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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多招惹一分皇帝的不快。昭仁的父親豫王是親王位分,藩地又富庶,舒服日子過的實在太久了。
昭仁郡主並不急於出京。橫豎諭旨雖說讓她去豫王府,卻沒定下期限,又有傅家別院能暫時住著。她好言好語問著宗人府,“郡主府邸被拆了,六安侯府不用賠償麼?當日我失落無數財物,該到哪裡追討?”
宗人令是禮部尚書兼著,禮部尚書姓祖,一位六過六旬的老人,脾氣非常之好,耐心的跟昭仁解釋,“您府邸被拆了,是實情。可遂平縣主被令愛的貓嚇病了,也是實情。含山郡主為了小縣主遍請名醫,無數珍貴藥材用了進去,這筆賬該向誰要去?您當日不只失了財物,還走失有人口吧?儀賓的妾侍和庶女至今還是六安侯府養著,還替儀賓一位妾侍發過喪,這些個花費,又該跟誰要去?”
昭仁聽了這話,真是氣沖斗牛。可是宗人令已是宗人府最高的官員,她沒地兒告狀。宮裡的皇帝、太后、皇后都是有用的,可她一個也見不著。
順天府早已不管她的閒事,宗人府也不搭理她,昭仁真是動了怒。在京中的公主、郡主、王妃當中她也頗認識幾個人,少不了常到各家坐坐,訴訴苦。跟她是從姐妹的昭明郡主最是心直口快,直接問著她,“咱們這身份,不給儀賓納妾也說的響,你做什麼給儀賓添上這許多人?既是房中添了人,生下兒女,再怎麼卑賤也是條人命,怎麼就容不下呢?昭仁,你給郡主丟人。”
更有姐妹冷冷的勸她,“皇上是聖明天子,皇上既有諭旨,你什麼也別說,快遵旨行事吧。”你給皇家丟了人,皇上又沒問你的罪,只不過把你攆回豫王府,你還不知足?真是不知死活。你要作死,莫連累我。
一直到四月初,昭仁才帶著滿腹的不甘和怨恨,一家人離開京城投奔豫王。她們才到了豫王府,豫王便接到朝廷詔令,“豫王改封陸王,就藩陸都。”陸都在貧瘠的西北,和富庶的中原可無法比。
豫王和大多數藩王一樣,整天閒的無所事事,就一個又一個的娶美女,一個又一個的生孩子。他孩子多的自己都認不全,對昭仁能有什麼感情。昭仁才帶著惡名從京城回來,自己就被攆到了陸都,笨如豫王,也知道自己被昭仁連累了。
☆、第160章
昭仁的母親豫王妃心疼女兒;溫柔勸著暴跳如雷的丈夫;“親王府邸有固定規制;親王俸祿也是固定的;不管您做豫王,還是做陸王;橫豎咱們這一大家子都由朝廷養著。()”日子又差不了。
豫王氣的要吐血;“中原多的是良田;西北有麼?中原能收多少稅;西北能收多少稅?”親王身份貴重;卻不能幹政,只能佔良田,霸稅收,過富貴日子。藩地是不是富庶,藩地是大是小,差別大了去。
豫王妃陪著一臉笑容,任由豫王大發脾氣慾海官門全文閱讀。好容易勸下豫王,豫王妃叫過昭仁訓斥,“做事怎恁的不小心,輕易讓人抓著把柄?早跟你說過,不必過於縱著儀賓,你偏偏不聽!”胡月縱貓傷人不算什麼,不過是畜牲發了野性。昭仁府的陰私之事全被暴露,才傷了根本。如果不是昭仁過於遷就儀賓,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他納妾,哪至於被妾侍和庶女毀了名聲。
昭仁沒理,聲音低低的,“一直很小心來著。只是事出突然,來不及防備。您想想,大過年的,房子一下子被傅深拆了……”豫王妃嘆了口氣,“冤孽,真是冤孽。”女兒和外孫女確有不是之處,可這六安侯府也是欺人太甚。這筆賬,且先記著。
豫王改封陸王,徙陸都,訊息傳到平民百姓中間去後,整個開封城一片歡騰。豫王貪婪,透過欽賜、奏討、投獻等手段,大肆掠奪官民土地,“中州地半入藩府”。如今豫王要滾蛋了,中州百姓欣喜若狂。
昭仁離京之後,小遂平的病便慢慢好了,活蹦亂跳出現在眾人面前。皇帝很是歡喜,在乾清宮召見了丫丫、小遂平和流年。皇帝見了活潑可愛的小遂平,又是高興,又是感概,“若是先帝見了你,不知該有多高興。”
丫丫和流年都很配合的嘆息了一番。皇帝登基不久,很需要常常緬懷“先帝”,收買人心,影響左右政治形勢。皇帝這人就是個做戲高手,對形勢看的很清楚,言行舉止做的很到位。
小遂平叫過“舅舅”,跌跌撞撞在地下跑著玩耍。皇帝指指小山一般的奏摺,“阿嶷,大哥要看這些奏摺,要會見大臣,日日不得歇息。言官們還時時上本子勸這個諫那個,饒舌的很。朕下旨徙豫王為陸王,他們又有一堆話要說,勸朕要厚待宗室。”
皇帝在訴苦,丫丫和流年聽的很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