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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路上一輛馬車轉了彎駛了過來,電光火石間和胡亂衝撞的蕭大娘碰上了,駕車的人技術很是不錯,兩三個動作後,大馬沒有踩到蕭大娘,但大馬車的車轅可沒那麼容易避開了,一聲悶聲,攔腰撞上蕭大娘的腰部。
“找死啊!要死也被撞爺的車!”一個肥頭大耳的華服男子探出了身來,手一抬在倒地的蕭大娘的身上丟了幾個大洋,“愣著幹嘛!還不快走!”說完狠狠地撂下了簾子。
“哦,假碰啊!這錢沒點兒膽子功夫可掙不了!”街上的人都是看著蕭大娘胡衝亂撞的,平日裡看得都是那些個小乞丐撞馬車裝死求財的,今個看到一個生面孔的婦人,大夥兒還覺得很新鮮,紛紛停下腳步多看了兩眼,直到趴臥著的蕭大娘腦門下湧出了血來,眼尖的路人才尖叫一聲,“媽呀,假摔得不巧,磕破了頭了!”
看天色已晚,從茶樓裡架著驢車出來找人的蕭鳴遠看著路中央圍著人,就站在驢車上望著,這一看,蕭鳴遠的腳都軟了,“淑涵!淑涵!我來了!”
隨著蕭鳴遠的喊聲,原本圍觀看熱鬧的人群都散開了,徒留他一人抱著淑涵在仰天長嘯。
……
上海
吹吹打打,熱熱鬧鬧了一番的紀家小宅稍稍地安靜了下來,前院的酒席還沒有散盡,天堯的沒成婚的好兄弟們,還不依不饒地拉著唐老大帶來的弟兄們互相勸著酒,即便是酒席上已經杯盤狼藉了,大家的酒性都還沒有散。
特別是唐老大,在把自家妹夫打發進了洞房後,就喝酒喝紅了眼,拉著其中功夫最好的黑子,胡攪蠻纏地比劃著手腳,其中還不時地高呵兩聲,“我妹子出嫁了,老子高興!”“我妹子嫁了個好人,當哥哥的高興!”其中還伴隨著幾聲比哭還難聽的笑聲,最後狂幹了一碗酒後大吼了一聲:“紀天堯!你要是敢負了我妹子,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進了洞房後,掀了蓋頭的天堯,緊張得不得了,他現在急需一個人來指揮他做事,天堯坐在床板上,用餘光漂著喜服裡衫上藏著的紙條,一項項地比對著,甜湯吃了,餃子要過了,合情酒喝過了,推倒還是撲倒,這是個問題!
“天堯我餓了!”字面上的意思,唐梨覺得她再不吃點兒東西,待會兒會鬧笑話的,從這個細節上看,這對夫妻以後誰是佔著主導的地位就很顯而易見了。
“我也餓了!”絕對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被打斷了計劃的天堯猛吞了一口口水。在他開吃之前,先得把人餵飽了。
唐梨看著被堆得像是小山似的飯碗,看來她今後是餓不著了,被人盯著看,實在是吃不下太多的東西來。“我吃好了,現在我們做什麼?”
“你去洗洗,我再洗洗,然後躺著。”天堯不假思索地說。然後本就有些紅的臉燒得更紅了。
唐梨看著燒得冒熱氣的天堯,作為新嫁娘的她反而沒那麼害羞了,提起裙襬到了屏風後梳洗了起來,今個一醒來她就被人安在澡盆子裡洗刷了一遍,解了繁複的嫁衣,裹著輕紗,踩著小凳子,白玉般的腳丫輕點著水面,水溫不冷不熱的正好,解開包裹著身子的輕紗,整個人泡了進去。有些晃神地輕撫著折騰了一天有些酸脹的脖頸。
同一間屋子裡的天堯覺得太難熬了,這像是鴨子划水的聲音怎麼今天聽起來那麼勾人啊!天堯有些發熱地解開了外衫,隨手扔下椅凳上,這女人洗得太慢了吧!水都涼了吧?
“天堯,我洗好了!”唐梨換上別有洞天的有些透光的長到腳踝處的紅娟衫,故作鎮定地走了出來。
“哦,我去洗!”
“呆子!”唐梨發現天堯根本沒敢把視線往她身上放的模樣,在心裡唸了一聲,走到梳妝檯前摩挲了一下自己剛摘下來的鳳冠,和原本戴在手腕上沉甸甸地龍鳳金鐲,開啟首飾盒,取出一根被妥帖地放好的細細的手鍊,戴在了皓腕上。等唐梨聽到一陣水聲後,想出言提醒都晚了,這呆子竟用了她用過的水。
天堯覺得這水不太對的時候也完了,一股子和唐梨身上一樣的香氣鑽進了天堯敏銳的鼻腔裡,這對喝了合情酒已經動了很久歪腦筋的男人來說,實在是太殘暴了,天堯定了定神胡亂地搓了兩下澡就逃難似的逃出了澡盆,尚未把自己擦乾淨,就伸出有些不穩的手接過一隻帶著金手鍊的小手遞來的衣裳,胡亂地給自己套上,薄薄的中衣貼在精壯的身體上。
兩人都洗好了,下一步就令天堯想想都心跳加速了,他的妻子,他的女人就這麼站在燈下,這燈光可真是個好東西,天堯眯著眼睛,看著輕薄的紅娟衫下起伏的嬌軀,雪白的幾幅,大紅色的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