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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的!”一再申明主權。
何離坐在一旁埋頭做針線,跟沒聽見似的,也不幫忙。謝四爺倚在炕上,安逸閒適,神態自若,不理不睬。謝流年叉著小蠻腰生了會兒氣,看看何離,看看謝四爺,改了策略,“爹爹。”湊到謝四爺跟前,甜甜笑著,甜甜叫著“爹爹。”
這還差不多,謝四爺眼中有了笑意。伸手抱過一臉乖巧相的小女兒,告訴她“你張伯伯另有信過來,說西洋巧克力雖是美味,你卻不可多食,尤其不能晚上食用。”那自然不能帶過來了。
謝流年撅起小嘴。敢情是不讓吃,那您還讓我看信?這不是白逗人玩兒麼。謝四爺柔聲安慰,“小七乖,明日午晌給你吃一粒,好不好?”謝流年無奈,只好點點小腦袋,表示同意。
這晚謝四爺沒讓謝流年挑書,給她讀了一首詩,李白的《長幹行》。“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真美好啊。
“小七,床指的是胡床,坐具。”經謝四爺一講,謝流年才恍然大悟,原來“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是說小女孩折了花在門前玩耍,小男孩騎著竹馬顛兒顛兒的跑過來,圍著坐在胡床,也就是馬紮上的小女孩兒撒歡兒。青梅竹馬,是這麼回事呀。
“小七,這是爹爹代你寫的回信。”謝四爺舀過一張宣紙,宣紙上廖廖數行字,筆力遒勁,態致蕭散,舒朗灑脫,風礀翩翩,真是好書法。謝流年一臉羨慕的看了又看,字寫的真好看呀,真有氣勢。
有這麼個爹,自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