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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嗯。”
晚上沈忱和嶽池也回來了。嶽池殷勤詢問張雱,“爹爹,從前我才學騎馬的時候,您怎麼沒帶我去看看綠萼梅花?”要是去看了,沒準兒我也能遇上一個小不點兒,從小看著自己媳婦長大。
沈忱揚揚手臂,笑道:“我也是。”張雱面有得色,“這個可怪不得我,你們兩個騎馬都不是我教的!”老大是阿爹教的,老二是爹爹教的,沒我什麼事兒。
“偏心!”沈忱和嶽池同時義正辭嚴的指責。張雱哈哈大笑,“下回罷,下回罷。”沈忱和嶽池都瞪他,下回?您就是真能帶我們去看綠萼梅花,真能遇上個小不點兒,我們也來不及等個奶娃娃長大呀。
唉,還是阿屷最好,小不點兒比他小上五六歲,等到阿屷弱冠之時,小不點兒正好及笄,什麼都不耽誤。沈忱、嶽池都拍拍弟弟,“用不用哥哥幫忙?”要打架,哥哥們可都是好手。
“用!”張屷想了想,下了決心,“大哥二哥會不會飛簷走壁?你們穿上夜行衣,替我去謝府打個人。”小不點兒不快活,是因為她孃親被人欺負了。四太太幾回發作都是因為被人挑唆,就是她的陪房費嬤嬤。
“四太太是謝世叔的妻子,益之兄的孃親,打她終歸是不大妥當。那便打費嬤嬤罷。下手也甭太狠,打個半死不活的便好。”張屷認真交代。
沈忱和嶽池也認真應下,“好,半死不活。”應下後兩人莊嚴肅穆的走了出來,確定張屷看不見自己,仰天狂笑起來。小阿屷,哥哥肚子好痛!
張家人一向奇葩,沈忱和嶽池當晚真的夜探謝府。謝府內宅守門、巡夜的只有婆子們,沈忱和嶽池根本不用把她們放在眼裡,真是來去自如。還別說,這一探,真探出了些陰私之事。
“大哥,還打不打人了?”
“先不打。回去稟了爹孃,再商議。”
“好,不打。”打個老婆子,本來也沒勁,可“若阿屷鬧騰呢?”臭小子常常不講理。
“……小小懲誡一番,也無大礙。”
第二天,四太太的心腹陪房費嬤嬤告了病假。“病了?”四太太有些詫異。費嬤嬤身子壯實的很,這些年來留在京中打點自己的陪嫁產業,一人管三個莊子七個鋪子,從來都是生龍活虎的,並沒生過病。
自四太太回京後,費嬤嬤真是她的左右手一般,如今費嬤嬤告了病假,四太太頗覺不便。命丫頭去探了病,賞了幾樣珍貴藥材,命費嬤嬤“好生養著。”
四太太這一天過的非常之不順利。上午躺下一個心腹陪房,下午迎來一位嫋娜嫵媚的絕代佳人:袁昭。袁昭穿著秋香色盤金顧繡小袖掩衿銀鼠短襖,水紅灰鼠皮裙,腳踩掐金挖雲紅香鹿皮小靴,俏生生走了進來,嬌美華貴,楚楚動人。
她怎麼來了?不是特特的把她留在太康老家了麼?四太太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磕頭的袁昭,有些愣神。這女子身姿如楊柳,下拜行禮如舞蹈一般好看,真讓人惱火。
“太太命我在家中養病,我自是不敢違。”袁昭恭恭敬敬俯伏在地,“只是四爺命人星夜兼程到了太康,要接我一同進京。四爺的令,我更不敢違。”你是正室你厲害,還不一樣要聽男人的?有本事你管著四爺。
饒是四太太涵養好,這會子也是怒不可遏,眼中似要噴出火來。袁昭俯伏良久,緩緩抬起頭,美麗的杏眼漸漸有了水光,“太太,四爺的令,我真是不敢違。”聲音漸漸哽咽。
不光袁昭愛哭,她的丫頭也是一般愛哭。袁昭身後跪著一個身段苗條、相貌清秀的小丫頭,跟著掉下了眼淚,“姨娘,您身子本就嬌弱……”這大老遠的趕了來,再跪上這半天,怎麼吃得消?
袁昭哭,小丫頭也哭,四太太氣得發抖。大丫頭懷風忙上前為四太太順著氣,揉著胸,計嬤嬤站出來厲聲斥道:“嚎什麼喪?太太跟前,有你們放肆的?”
袁昭跟小丫頭抱在一起,籟籟發抖,顫聲說道:“我並不敢。”她身材婀娜,線條柔美,淚水似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斷滑過晶瑩的面龐,惹人憐愛。
計嬤嬤冷笑一聲,“不敢?你連太太都敢頂撞了,連太太的話都敢不聽,還有什麼不敢的……”話才說到一半,門簾挑起,謝四爺徐徐走了進來。計嬤嬤臉色一僵,怎麼四爺今兒回的這麼早?忙急急收了怒容,換上笑臉,“四爺!”不過她不是表演系專業人士,轉換表情難免不到位,很是生硬難看。
計嬤嬤已是人到中年,難免有些發福,便顯得人高馬大的。因是發著怒,訓著話,更增威儀。袁昭卻是如一枝柳條般嬌嫩脆弱,一強一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