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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歲做了婆婆的人了,有兒子有兒媳有孫子的,教訓的狠了,傷孩子們的臉面,也傷孩子的心。罷了,橫豎郡主府就在京中,棠兒也能時不時的回來看看。郡主府鄰舍就是南寧侯府,有丫丫的親爹孃守著,棠兒一家子定是妥妥當當的。
和和美美吃了中午飯,之後張屷陪著老太爺到書房賞鑑字畫、古董,流年笑嘻嘻跟老太太請了假,“祖母,我看看她去。”老太太樂呵呵答應了,“去吧。”親母女到底是親母女,情份不一樣。
流年到了靜馨院,神氣的送上新年禮物,“您看看,是不是心思精巧?”從西洋傳過來的香水,何離跟謝四爺一人一瓶。香水瓶子是玻璃的,開啟一聞,很淡雅的花香。
玻璃瓶子很美麗,何離愛不釋手,“真好看。”把流年笑的不行,送她香水,她說真好看!媽媽,您也太幽默了。您能不能換個說法,說“真好聞”?
未時末,謝四爺施施然來了。何離迎了上去,親自替他寬去大衣服,“今兒回的真早。”謝四爺淺笑,“快過年了,衙門若無事,便可早回。”流年點頭,“那是自然。”誰家不過年呀。
何離捧上熱茶,謝四爺端起茶盞,緩緩撥動茶葉,“小七,想爹孃沒有。”自己這寶貝小女兒臉色嬌嫩,眼角眉梢都有笑意,許是早把爹孃忘在腦後了。
“我很忙的,哪有這個閒功夫。”流年拉張椅子坐到謝四爺和何離身邊,熱切說道:“不過我知道自己招人待見,你們肯定想念我!所以我把自己送回來,讓你們飽飽眼福。”
謝四爺茶盞已經端到唇邊,正要喝,聞言嘴角牽了牽,茶盞又放下了。何離和他不同,一本正經的點頭,“小七說的對,我們確是想念你,要好好看看你。”
謝四爺靜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端起茶盞,慢慢喝著茶。何離跟流年喜滋滋說著一堆又一堆的肉麻話,謝四爺安安靜靜聽著,心裡納悶,“我謝尋的親閨女,怎麼會一點不淡然,這般浮誇。”
“您想我了,過去住呀。”流年眉飛色舞,“明年開了春兒哥哥住到郡主府,你看謝小丫去!我跟您說,乳母再怎麼盡心,也不如親祖母!”
何離深以為然,“對對對,孩子不能交給乳母便不管不問了,還是親人才會真心疼孩子。”乳母照看孩子,跟親孃、親祖母照看孩子,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謝四爺再也聽不下去了,這沒良心的小丫頭,自己早早的嫁了,還盼著你哥哥一家子住到郡主府,再把她也帶走!你爹爹我怎麼辦,想過沒有。
“阿離想跟著棠兒走?”謝四爺淺淺笑著,面目美好如畫,“如此,我想法子去。”生母跟著庶子出去單過,極好設法。只要自己點了頭,阿離想走不難。
“不要。”何離溫柔的搖頭,“我跟著玉郎。”孫女有親孃照看著呢,小七公婆夫婿都待她親熱,再沒什麼不放心的。自己麼,是離不開玉郎的。
謝四爺微笑看了流年一眼,輕飄飄的繼續喝茶。流年大為嘆息,“多麼動人的感情!多麼深厚的心意!讓我心中想起美麗的詩篇,讓我耳畔響起悅耳的音樂。”
送節禮之行圓滿結束,人人喜笑顏開,個個心中滿足。流年和張屷回到南寧侯府,解語正忙著過年的事,流年也被派了活兒,“小七,這兩天你熟熟禮儀。元旦咱們要進宮朝賀,可是不能出岔子的。”也不知徐太后回過味兒沒有,會不會有什麼舉動。不管怎麼說,禮儀必須嫻熟。
流年笑嘻嘻答應了,果然一板一眼跟著宮中出來的老嬤嬤熟悉朝賀禮儀。“要是皇帝不下那道中旨就好了。”晚上回房,張屷心疼的說道。都怪皇帝,我們都沒有請立世子,請封世子夫人,你多的什麼事啊。
☆、第149
流年漫不經心的笑著,“我不介意。”不管皇帝下不下那道中旨;南寧侯府和端賢太后徐氏都是死敵;和解不了的。徐太后這個人,先帝在時她翻不出風浪,如今也不足為慮。
天朝一向號稱禮儀之邦;好像把名份看的把天大,其實永遠都是實力說話。誰拳頭硬誰說了算;這才是真理。皇帝做太子時就得人心;即位後更是一步一步把朝中實權收在自己手中,是天朝名符其實的統治者。徐太后跟皇帝向來不對盤,直到如今也不肯服輸,還擺著她皇太后的架子。徐太后;看你還能威風多久。
臘月二十二;丫丫帶著小子頤回了趟南寧侯府。解語有些意外,“怎麼這時候來了?”快過年了,誰家不忙。丫丫笑道:“看看有什麼能搭把手的,大嫂二嫂都有身孕,怕您忙不過來。”
解語抱過小子頤親熱著,“橫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