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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只這一回。
“小七的婚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謝四爺慢悠悠說道。何離咬了咬唇,自己當然不算“母親”,那便是沒有資格過問了。小七的未來;掌握在他和四太太手裡。
“是,自然是玉郎和四太太說了算。”何離強笑道。
“錯。”謝四爺悠閒的更正她,“是我說了算。”夫為妻綱懂不懂?父母之命,實際上是父親之命。
呂公要把女兒呂雉嫁給時任泗上亭長的劉邦時,其妻呂媼不樂意。呂公根本不理會妻子的反對,“此非兒女子所知也。”該怎麼嫁女兒,還怎麼嫁女兒。男人就該這樣。
何離眼波流動,崇拜的看著謝四爺,“我說了算”,這話可真霸氣。謝四爺低低一笑,“阿離想不想小七往後日子順遂?那可要待我好。”
誰知何離精乖,不上當,“玉郎比我還疼小七呢。”謝四爺不理會她,抬手解下簾鉤,如夢似幻的銀紅色軟煙羅紗帳搖曳至地。“阿離,如此良宵,豈能虛渡。”應該溫存纏綿,合二為一。
沒過兩日,謝四爺的墨耕堂又多了三個女學生:謝瑞年、謝錦年、謝流年。謝老太太發了話,“先生快到了。著她們幾個先練幾筆字,省得先生笑話。”太康謝家的姑娘寫出字來是個墨團團?那怎麼成。
謝大爺原本是不怎麼贊成的,“男女有別。”要練字,哪裡不能練。墨耕堂不是隻有謝家子弟,還有靖寧侯府和南寧侯府兩位小公子。雖是表兄妹,也該避避嫌。
“大郎從小便是如此,迂腐之極。”謝老太太笑著搖頭,“一則,延兒、棠兒他們在東廂,小五小六她們在西廂;二則,孩子們年紀尚小,哪至於便忌諱到這地步了?”三個小女孩兒才六七歲、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