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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心意也便罷了。”橫豎也不用跟她見面,好孩子,莫怕莫怕。
郗氏在四太太處服侍,聽說“七姑爺、七姑奶奶來拜見太太”,心中高興。太太得的明顯是心病,若是全家人都待她和顏悅色的,許是會好的快些。小七和乃山來了,好好陪太太說說話,太太心裡定會敞亮不少。
誰知老太太有吩咐,流年夫妻二人只在院子裡磕了頭,命侍女送上珍貴的百年人參,“請太太好生將養,早日好了,我們也放心。()”根本沒進來,走了。
郗氏幽幽嘆了口氣。小七和乃山這是來走過場的,不是來探病人的。自打四太太受了驚嚇,生了這場病,謝家自老太爺、老太太起,都是交代“好生養著”,話說的溫和,珍貴藥材也頻頻送來,親來看視的卻極少。
謝四爺一向厭惡病人,雖每天來正房,卻是不進屋的。只在側間看看脈案、藥方,問問病情,或者讓侍女傳話給四太太,“有什麼想吃的想要的,只管告訴我。”非常客氣。
郗氏心裡悶悶的。四太太是四房主母,延年、錦年、柏年的生母,地位自是尊崇。可她這場病,若謝家長輩一直這麼著,可讓人怎麼辦呢。繼續病著,不好。好了,也不好。
謝家這樣寬厚人家,不是該自上到下都安慰四太太,“不是你的錯,都怪昭仁郡主惡毒,都怪胡家大小姐跋扈。”安慰上幾回,四太太不就病好了?郗氏苦惱著,謝家這麼厚道的人家,這回怎麼也計較起來了?如此,四太太還要病上多久,自己還要“侍疾”多久?
中午,張屷和謝大爺、謝四爺陪老太爺喝酒。“玉郎,你這小徒弟教的好。”謝老太爺對張屷的學識教養很滿意,樂呵呵的誇獎道。謝老太爺一生醉心於書法、繪畫,張屷頗能投其所好,談起書法名家來頭頭是道的,老太爺極為欣賞。
張屷識趣的給謝四爺敬酒,“都是岳父教導有方。”謝四爺淺笑不語,謝大爺老實,“乃山的啟蒙老師是他外祖父安閣老,安閣老的人品學識不必說,自是一等一的。乃山有這麼厲害的啟蒙老師,哪能差的了。”更別提還有他外祖母譚夫人,家學淵源,琴棋書畫皆通。
張屷也老實,“外祖父教我,我時常偷懶不愛學。岳父教我,我學的很用心。”謝四爺依舊淡淡笑著,並不開口。謝大爺和老太爺相互看了看,這算是有緣份吧?乃山和玉郎合該是翁婿。
流年陪著老太太吃過中午飯,撤下菜餚,換上香茗。流年囉囉嗦嗦說著話,老太太笑咪咪聽著。小七的婆婆雖然精明能幹,可是待兒媳婦真正溺愛嬌慣,甚好甚好。
流年說了不少廢話,間或也說一句兩句有用的話,“祖母,等到昭仁那混蛋出了京,事情平息了,哥哥就帶謝小丫回來看您。哥哥可想您了,唉,祖母,哥哥的樣子很可憐。”
棠年是老太太親手養大的,感情深厚。流年這麼不經意的一說,老太太聲音都顫了,“不急,不急,小七乖,告訴你哥哥,祖母什麼都明白,都明白。”
朝中雖有諭旨命昭仁隨其父豫王居住,可昭仁哪裡能甘心。她這麼一走,差不多是被逐出京的,郡主府白白沒了,經營了半生的家園白白沒了,更何況儀賓和儀賓的父母都鬧翻天了天,逼著她“進宮面聖”,討回公道。昭仁,至今還在傅家別院住著,並不曾離京。
流年討好賣乖的本事一流,“祖母,莫說哥哥了,我也想您啊,快得相思病了!幸虧我婆婆性子好,不拘著我,我若是常回孃家,她也不會說什麼的。祖母,我常回來看您,給您講笑話,哄您開心。”
老太太哪能答應,“傻孩子,嫁了人就要有嫁人的樣子,婆婆再寬厚,做人媳婦也要常在夫家,不許天天往孃家跑!好孩子,祖母膝下有你大哥二哥五哥,頗不寂寞。”
流年嘻嘻笑著,“雖然小七實在可愛,可祖母如果天天能見著呢,就不希罕了。祖母,往後我和哥哥每逢休沐便回來看您,這麼著,您會一直希罕我倆的。”
老太太失笑,“傻孩子,祖母便是天天見你,也會希罕你的。”祖孫二人說笑半晌,流年趁著老太太高興,請了假去看何離。老太太樂呵呵答應了,“去吧。”
流年去了靜馨院,何離一開始還擔著心,怕流年不喜歡再有弟弟妹妹。流年高傲的昂起頭,“您看看,像我這麼驚才絕豔的小才女,世上還會再有麼?您若是生下小八,她無論如何也趕不上我!”我才懶的嫉妒她。
何離順從的點頭,“是呢,哪會有孩子能比的上小七?”流年更加神氣,“已經有了我這樣的姐姐,他如果聰明,就託生成男孩兒吧。省的往後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