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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可是樂意的很。
謝壽不是個愛惹事的人,出嫁多年的姑奶奶,孃家事也不想多管。可聽著郭太太等人聯手欺負小輩,連“不念及家族”這樣的大帽子都給丫丫扣上了,再也忍耐不住,便要開口說話。
謝壽還沒來的及開口,大太太笑容可掬的說道:“我家棠哥兒人品出眾,諸位猜猜,為何他年至二十,方才成親?實不相瞞,便是因為棠哥兒命格奇特,尋摸了多少人家的淑女,也沒有跟他八字相合的。這普天之下啊,也只有郡主配的上棠哥兒,再沒第二個人的。”
大太太是四太太的長嫂,謝閣老的夫人,身份地位在這兒擺著。她這麼一開口,四太太那幫表姐妹、堂姐妹誰也不好意思再熗著,都善解人意的笑著,“原來如此。”更有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嗔怪起四太太,“怎不早說。”四太太有些尷尬,“近來記性越發不好了。”搪塞了過去。
謝大爺夫婦是一樣的命。大太太要為四太太操心,謝大爺要為謝四爺操心。“這都多大會兒了,玉郎和乃山怎麼還不回來。”謝大爺暗暗著急,“訓女婿訓上癮了?玉郎,那是女婿,不是兒子,該客氣的時候要客氣。”若是自家子侄,莫說教訓了,打罵都是可以的。女婿麼,到底是外姓人。
直到謝大爺等的心都焦燥了,謝四爺才施施然進來。謝大爺看見張屷站在謝四爺身邊,依舊是畢恭畢敬的樣子,略略放心。玉郎,情願不情願的閨女都已經嫁了,咱不鬧脾氣了,啊?
回門宴未時末方散。送走客人之後,流年和張屷又在萱暉堂盤桓了一會兒,流年絮絮叼叼說著話,謝老太爺、老太太,還有張屷,都含笑聽著。
謝四爺被謝大爺叫去說教了一通。長兄如父,謝大爺真擺出大哥架子的時候,謝四爺也乖乖的,很聽話。“知道了,大哥。”“嗯,不為難他,不為難。”
等謝大爺訓完話,謝四爺慢悠悠去到萱暉堂,流年和張屷已經告辭走了。“這沒良心的小丫頭。”謝四爺心中不快,“也不等爹爹回來,不知道爹爹有話要交代她麼。”
謝老太爺、老太太滿口誇獎張屷,“這女婿真是萬里挑一,打著燈籠難找。多懂事的孩子,孝順長輩,謙恭有禮。阿屷跟咱們小七站在一起,真是一對金童玉女,般配的很。”
謝四爺更加不快,也不陪老太爺、老太太說話,走了。老太爺咳了一聲,“表妹,玉郎好像不大高興。”老太太眉開眼笑,“表哥,咱們成親之後,我爹爹不高興了好一陣子。”閨女嫁了,捨不得唄。
老太爺和老太太相對嘆息,“可憐的玉郎。”小七多招人疼的孩子,從十月定下來到今天也不過兩個月的功夫,說嫁就嫁了。這麼倉促的嫁女兒,玉郎可憐啊。
謝四爺回到四房,四太太有些委屈,“我是一片好心,偏偏她不領情,大嫂也不向著我。棠兒都二十多了,膝下只有頤姐兒一個。她若賢良,便該為子嗣著想,給棠兒房中放人才是。”
謝四爺弄明白前前後後,半晌沒說話。給棠兒房中放人做什麼,生庶子麼?嫡子未生,若先有了庶子,棠兒這一房豈能不亂?你安的什麼心。嫌棄我頤姐兒是女孩兒,女孩兒怎麼了,希罕著呢。
四太太偷眼看看謝四爺的臉色,有些心虛。表姐們都說自己做的對,佔著理呢,可玉郎這神色好似不大高興?唉,做人嫡母難啊,不管不好,管了也不落好。還是像南寧侯夫人那樣,只有嫡子嫡女,最是清淨。
門簾掀起,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頭懷吉笑著走進來,“老太太有請四太太。”四太太忙答應了,進內室更了衣,隨懷吉去了萱暉堂。她進內室的時候謝四爺還在,出來的時候謝四爺已走了。
“你一心為了棠兒好,我自是清楚明白。”到了萱暉堂,,老太太摒退眾人,細細告訴她,“卻是慮的不周詳。棠兒成親只有三年,膝下已有一女,你這時給棠兒抬良妾進門,難道想生庶長子麼?不妥當。頤姐兒須跟著親生父母,才會安然無恙長大。把頤姐兒養在你屋裡這話,再不許說了。”
四太太恭敬順從的答應了,“是,聽孃的吩咐。”答應過後,又猶猶豫豫提起來,“同樣是郡主,昭仁郡主便賢良的很,為儀賓納了五六房妾室,誰不說她大度能容人。昭仁郡主又善事翁姑,朝夕在婆婆身邊服侍。”
謝老太太嘆了口氣。丫丫除朝昏定省之外,並不到四太太的正房去,這樣豈不是很好?若老二老三的媳婦都能這麼著,自己求之不得呢。可玉郎媳婦,卻想要丫丫從早到晚的服侍在她身邊。
“玉郎媳婦,你是個有福氣的。”謝老太太微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