣式古樸的小銀手鐲戴在她手上。“小不點兒,這手鐲裡是有機關的。”在手鐲裡部輕輕按一下,手鐲面兒會彈開,露出一個小洞。小洞裡頭,裝有三張零碎銀票,兩張大面額銀票。
“好不好玩?小不點兒,拿著玩吧。”解語聲音很溫柔。當年解語離家時,譚瑛親手替她戴上過一幅手鐲,也是有機關的,“女兒,你隨身帶著,這是防萬一的。但願你一輩子也用不上。”
流年鼻子一酸。這哪裡是玩的東西,這是母親放心不下女兒,送給她防身的東西!難怪伯母會不放心,自己初識張伯伯和張乃山父子,那個場面就很慘烈。
“真好玩。”流年高高興興戴上小銀手鐲,嘮嘮叼叼說著話,“祖父祖母都疼我,看見肯定喜歡。爹爹更是不用提了。還有五哥六哥,小柏兒。太太和六姐或許會不喜歡,不過也只是不喜歡而己。”四太太和錦年都不算大方坦蕩的人,但是也不壞,不會動手害人。
在謝家做庶女還算好,若是在定海侯府那樣的人家做庶女,才是恐怖。不定哪一天,會被認定是“不祥之人”,會悄沒聲息的每日服用微量砒霜,患上肺癌或面板癌,痛楚而死。
解語攬過流年,細細告訴她,“靖寧侯府齊夫人,有一幅熱心腸。六安侯府吳夫人,做人做事極有分寸。杜閣老夫人是位忠厚長者,還有安家諸人,都是信的過的。”流年一一點頭。
依依惜別之時,流年仰起精緻可愛的小臉,有些沮喪,“張乃山,你走了以後,沒人誇我了。”還有誰會像張乃山一樣,虧起人來那樣不遺餘力,滿口的溢美之辭。
“我會寫信回來。”張屷鄭重承諾,“信裡會好好誇你的。”其實也不算誇獎了,我是實話實說。小不點兒本來就是舉世無雙的小姑娘,再也沒人比的上。
揮淚送走張雱一家,流年有些悶悶的,一路上都不肯說話。棠年擔心妹妹,把她拉到靜馨院交給何離,“您哄哄她。”一下子走了這麼多人,小七定是心裡難受。
謝四爺別出心裁,拿出幅紙牌,“小七,今兒幹打,不玩錢。”之前流年曾多次強烈要求,“咱們幹打牌,不玩錢!”您也不能把我整幅身家都贏了去吧,總是贏,您不煩啊。
流年歪著小腦袋想了想,點頭同意了,“成啊,不玩錢。”總算能有回免費娛樂了,不要白不要。四人坐下來打牌,打著打著,破天荒的,流年贏了!大贏!
何離滿臉同情的看著她。棠年不忍心,取出自己的荷包遞過去,“小七,哥哥清賭賬。”謝四爺似笑非笑,輕飄飄說了一句,“不是說好了,不玩錢?”
流年看看滿桌子的紙牌,再看看一臉淺淡笑容的謝四爺,滿是歉疚之意的何離,拿出荷包傾囊以出的棠年,小臉無力的貼到了桌子上。時不予我,時不予我……
泰始二十八年,深秋時節。
謝老太爺過壽,謝家熱熱鬧鬧的。“一年到頭,單是過壽便鬧個不清。”來客中有滿面笑容相互打招呼的,有專注入迷聽戲文的,也有時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