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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就不懂了吧!我聽掌櫃的說,等會兒就到一批展家的口子窖,人家指不定是懂行的,特地來品酒的!”
“真得?小二,給我也上壺茶,漱漱口!早知道我就晚點來了,可惜了我剛才的酒錢!”
“剛才我點的酒先別上了,掌櫃的你也太**道了,展家的酒就要到了,也不說上一聲!”
“這位客官,掌櫃的說了,您要是等得,這壺茶,不要錢。”
蕭鴻羽看著集體換茶的人們,握著茶杯苦笑,展大少還真是做什麼就成什麼,他拍馬也比不上。
“大哥,你怎麼也在這?”蕭清羽被同窗起鬨來酒館裡請客賠罪,沒想到碰上了在品茶的蕭鴻羽。
“哦!是清羽啊!大哥是來品展家新到的口子窖的,你們這是?”蕭鴻羽坐在這裡看原本在對面書齋暢談人生的蕭清羽很久了,收起眼底的不平,蕭鴻羽笑得份外溫和。
“大哥,我請詩會一起聚聚,你要一起嗎?”蕭清羽不想外頭的人知道他們兄弟不和,只能硬著頭皮邀請最近向善的蕭鴻羽一塊兒飲酒。
“那就一起吧,酒錢就記在我的賬上吧!”蕭鴻羽沒有推辭地應和了一聲,他當然看出了蕭清羽的尷尬,可讓蕭清羽不痛快,他反而痛快了!
“幾位客官樓上請。”小二把這一群人往最偏僻的廂房帶去,美其名曰說是最雅緻的廂房,小二打心裡地不歡喜伺候這些個文人,又吵又鬧地鬥詩鬥文,每次激動起來還打壞他們的碗碟酒杯,弄得一片狼藉,又沒有賞錢。得把這群瘋子安排得遠一些,省得影響酒館的生意。
蕭鴻羽把小二的心思看在眼裡,對走在前面被簇擁著的蕭清羽,嘴角掛起了諷刺的笑容,一群孤芳自賞的酸臭書生,為首的蕭清羽,要不是他掏銀子請客,能讓人這麼馬首是瞻!爹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啊!竟然把石頭當珠寶,就蕭清羽這等浮誇之人能幹出什麼正事來!有他蕭鴻羽在,是不會給蕭清羽機會的。
“清羽,會不會太多了些?你大哥也太客氣了!”一個白面書生看著一桌子的美食客氣地向蕭鴻羽笑了笑。
“沒事,我大哥最擅長的就是吃喝玩樂,你們隨意即可,就是菜都上滿了,沒地方給我們放筆墨硯臺了!這對才思可是種阻礙啊!”
“咳咳,我第一次參加清羽詩會的聚會,還真是不知道這些。”蕭鴻羽苦笑地說。
“沒有紙筆算什麼!有酒即可,有了酒的潤筆、潤舌,還愁才思不來嗎?”有人出聲給蕭鴻羽解了圍,他們其中有一般的人就是跟著蕭清羽混吃混喝的,好不容易攤上這麼豐盛的一頓,還能讓雞鴨魚肉為幾張破紙騰地方!
酒過三旬,杯盤狼藉後,蕭清羽身邊坐著的青衣男子嘆了一口氣,面帶遺憾地說:“清羽啊!我們真是為你感到可惜了,這字畫的數量也夠了,不辦不是可惜了嘛!再說了,即使你爹安排你接受家業,不是更應該給自己一個完美的退場嗎!我們都是支援你的。”
蕭清羽被這話戳到了心窩子,他為了家裡放棄了醉心的書畫,難道連一個完美的轉身都不能擁有嗎?“哎,可過幾日我就要啟程去桐城了,這書畫展又不是一天兩天能辦好結束的!”他實在是身不由己啊!
“桐城?那裡可比我們青城繁華的多啊!這文人雅士的水平是不是更加高杆些?”有人好奇地插嘴道。
“是這樣,就是連商人家的少年郎都能出口成章。”蕭鴻羽細細地把自己當初去桐城事,坐井觀天的心態,和對桐城才子的敬仰娓娓道來,一臉的我很失敗,丟了青城臉的樣子。
這話一出,那些喝多了的‘才子們’能不激動嘛!恨不得都衝去桐城和人比劃一下才好,更別提看蕭鴻羽就像看一個恥辱的蕭清羽了。
“哎,我當時就想,要是能讓桐城那些眼高於天的才子們見識一下清羽的書畫才氣,也能扳回一些面子來!”
“何止一些面子,清羽可是我們青城第一大才子,這才氣壓趴下他們也是綽綽有餘的!”
“就是,清羽何不到桐城開個書畫展,到時候滅滅他們的威風,給青城長臉面?”
“嘿!這可真是個好主意,要是清羽你缺人幫忙,我捲了包袱走也走去桐城幫你的忙!”
蕭鴻羽手持酒壺起身走到了廂房的視窗,對著月色給自己灌了大大的一口美酒,側耳聽著蕭清羽被幾個瘋子鼓搗地應允了去桐城辦書畫展的提議,今晚的收穫真是大啊!不枉他在一旁自貶身價地煽風點火,他蕭清羽初入生意場,何德何能一心二用,又想當人們心中的才子,又想當