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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謹慎。”又有一男子聲音響起,慢條斯理的,優雅、鎮定,“莫說侯爺,便是郡主和這位謝七**,也是要由宮女盤查的。還有,只請三位進去,侍女、僕役一概留在此地。
“爹爹,路僉事不過是奉命行事,咱們何必跟他為難。”清冽的女子聲音,如山間清泉,如珠落玉盤,“請他們隨意盤查。侍女、僕役去西華門外等著,我等要從西華門出宮。”輕脆的擊擊掌,“展鵬,你帶他們前往西華門。
過了一會兒,車簾掀開,一名身穿便裝、身形如豹子般敏捷的年輕男子衝她們微笑,“在下展鵬,含山郡主的侍衛。兩位姑娘莫怕,有展某在,定能護兩位姑娘周全。”
他自信滿滿,眉宇生輝。之蘋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鹿鳴卻有些著急,“展侍衛,我家**呢?”宮門口已是這般兇,到了宮裡,不得吃人呀。我家七**吵架或許行,不會打架。
展鵬微微一笑,“有侯爺在,無事。”侯爺這個人麼,你看著他脾氣爆,心眼直,其實人家統領過千軍萬馬,哪是沒算計的人?這個時候侯爺敢入宮,自有對策。
“也不知小七在宮裡怎麼樣了。”謝家,老太太把兒媳婦、孫媳婦、孫女們全打發走,跟謝壽一個人說著話,“雖說有南寧侯帶著,我這心裡還是不踏實。”一刻不見到小七,一刻放不下懸著的心。
謝壽悶悶看著她,“娘,我在家做姑娘的時候,您好似沒這般緊著我。”自己是長女,老太太常常一開口就是“壽姑,你要讓著弟弟。”大郎還好,自小老成。玉郎麼,自他出生,爹孃都慣的他不像樣。
老太太很有些過意不去,“人老了,和年輕時候不一樣呢。不光是我,你爹也是,和年輕時大不相同。”你爹現如今除了寫字畫畫,便是教養孫子女。這要是擱他年輕時候,哪可能?或是讀書,或是做官,總有正經事要做。便是掛冠回了家,也是出門訪友的多,在家閒養的少。在家閒著他也不一定教兒子,要不然,老二老三能這點子出息。
想到謝二爺謝三爺,老太太心中不快,“老二媳婦,跟老三媳婦,一個比一個討人嫌。”方才二太太又拖家帶口的來了,滿臉是笑的要“服侍老太太”,令人煩不勝煩。真是不明白她,清清淨淨單住著不好麼,做什麼偏偏要往一起湊?
“您跟爹爹算賬去。”謝壽在親孃面前,言語比平日放肆的多,“都怪爹爹,挑來揀去的,選了這兩個活寶。”她們再不好,也是有兒有女的人。看兒女面上,只能善待。是以更加讓人煩惱。
正說著話,綺年來了。老太太倚在蹋上,少氣無力問道:“不是要賞花麼,你怎麼來了。”昨兒個才邀請賞花,今兒又來了?二房也好,三房也好,鐵了心不讓人消停啊。
綺年陪著笑臉,“我婆婆聽說大姑母要回孃家,命綺兒回來侍奉。”這話聽著非常之不可靠。定海侯府世子夫人什麼時候會這麼通情達理、體貼兒媳?哄人罷了。
謝壽笑道:“你婆婆倒想著我,家去替我謝她罷。華兒也在,你們姐兒倆有年頭沒見了,快敘敘舊去。”眼見得老太太實在不待見,自然要趕緊把謝綺年打發走。
綺年陪笑應了,自出廳來尋華年。老太太臉色好也罷歹也罷,她是必要待到小七回家,把宮裡的事打聽清楚了。這是公婆丈夫一起交代下來的大事,非辦不可。
綺年瞅瞅時辰尚早,小七還要過會子方能回,便和華年敘起私房話,“我冷眼瞧著,你神色竟是鬱郁。三妹妹,跟我說實話罷。”昔日在謝家做女兒時,大家是一模一樣的。如今嫁了人,分了上下高低,綺年自不會吝於相助姐妹。
本以為華年好面子,定會死撐著,誰知三問兩問的,華年真的說了實話,“二姐姐,生又何歡,死又何苦。”丈夫不體貼,兒子養在婆婆跟前,嫁妝自己花不著——公婆丈夫有什麼吩咐,自己應的稍微慢了些,便會被斥為“善妒”“不賢”,一頂頂的大帽子,壓的人喘不過氣。
綺年心中雀躍,對華年傾囊以授,“三妹妹,你道因何如此?皆因為二伯母從未受過公婆刁難,是以二伯母沒教過你如何應對公婆。”老太爺老太太寬厚,你娘日子是舒服了。可普天下的公婆都如此不成,做夢呢。
華年細心聽,綺年耐心教,“三妹妹,當年你婆婆提出的紅袖添香,對不對?你的夫婿要有美人兒服侍,你婆婆的夫婿呢,難道不要美人兒服侍?”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三妹妹,女人嫁夫找主,為的是什麼?村話雖說的粗俗,卻也是正理,‘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嫁人不就是圖個依靠麼,若是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