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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帝在徇私。□王朝,家天下,諸如此類之事在所難免。
松年、鶴年都滿面笑容向謝四爺、延年、棠年道了喜,但心中哪能毫不介懷呢,他們兩個年長,結果反被堂弟們比下去了。知子莫若母,大太太知道他們想些什麼,飲宴之後專門把他們叫過去,微笑說道:“厚積薄發。你倆年紀不大,再磨練數年,方是道理。”甭羨慕別人少年得志,大器從來是晚成的。松年、鶴年含笑應了,“是,您放心。”
松年回了房,妻子沐氏牽著幼子的小手溫柔迎上來,言笑晏晏說些家常閒話,科舉之事一句不提。松年和妻子一起逗弄孩子,孩子高興的咯咯直笑。
鶴年的妻子崔氏關愛夫婿,心中未免不忿,“公公都不許你們下場。”拉著丈夫的衣襟,委屈說道。松年、鶴年去年春闈失利,謝大爺說他們火候未到,今年根本沒報名。鶴年笑道:“娘子耐心等上兩年。”今年不許下場,後年肯定許了,急什麼。
延年的妻子郗氏一則是喜,一則是憂。喜的是新婚夫婿爭氣上進,出了貢,憂的是萬一殿試名列三甲,可如何是好?一甲狀元榜眼探花是殊榮,二甲前途遠大,三甲同進士,未免尷尬。
四太太和錦年也是歡喜之後,滿懷憂慮:共錄取一百名,一甲三人,二甲十七人,三甲八十人!若是一個不小心中了三甲,可坑死人了。
四太太難免督促延年,“延兒,這數日不許出門了,在家中溫書。”把《歷科廷試狀元策》搬出來,只盼著延年日日精進,一目十行的把這些策論融會貫通了,便不做個狀元,也能中在二甲。
謝四爺不置可否,“看看也好。”不看也行。殿試,不在這一日兩日之功。延年老實,把《歷科廷試狀元策》翻看過後,背了個滾瓜爛熟。棠年反正是第一百名,悠哉遊哉的,課業並不放在心上,謝四爺也不去管他。
四太太看在眼裡,暗暗搖頭。看棠年這幅模樣,定是同進士無疑了。依他素日的才學,能出了貢已屬意外,同進士便同進士罷,不易了。
謝老太爺、謝老太太素性疏朗,由著棠年悠閒渡日,並不約束。何離對於男人的事向來不插手,不開口,只有流年賣弄聰明,“哥哥,殿試的時候你還是寫館閣體吧。雍容華貴,平和方正,容易討好。”雖然沒個性,但是不會出錯呀。
棠年心緒極好,淺淺而笑,“爹爹升職,小七送的金磚著實漂亮好看。如今哥哥出貢,小七送什麼做賀禮?”棠年美麗的眼眸中,盡是戲謔。
流年湊過去一張精緻可愛的小臉,比他笑的還愉悅,“哥哥且耐一耐,等我從丫丫手裡贏過來銀錢,也送你小金磚。”再說,我跟丫丫打牌去。
棠年顧左右而言他,“我練字去。小七說的對,館閣體,館閣體。”他練字,流年小尾巴一樣跟過去,坐在他對面,口中絮叼著,“丫丫說過,皇帝喜歡整潔大方的書法,不用太花哨。”皇帝很務實。
棠年凝神寫字,並不理會她。流年自說自話了一會兒,很不自覺的湊過頭去瞅了瞅,只見棠年在紙上寫滿了“阿嶷”“丫丫”“含山”的字樣。流年倒吸一口氣,崇拜的看著自家兄長,他面色是這般一本正經,內心卻如此盪漾!
棠年從容優雅的放下筆,起身捉住流年,扭送出門,“小七,出去玩。”別跟哥哥搗亂了,我有正經事。沒兩天就殿試了,我這館閣體是容易練成的麼。
流年回頭留戀的看看,“哥哥,你那個白玉橋形筆架真是溫潤清雅。”上好的和闐玉雕成拱橋形狀,橋上行人姿態各異,栩栩如生。映入眼簾,有種“小橋流水人家”的悠然。
棠年微笑允諾,“送了給你。還有前日你看中的鬥彩祥雲紋水丞,一併送你。”那對水丞淡綠濃紅白地,素雅亮麗,簡樸直白中又頗蘊古風,確是珍品。小七前日過來,一眼便看中了。
流年歪了歪頭,眼波流轉,寬容大度的笑笑,“好罷,便依哥哥。”這麼客氣的要送東西給我,卻之不恭,只好笑納了。那水丞只是好看順眼,白玉筆架很值幾兩銀子呢。成了,收穫頗豐。
拐了兩樣好東西,流年喜滋滋到靜馨院炫耀,“您瞧,哥哥送我的。”謝四爺也在,流年偏不理會他,只跟何離撒嬌。何離滿口誇讚,“真是好精細物件兒,也只有小七和棠兒配使。”
謝四爺慢悠悠看了一眼,送你的?你賴過來的吧。小七,你都已經是十三歲的大姑娘了,出落的仙子一般清麗不俗,可惜忙於斂財,添了煙火氣。乖女兒,你姓謝,該是才女,不是財女。
“解語,你看看,金磚做成這個花樣,小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