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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錦兒,這管家雖然辛苦,可能撈多少好處啊,又有威信。我這些年不能管家,實實是吃了大虧的。”
錦年想起那幫姨母們,心中不快。她們都已是人到中年,有的家境已經敗落,只能勉強撐著場面;有的和夫婿相敬如冰,早已成了怨婦;有的兒女不爭氣,鎮日憂心忡忡。孃親您若和她們相比,就算不是數一數二,也差不了什麼。您何苦總是被她們挑唆著,要在自己家裡生事呢?“有祖父祖母在,爹爹和大伯這親兄弟必要同居一處的。既同居一處,自然是大伯母這長媳管家,天經地義。您莫多想,平日多逗逗升哥兒,督促小柏兒的功課,給小柏兒相個好媳婦兒,這才是正事。”錦年耐心勸著四太太。
四太太更難過了,“錦兒,我從前跟你一樣,也是這麼想的。可燈市口大街這宅子是你爹爹私房的,玉鳴坊祖居才是你大伯父大伯母的!他們住在這兒便也罷了,還要霸著管家,是何道理?”
錦年苦笑。這必是姨母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孃親才認定“這宅子是四房的,家該我管”。姨母們大概也是好心,想讓孃親管著家,威風起來。卻不想想,一個是長房,一個是四房,哪有四房管家的道理?說不通,到哪兒都說不通。
“這宅子說起來是爹爹私房的,其實不盡如此。”錦年委婉說道:“爹爹一介書生,兩袖清風,哪裡來的這鉅款?還不是祖母把自己最賺錢的兩個鋪子給了爹爹,爹爹才會財源滾滾麼。”
錦年的話,四太太還是能聽得進去的。四太太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