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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都很同情對方。“兒子,你受苦了。從小不能在親孃膝下長大,少了許多溫情。”“爹爹,您和我一樣啊,在她心目中都不及小七緊要。”父子二人,同病相憐。
謝流年滿足的嘆了口氣,有媽的孩子像個寶!纏著何離直到人定時分,謝四爺開口攆人了,才依依不捨的離去。何離恨不能跟著女兒一道過去,親手打發她洗漱,親手打發她上床睡覺。小七還不足十歲,哪會自己照顧自己了?
沐浴過後,謝四爺躺在床上,烏黑長髮散落枕畔,幽深俊目靜靜看著何離。何離面孔微微發熱,“玉郎!”他人如其名,真像美玉一般瑩潤,讓人情不自禁。
謝四爺往裡挪了挪,示意何離躺在他身邊。何離心咚咚直跳,柔順的慢慢躺下,偎依在他懷中。“阿離心悅於我,是不是?”謝四爺指尖緩緩劃過何離的面龐,柔聲問道。
“哪有?”何離溫柔的像水,嬌羞的像朵水蓮花,口中卻不肯承認,“明明是玉郎喜歡我。”攜住他的手指輕輕咬著,酥酥麻麻,好不有趣。
謝四爺淺淺一笑,低聲命令道:“阿離,替我脫衣服。”何離依言輕輕替他解下腰帶,衣襟散落,露出廬山真面目,“沈腰潘鬢,令人沉迷。”何離幽幽嘆了口氣,“玉郎當年,便是如此引誘於我。”這麼一個色相,這麼一幅皮囊,讓人如何拒絕。
謝四爺低聲笑著,“咱們公公平平的,我也替你脫衣服。”何離攔住他的手,客客氣氣的拒絕,“這如何使得?豈敢勞動公子。”床上的拒絕哪會有效,衣服還是被脫下了。坦誠相見之後,少不了一番抵死纏綿。
“阿離,我比當年如何?”
“姿色雖略有不如,溫存猶勝往昔。”
……
敢這麼挑釁玉郎的姿色,結果可想而知。
時光如白駒過隙,很快進入了冬天。冬天的京城格外寒冷,每年的寒冬,是病人、老人極不容易熬過去的。這一年的冬天,京城和往年一樣,病逝了不少位老太爺、老太太。定海侯府特別倒黴一些,病逝了一位年輕輕輕的少奶奶。
丁喆的妻子荀氏,已纏綿病蹋多年。她終於沒能挺過這年冬天的一場大雪,才進臘月,便溘然長逝。因她膝下沒有兒女,且過門不滿三年,並沒獲許埋入丁家祖墳。在西山一處風景秀麗的山谷中,丁喆為她修了一處墳墓,荀氏,便埋屍於此。
一位年青女子的離世,給了另外一位年青女子無限的生機。訊息傳來,白雲庵中一身粗布衣服的謝綺年忍不住心中的激動,嗚咽起來。死了,他的妻子,終於死了。苦苦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青年無子婦人的喪禮,並沒有十分隆重。到荀氏出殯這天,不過是本家親友、孃家親友等出城送她這最後一程。荀氏年青病亡,她孃家哥哥對丁喆本來多有不滿,待妹子入葬後,卻什麼也沒說,默默離去。人都已經死了,再說什麼,又有何益。
作者有話要說:寫下這句氣吞萬里如虎,想看稼軒詞了。
☆、73第73章
申氏冷冷“哼”了一聲;“隨你罷。”兒大不由娘。定海侯府家資饒富,自己哪會在意荀氏這點子妝奩?不過是惱怒荀家不給臉面。嫁妝半點不剩全要回去;連笨重傢什也一件不拉下;荀家是想要斷親不成。荀氏雖出自世家大族,卻是父母早亡;家中只有一位嫡親兄長荀光;在翰林院任編修。一個窮翰林而己;也敢跟定海侯府較勁?
申氏想到此;怒火蹭蹭蹭上升。阿喆你這沒出息的,當年我是怎麼勸你的?無父無母的孤女,沒福氣,不能娶!你偏偏為她美色所迷,執意要討她做媳婦。自她歸了丁氏,請醫問藥的,吃了多少人參肉桂下去,到最後還是藥石無靈!你年紀輕輕的做了鰥夫,是什麼好事麼?好人家的姑娘,誰肯做填房。
丁喆一身素服,容顏有幾分憔悴,神情有幾分慘傷。“荀氏雖不好,和他卻是結髮夫妻,也難怪他如此。”申氏本是心中不快,看到丁喆的形狀,卻不忍苛責。罷了,死者為大,且不跟荀家計較。
歸置清理好之後;金銀首飾、上好衣料等一一裝箱;連同整套的紅木傢什;全部依照荀家的要求,送到荀氏一個陪嫁宅子。那宅子在朱雀大街西頭,極是繁華熱鬧的地帶,一抬抬的嫁妝抬回來時,惹的路上行人紛紛圍觀,紛紛議論。
“荀家姑娘不是嫁到定海侯府了麼?姑娘青年早亡,嫁妝退回給荀家。”“這是怎麼個意思?看樣子是要斷親。看見沒?連馬桶都沒拉下。”一點念想不給夫家留,想必孃家人是恨極了。
“說起來這位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