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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寒夫婦無比同情,“阿忱、阿屷都有著落,唯獨苦了阿池。”一母同胞的三兄弟,沈忱有東昌侯府,張屷有南寧侯府,嶽池卻什麼都沒有。
韓氏趁著更衣的時候,拉著江笑寒悄悄說知心話,“心要放寬。什麼世子不世子的,莫多想。”江笑寒偷偷笑著,“二伯母,當初壽春長公主上江家提親的時候,提的就是靖寧侯府子弟啊。”早就知道嶽池不能襲爵,多想什麼。
韓氏一迭聲的誇獎,“好孩子,真是好孩子。”難得這麼不爭不搶的,實在難得。若換了心眼小的,哥哥也有,弟弟也有,唯獨我沒有,豈有不鬧騰的?
江笑寒抿嘴笑笑,禮數周到的服侍韓氏回到花廳坐下。自從今日旨意宣過,或明或暗同情她的人真是不少。小叔子做了世子,弟媳婦成了世子夫人,擱誰身上都會不舒服的。江笑寒卻真沒這種想法。自從壽春長公主提親時特意說明“靖寧侯府子弟”,她就知道嶽池和爵位無緣。成親後嶽池也不止一次說過,“大好男兒應該橫刀立馬,建功立業。若是靠著父母,靠著祖宗,又算什麼本事了?”江笑寒和嶽池夫妻同心,也是這般想的。
飲宴過後,眾女眷或在暖閣打葉子牌,或在花廳聽戲,或三三兩兩敘話、下棋。都是常來常往的人家,也不拘束,自在的很。解語和齊氏、吳氏、韓氏等打牌,茶水點心、服侍人手自有簡勝男、江笑寒和丫丫張羅。
流年又穿了紅豔豔的衣服,小子頤看著喜歡,伸出小手要抱抱。流年大喜,“乖寶貝,是要姑姑抱麼?”平時或是要你媽媽抱,或是要我媽媽抱,如今輪到我了?受寵若驚,受寵若驚。
流年好不容易輪上回抱孩子,喜滋滋抱起小侄女,好一通親呢。小子頤玩了一會兒,雙手放在小腹上,“姑姑,餓肚肚。”流年猜她是中午晌沒吃好,肚子餓了,乳母忙在旁笑道:“可不是麼,姐兒只喝了兩口湯,不擋事的。”
命廚房煮了美味小云吞,各處都送上。流年喂小子頤吃了半碗,自己也吃了一碗。嶽澤的妻子古氏從外頭進來,“好香。”流年忙起來相讓,“嫂嫂請坐,一起一起。”
古氏也不虛客氣,命人盛了小云吞,加了幾鑰子醋,津津有味吃起來。流年懷裡抱著小子頤,姑侄倆都入神的看著古氏。那是陳醋,很酸的,她加了一鑰,又加了一鑰,又加了一鑰……
古氏連吃了兩碗,方才淨手、漱口。流年殷勤笑著,“嫂嫂,您在廳中走兩步,行行食。”古氏點頭,“沒錯,飯後走幾步,這是養生之道。”果然在廳中跟江笑寒等人閒話,慢慢走了走。
哺時,開始有人陸陸續續告辭。韓氏臨走,丫丫附在她耳邊低低說了幾句話。韓氏又驚又喜,“真的?”丫丫笑盈盈,“二伯母,您回去細問問,我們等喜信兒。”韓氏一迭聲答應著,老天保佑,但願是有了!
客人散後,棠年來接丫丫。解語笑道:“快回吧。”謝家老太爺、老太太還有謝晚鴻,不定心裡怎麼惦記呢。丫丫和棠年回謝家說一聲,他們也就放心了。丫丫會意,辭別而去。
四位祖父,沈邁是住在南寧侯府的,傅深留下陪他。要走的只嶽培和安瓚,張屷送走祖父、外祖父,快步回了內院,“累壞了吧?”拉著流年,溫柔問道。
沈忱忍著笑,“阿屷,這句話請你回房再問。”張雱和解語笑著吩咐,“小阿屷,小不點兒,回房歇著罷。”可憐的小不點兒,身子這麼嬌弱,怪不得小阿屷心疼。
流年臉頰發燒,被張屷拉著回了新房。早有侍女備好熱水,流年泡進香柏木浴桶,渾身鬆快。泡了一會兒,流年隨手從書架上拿了一本遊記翻著。越翻,流年越臉紅心跳。張乃山這壞蛋!哪有這麼勾引人的,書皮明明是遊記,裡面卻是……張乃山,你真沒羞。
謝家,丫丫笑盈盈把昨晚、今早的事說了,謝老太爺、謝老太太都樂的合不攏嘴,“南寧侯府真是厚道人家,待我家小七沒的說。”夫婿體貼,公婆待見,祖父們出手豪闊,小七是個福澤深厚的好孩子。
謝大爺、大太太都微笑,“乃山做了世子,小七做了世子夫人?甚好甚好。七姐妹中小七年紀最小,嫁的最晚,這封誥卻是最靠先。”
謝四爺淺淺笑著,並沒說話。無忌啊無忌,我給小七看懷素的摹本,你送她原作!成心要把我比下去麼,無忌,我是親爹,你是公爹,沒法比的。
四太太心中無限委屈。原以為錦年嫁了宜春侯世子,和小七至少不相上下。誰知小七新婚第二天就特旨封了世子夫人,這讓錦兒怎麼比?先帝讓人為難,今上也讓人為難,還有端賢太后,您和我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