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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桑採青在沈院的位置是異常的尷尬,不過桑採青卻為此慶幸不已,每次對上沈淵都是一副冷冰冰,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流年餘光無意間瞥了一眼桑採青的髮髻後,也沒有什麼大的感觸,一時間席間只有細嚼慢嚥的聲音。
沈淵淺嘗了幾口後對這桌子口味偏重的菜餚失去了興趣,沒等吃完就拉著桑採青離席了。
玉茹司空見慣得讓下人們把老爺動過的幾盤菜餚都撤了下去,換了盤新的。
流年只能儘量得塞進肚子裡,大不了待會兒拉著狗去倉庫巡巡,溜溜食。
“都是要成親的人了,還不注意自己身子!”
“娘,成親的日子會不會太趕了?您準備起來會不會太累?”
“不趕,也不累,動動嘴皮子的事,你不也說外頭時局動盪嘛!日子選定了,沒什麼好拖延的!就是派帖子的事麻煩些。”
“娘,我過兩天給您理出一份名單來,這些人是不能怠慢的。”
“流年你的婚事,娘一定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
時間匆匆得過了,一身新郎服的流年在拜完堂後,把晚晴送入洞房後,在幾桌酒席間遊走應酬的時候有些恍惚,但被連連的恭喜聲拉回了思緒,流年被勸進了一杯又一杯換成了白水的‘酒水’後,體會到自己是真得成家立業了。
前來祝賀的客人,其中不乏和流年在生意場上交過手的,看著春風得意的新郎官,也覺察出人家今天臉上的笑容才是真誠的,心裡嘆了聲,這笑面虎平日裡算計的笑容真是太寒顫人了。
不同於和年輕一輩攀談,流年這種年紀和蕭汝章那一輩的攀談就氣氛古怪得多,不過大家都知道沈家父子之間的糾葛,有些眼力勁的,在沈家現任舵手大喜之日,打著哈哈也就過去了。
連和沈家一直不對路的蕭汝章也沒了揶揄沈淵的勁頭,他現在也陷入了麻煩裡。
今個蕭家前來的是蕭汝章、蕭鴻羽、蕭清羽父子三人,流年刻意忽視了蕭三公子憤慨的視線,和生意場上關係比較緊密的蕭鴻羽喝了幾杯水酒,並沒有搭理在青城裡主張放糧送糧的蕭清羽。
蕭清羽本來打算開口說上幾句的,可一抬頭就對上了他爹冒火的視線,蕭清羽放下筷子,看著眼前的大魚大肉,想到青城裡受苦受難的大眾,蕭清羽是再也吃不下一口的酒菜了……
蕭汝章見清羽聽進了他的話,沒有在席上吐出那些大義凜然的話後,也放心了,轉過頭來和同桌的商人們攀談起來,他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沈家在生意場上的人脈之廣,是蕭家短時間拍馬也趕不上的,自從清羽把他們家的倉庫裡的貨物數量慷慨激昂的公之於眾後,蕭汝章足足有三天三夜睡不了覺,蕭汝章如今逼不得已把精神都放在了找貨上了。
蕭鴻羽也沒有空看著悶聲不響的蕭清羽,他正被流年拉去引薦幾位專門走水路押貨的小幫會的幫頭們。
當流年裝醉離開宴席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蕭大才子已經不在席上了。
“娘,下頭的人為了什麼事這麼慌張?”流年敏銳得覺察出家裡的氣氛不對。
“沒事,娘會處理好的。”在玉茹眼裡桑採青不見了的事,怎麼也不能耽擱兒子洞房。
“娘!”
玉茹看著執意要追究,並打算攔下人來問一問的兒子,這能如實得說了。
“她不會去糾纏晚晴了吧!”之前被桑採青糾纏過的日子還是讓流年留下了陰影。
“放心,你媳婦那裡沒事,喜婆都一直陪著呢!”
知道那女人不是去攪和他的新婚之夜,流年就沒那麼擔心思了,把事情交給了孃親,即使今天真讓她跑了,只要把爹灌醉了,今晚上家裡不會出什麼大婁子的,流年在心裡記上了一筆,流年不是記仇的人,一般性有仇他當場就找回來了,敢在他人生的大日子裡找麻煩,桑採青就應該知道自己要付出什麼代價。
流年被這件事一耽擱,剛才要入洞房的緊張感消散了些,兩條腿也邁開了步子,到最後也沒有因為見著自家的嬌娘子而發軟。
喜房裡龍鳳雙燭燒得正旺的時候,桑採青則是躲在了一輛馬車裡,心如鼓撞,緊緊地抱著一個小小的包袱,裡面有一些個金銀首飾和她那張在官府裡入了良籍的證明,“逃出來了,我逃出來了!”桑採青有一次在沈淵醉酒後,無意間知道了自己恢復了良籍,就開始醞釀這次出逃了,一個多月來的裝乖討巧,終於讓她在今個沈家全府的人忙進忙出的時候順利的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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