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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與漢國血戰到底。
就在同一時間,菖真收到了呂蒙的密信,其中信中也對孫權的投降十分憤慨,決心拒不從命,欲與他曹真聯合,據徐州十餘萬兵馬南下,另立孫氏新君,奪還建業。
在收到呂蒙的來信後,曹真的精神為之一振,當即決心按照約定,前來下邳城與呂蒙共商大計。
回到下邳城後,曹真整整等了一天,卻仍不見呂蒙到來,正自不安時,卻等到了呂蒙派來的信使,說是呂蒙在行軍途中不幸墜馬,腳上受了傷無法如約而來,事情緊急,請菖真移步五十里外的魯縣一聚。
“將軍,魯縣是呂蒙的地盤,將軍這般將去,若是那呂蒙心懷不軌卻當如何?”徐蓋表示了憂慮。
曹真沉吟良久,毅然道:“我們想據徐州成大事,沒有呂蒙的支援是不行的,而且此人在吳中素有名望,只有得到他的相助,我們才能設法號令吳人之軍相助,這一趟我必須去。”
這個時候的曹真也顧不得許多,為了報仇大業,曹真只能冒這個險。
於是,在下邳逗留了不到一天,曹真便又起身,只率徐蓋等百餘騎趕往下邳以西的魯縣。
入得縣城,進得縣府大堂,腳上裹著繃帶的呂蒙忙是拄著柺杖起身相迎。
曹真忙是上前幾步將呂蒙扶住,關懷道:
“子明腳上有傷,不可輕動,趕緊坐下。”
二人坐定之後,曹真又問:“子明的腳傷如何了?有沒有看過郎中?”
呂蒙嘆道:“咱們吃當兵這口飯的,死都不怕,這點傷又有何礙。只是這心中的傷,卻是實令人痛苦呀。”
蕾真聽得出呂蒙所指,愧然道:“敵人的艦船是從我的防區穿過,我竟是全然沒有察覺,致使國家遭此大難,真實在是愧對子明兄。”
呂蒙寬慰道:“方紹此人太過奸滑,實非子丹之過也。我真正心痛的是,陛下竟是如此沒有血性,甘願將千里河山拱手讓於敵手,真是辜負了我等對他的一片擁戴之心。”
曹真聽他口氣裡有憤慨之意,心中有了幾分底氣,遂道:“我大吳國不乏鐵血之士,我相信,只要我與子明兄聯手,江南半壁仁人志士必群起而響應,我大吳國決不會亡於漢賊之手。”
呂蒙點了點頭,似乎是為首真的豪情所感染,但同時又面帶憂慮:“你我手中雖有雄兵十佘萬,但北面同樣有十幾萬漢軍虎視眈眈,而建業一破,吳中如陸伯言這等坐控一方之輩多得是,我怕就怕到時大家都各自為戰,卻終為漢軍一一擊破。”
曹真笑道:“吳中諸將裡,唯一能與我們抗衡的就是陸伯言,不過此人先前剛剛在荊州大破漢軍,他多半不會輕易投降,我觀此人性格,極有可能坐觀形勢發展。至於北面的漢軍,我們可假意打算偷襲來拖延時日,暗中卻派精兵火速南下,攻滅黃忠,奪滅建業,另立新君,在最短的時間內穩定國中人心。到那個時候,漢軍又有何懼。”
呂蒙凝眉道:“子丹的計策是好計,可是卻有點一廂情願,子丹以為我們的拖延之計,可能騙過方紹嗎?就算騙過了方紹,我們的兵馬又能在短時間內攻攻滅黃忠嗎?”
呂蒙所說這兩點,恰恰又是最關鍵之處,毫無疑問,曹真並沒有十威的把握。
沉默片刻,曹真道:“所以,此戰七分人謀,三分天意,我願意賭上一賭,但不知子明兄有沒有這個膽色?”
原來,你的所謂的妙計,終究還是要靠天意啊。只可惜,種種跡象表明,現在的天意似乎已完全站在漢國那邊。
呂蒙心中轉了幾轉,神色振肅道:“好,那呂蒙就賭上一把,不成功便成仁。”
聽得呂蒙這話,曹真大鬆了口氣,當即便又仔細規劃起他的大計來。
兩人說了片刻,呂蒙藉口上廁氣,拄著柺杖出了堂外。
曹真一人在堂中,盯著地圖琢磨了良久,卻不見呂蒙回來,心中漸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正狐疑之際,忽然堂外院中一聲慘叫。
曹真聞聲警覺,急是起身提劍奔出門外,卻在院中,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在滾動,那人頭的面容,赫然便是徐蓋。
曹真大驚失色,就在此時,伴隨著一聲鑼響,屋頂上,樹叢中,窗格間,幾十名弓弩手陡然發動。
這一瞬間,曹真明白了一切,慘白的臉龐上進發出無比的憤怒,厲聲Ⅱ孔道:“呂蒙,你這個背信棄啊一一”
話未言盡,箭如飛蝗般破空而來,轉瞬之間,便將這位魏國殘存的名將射成了刺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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