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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又不屬兔,別跟我歪纏了,沒用。
四太太很是吃驚,“屬兔的男子?怎麼玉郎從未告訴過我。”要是早跟我說了,卓家才提親的時候,我便會問他是不是屬兔的。若不是,便可直接推了。
謝四爺淺淺一笑,“才卜的卦。”四太太信以為真,“這屬兔的男子,得有二十出頭了吧?這個年紀,好多人都做爹了。玉郎,小七是不是要給人做填房?”
謝四爺閉目養了一會兒神。再睜開眼睛時,眼神冷冷的,“我謝尋的親閨女,給人做填房?”話中漸漸有了咬牙切齒的意思。四太太忙道:“不能夠,不能夠!咱們小七,一定是嫁人做原配嫡妻的,一定是。”
謝四爺定定看了四太太一會兒,施施然站起身,“有事,去書房。”四太太什麼也沒敢說,陪笑送他離去。自己真傻,怎麼會脫口而出“填房”?玉郎真護短,這就惱了。可小七這身份,再尋個二十出頭的夫婿,不是填房,難道是原配?這個年紀還沒成親,可見是小門小戶窘迫已極的。唉,小七真可憐。
謝四爺到書房生了會兒悶氣,抬腳去了靜馨院。去了靜聲院,看見何離,更生氣。何離正低頭做著件嬰兒的小裡衣,一針一針密密縫著,那個柔情蜜意,那個專心致致,就別提了。
以前是小七,如今是小子頤,阿離整天就惦記著她們。謝四爺伸出一隻纖纖玉手,慢慢把何離的針線活拿了過來。何離有點吃驚的抬頭,只見謝四爺正涼涼的看著她。
☆、第131
何離跟謝四爺認識了三十多年;知他甚深。見他這模樣;便明白他是吃醋了。何離抿嘴笑笑;小心收好針、線,從謝四爺手中拿過嬰兒裡衣;放到精緻小巧的木筐中,
“正打算給玉郎做件褻衣。”何離把丫頭們支出去,清澈的眼眸中笑意盪漾,伸出雙手輕輕攬著謝四爺的腰,“可是不知道玉郎的尺寸呢;要仔細量一量。”
“阿離又勾引我。”謝四爺眉目舒展;嘴角含笑;“我的尺寸你哪有不知道的,趁機親近我罷了。”阿離還算識相;知道親手給男人做褻衣。
何離不承認,“我哪有?玉郎想多了。”謝四爺輕笑一聲,低頭在她耳畔私語,“真要量尺寸?阿離,穿衣服量怕是不準,不如我脫了衣服,你細細丈量,好不好?”捉住何離的手,放在自己腰帶上。
何離耳根子都羞紅了,掙扎著不依,“不用,不用脫衣服。”謝四爺抱著她不放,“阿離好不容易給我做回衣衫,還不給做件合身兒的?要量,要量準了。”
何離微微喘息,在他懷中軟語央求,“玉郎,好玉郎,晚上再量好不好?今兒是小七生辰,過會子怕是小七和棠兒都會來。”天還沒黑呢,別鬧了。
“暫且饒了你。”謝四爺靜靜抱了何離一會兒,微笑放開她,“阿離,夜深人靜之時,你再好生丈量便是。”何離嬌嗔的橫了他一眼,自去鏡子前整理髮髻。謝四爺目光膠著在她身上,溫柔纏綿。
“六少爺,郡主,七小姐。”門外響起小丫頭殷勤的聲音。棠年和丫丫並肩走了進來,丫丫懷中抱著小子頤。流年跟在後面,頭昂的高高的。
“您看看,這支釵好不好看?”流年湊到何離眼前,炫耀鑲有貓眼寶石的金釵。何離眼睛溼潤,一迭聲誇獎,“好看,太好看了。巧奪天工,登峰造極。”這金釵實在華貴,小七本就生的美麗,戴上這隻釵,高貴的像公主。
小子頤安安靜靜躺在丫丫懷裡,不哭也不鬧。何離誇完女兒,眼讒的看著小子頤。丫丫笑著把孩子遞過來,“乖寶寶,讓祖母抱抱,好不好?”何離感激的接過孩子,眼睛離不開孫女嬌美的小臉蛋。小子頤,你長大了會叫我祖母麼。
謝四爺咳了一聲。何離會意,抱著小子頤慢慢走到他身邊。謝四爺看了會兒小孫女,實在不過癮,乾脆抱了過來。抱嬰兒的姿勢,十分純熟。
流年走到他身邊質問,“爹爹,我似小子頤這般大的時候,您抱過我麼?”謝四爺只顧逗弄懷中的嬰兒,根本不理會她。何離微笑,“沒有。你爹爹麼,是在你一歲多的時候,才學會抱孩子的。”這些年來抱過遠哥兒、升哥兒,抱的多了,自然熟練。
流年下氣的走到丫丫身邊,抱著丫丫的胳膊,“還是張伯伯好呀,張伯伯是最好的爹。”丫丫笑咪咪的,“我爹爹疼愛兒女,孃親有時埋怨他,慣孩子慣的沒樣。”好在都沒被慣壞。
最好的爹?謝四爺目光沒離開孫女的小臉蛋,口中淡淡問著,“棠兒,你岳父是最好的爹?”棠年口氣也淡淡的,“您是最好的爹。岳父麼,是最好的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