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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口,且她面色忽然變得緋紅,似乎後邊是些不雅之詞,難於出口一般。
方紹不知她在為難些什麼,便道:“這可是紹能為夫人想到的唯一方法了。”
糜夫人一臉的難為情,猶猶豫豫了好一會,方是輕咬貝齒,也用纖指了些水,在地板上也寫了一行字。
方紹側目細瞧半天,差點就笑出聲來,原來糜夫人寫的這行字是這樣的:我也不是沒試過,只是大夫說夫君年勢已高,精力大減,能生出阿斗已屬萬幸,你那法子雖好,可是成功的機會十分渺茫啊。
方紹想笑的原因,一是糜夫人跟一個外人偷說自己的老公性功能不怎麼樣了,心中的難為情可想而知。
這二嘛,則是自嘲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一節呢,雖說劉備名義上只有糜、甘一妻一妾,但私下裡也養著幾位歌伎之類連地位都沒有的小小妾,生不出兒子,怎麼著也怪不到女人們不行上吧。
再說了,劉備在荊襄一呆就是七八年,這些年又不用奔波,整天都守著老婆小妾,這麼多年的時間卻只製造了阿斗這麼一個骨血,這成功率也太低了點。
所以,經糜夫人這麼一說,方紹自己再這麼一琢磨,得到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年勢已高的劉備,確實功能不行了。
“看來不是刀鞘的問題,是寶刀生繡了,怪不得難擦出火花,這就有點不好辦了啊。”
第九十九章 絕代名醫
劉備的生育能力雖然不如曹操那麼強,幾十個姬妾,兒子多如牛毛,但方紹依稀記得,歷史上劉備的兒子並不止劉禪一人。
這也就是說,此刻的劉備並未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只要時機得當再加上點運氣,再生幾個也不成問題。
只是,該怎麼和糜夫人說呢,總不能直白的跟她說:放心,只要多搞幾回,量變產生質變嘛……
方紹邊思索邊隨口道:“這個嘛,主公平素辛苦,也確實難為他了,不如找些名醫,好好調養調養。”
糜夫人嘆道:“你說的又不是沒試過,早在新野之時就暗中請過不少好大夫,開了不少補身子的藥,只是一直也不見有太多起色,每月之中,能有那麼一次就不錯了。”
他二人現下也不用水來寫了,只是說來說去,都把關鍵部分不太雅的地方省略掉,叫外人聽來,十有**有云裡霧裡。
提及大夫,方紹忽然眼睛一亮,道:“說起名醫,紹倒是知道一位,此人姓華名佗,乃是不世出的名醫,若是能請得他來的話,這事就有希望。”
糜夫人彷彿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希望,臉上難得露出幾分笑,便是欠起身子,急切的問道:“不知這位華大夫現在何處,我即刻派人備重金去請他。”
方紹一怔,細細一想,這華佗有濟世之心,平素深入民間治病救人,向來是居無定所,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又在哪裡雲遊,想去尋他只怕是萬難。
方紹又思索了半天,忽然又想起一人,便是笑道:“華佗雲遊四方,恐怕夫人難尋訪。紹還知道一人,此人姓張名機,字仲景,亦是當世難得的名醫,據紹所聞,此人目下多半是在嶺南一帶閉目著書,夫人不妨尋求此人相助。”
方紹知漢末有“建安三神醫”的名號,這張仲景與華佗俱在其中,至於另一位是誰都記不住了。張仲景早年曾做過長沙太守,後來據傳忍受不了官場風氣,就辭官去嶺南閉門修他的《傷寒雜病論》,至於糜夫人能不能找到,那就要看她的運氣了。
糜夫人微微點頭,面色仍是惆悵不已,只苦笑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去試著尋訪下此人了。中正,多謝你了。”
他雖與糜夫人也算是同生共死過,但到底雙方身份不同,方紹做了自己能做的事,當下也不便再逗留,便道:“夫人客氣了,紹還有重任在身,就不打擾夫人了,先辭了。”
“這就走嗎?”糜夫人來了這麼一句,跟著站了起來。
方紹笑了笑,道:“是啊,得走了,改天再來探望夫人吧。”
糜夫人低嘆了一聲,忽然想起了什麼,忙道:“你且稍等片刻,我有東西給你。”
糜夫人踩著小碎步匆匆而去,方紹卻心中好奇,不知她有什麼東西要給自己。
過不多時,糜夫人又從屏後轉入,笑盈盈的走上前來,手上捧著的乃是一件陳舊的衣衫,方紹乍一看覺得怎麼就有點眼熟呢。
糜夫人將那衣衫遞上,道:“這衣衫我幫你洗過了,只是一直都沒機會奉還,所以一直替你收著,你拿回去吧。”
方紹本能的接過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